作者:长生千叶
所以一会儿,谢安易就看到了一个馒头加白水煮绿叶菜的组合……
谢安易肚子里叽里咕噜的,竟然还觉得宴北的饭难以下咽。他都怀疑宴北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了。
不过因为谢安易饿的都要昏过去了,所以最后还是把馒头吃掉了,白水煮绿叶菜实在是太难吃了,一股土腥味儿,一点不咸,菜还是苦涩又青的。谢安易完全不知道,这种菜竟然这么难吃……
宴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说:“你吃饱了吗?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罢?”
谢安易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你要出去打家劫舍吗?”
宴北被他的话逗笑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谢安易没再说话,往被子里一钻,艰难的找了一个不是太难受的姿势,就要睡了。
宴北不敢打搅他,收拾了碗筷,然后把蜡烛熄灭了,让谢安易好好睡觉。
宴北以前也没和男人做过,哪知道会让谢安易受这么大的苦。谢安易疼成那样,是不是应该上药?但是直接上伤药就行了吗?
宴北抓了抓后脑勺,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种问题,又应该问谁比较好一点?
他纠结了一晚上,最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宴北起的很早,其实他根本没睡多长时间,天黑着就醒了,穿了衣服下床。
虽然他动作很轻,不过谢安易还是醒了。谢安易没有睁眼,感觉宴北离开了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等宴北出去了,他才睁开眼睛,往外瞧去,过了一会儿厨房的方向就亮起了光。
宴北怕谢安易今天还身体不舒服,就早起去做饭了,还把午饭给谢安易一并做了。菜叶子还是清汤放盐,不过他还做了肉。宴北烤肉可是一绝,其他的方法他也不会。
宴北直接在院子里架了柴火,然后串了肉就开始烤,烤的差不多了就放点作料。
谢安易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突然味道很香的味道,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的,竟然就给馋醒了。
大早上的烤肉,估计街坊邻居都能闻到这个味儿了。
谢安易躲在被子里忍着,忍到宴北离开,他就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了,结果起身过猛,疼得他全身呲牙咧嘴的。
谢安易穿好了衣服,就杀到了厨房,就看到那盘热乎乎的烤肉,一整只的烤鸡,香的让人口水四溢。
于是一大早的,谢安易就吃了一顿饱饱的肉,把中午的饭都吃光了。
宴北今天入宫早,他想去找御医问问,男人和男人做了之后,可不可以涂伤药。
不过很不巧的,当值的御医被皇上叫走了。不过并不是赵邢端病了,而是去给楚钰秧瞧病的。
楚钰秧昨天晚上……很不巧的扭了腰,一晚上都没睡好,正趴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今儿个一大早,赵邢端就又把御医给叫来了,让他再给楚钰秧瞧一瞧。
宴北还以为陛下病了,所以就准备过去瞧一瞧,到门口就遇到了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被楚钰秧追着说了好几天重色轻友,所以听说楚钰秧扭到了腰,就特别跑过来慰问了。不过楚钰秧觉得她兴高采烈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来看热闹的。
这会儿鸿霞郡主刚被楚钰秧给赶出来,正好碰到了宴北。
鸿霞郡主笑着说:“宴将军也来探望楚钰秧的吗?他现在心情可不好了,你可不要送过去当炮灰啊。”
宴北奇怪的说:“是楚大人生了病?”
鸿霞郡主嘿嘿嘿一阵坏笑,说:“也不算是生病罢。”
宴北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而且非常不解,为什么楚大人会在陛下的大殿里。
昨天晚上,楚钰秧和赵邢端回来,已经是挺晚的。
楚钰秧有点累了,就准备洗澡睡觉,赵邢端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让他自己老实的待一会儿。
楚钰秧老老实实的洗澡,然后老老实实的准备睡觉。不过他躺在床上之后,就看到对面的大柜子上好像放着很多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楚钰秧眯着眼睛,仔细一瞧,顿时不得了了,气得他火冒三丈啊。对面的高柜子上放着好多盒子,他发现这些盒子太眼熟了,竟然是赵邢端上次搞来的那些个“情趣用品”!
自从上次楚钰秧受到了赵邢端的荼毒迫害之后,他坚决反抗,赵邢端跟他说那些东西都扔了的!没想到竟然藏在了柜子顶上,这明显的是处心积虑想要迫害自己啊。
楚钰秧立刻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想要去把那些东西亲自扔了。不过他个子不算高,踮着脚伸直了胳膊也够不着。
楚钰秧只好搬了凳子过来,但是……好像……还差……一点……
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汗,这才够下来三个盒子,上面还有好几个盒子!简直就像是一个百宝囊一样,怎么也拿不干净!
就在够到第四和盒子的时候,楚钰秧忽然抽筋儿了。估计是天气太亮,穿的太少,而且一直点着脚尖,所以他成功的抽筋儿了。
瞬间楚钰秧脚下一软,“哐啷”一声,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手里抱着的盒子也全都摔了,盒子全都被摔开了,掉了一地的“情趣用品”……
那一瞬间,楚钰秧只想要选择死亡……
这一下子,他不只是脚抽筋儿动不了,腰也给扭了,屁股也给磕着了,狼狈的不得了。
更重要的是,外面的侍从听到动静,叫了他两声,好像听不到回应以为出事了,就要冲进来了!
“别进来!”
楚钰秧大喊一声,侍从们都到了大殿门口,不过面面相觑,没敢进来,问:“楚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没事!”楚钰秧忍着疼,左一把右一把,赶紧将散落在地上的“情趣用品”都抓了过来,往盒子里塞着。
这要是让人进来瞧见了,呵呵……
赵邢端正好就是那个时候回来的,听侍从说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但是楚大人不让他们进去查看,侍从们都有点担心。
赵邢端一听,立刻就走了进去。
然后……
就看到楚钰秧趴在地上,满脸通红,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他正在努力的伸着手,够一个……角先生……
赵邢端愣住了。
楚钰秧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了满脸震惊的赵邢端。
楚钰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啊,说道:“还不快把我扶起来,我都要死了。”
“你……”
赵邢端完全误会了,赶紧把楚钰秧扶起来。感觉楚钰秧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色红的快要滴血,手里还抓着一个……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能怪赵邢端想歪了。
赵邢端惊讶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将他扶起来,就伸手摸进了他的裤子里。
楚钰秧现在腰疼屁股疼腿疼,疼得要死了,忽然就感觉到一直凉冰冰的大手,伸进了他裤子里,还分开他的臀瓣。
楚钰秧都傻了,说:“你干什么啊,我扭到腰了,还不快点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腰疼死了。”
赵邢端这一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楚钰秧在自己尝试那些“小玩意儿”。
他赶紧把楚钰秧抱到床上去了,给人拉上被子,说:“老实躺着,我去叫御医。”
“等等!”楚钰秧喊道:“你,你先把地上那些东西收拾了!扔了扔了!”
赵邢端快速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御医叫过来给楚钰秧瞧病。
好在楚钰秧的腰只是扭了一下,伤的并不严重。不过也要卧床几天才能好利索了。
御医开了药就走了,楚钰秧气哼哼的趴在床上,心里已经把赵邢端给凌迟了无数遍了。都是因为赵邢端的那些无耻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受伤。
赵邢端坐在床边上,说:“我给你上药。”
楚钰秧横了他一眼,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药是要上的。
楚钰秧说:“我的腰伤了,都不能走路,明天还要去查案!”
赵邢端说:“没关系,你查案我可以抱着你。”
楚钰秧说:“那你能抱着我上早朝吗?”
赵邢端笑了,吻了他嘴唇一下,说:“当然,只要你答应,我就抱着你去上早朝。”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依照赵邢端这闷骚的性格,估计他是绝对能做的出来的。
赵邢端撩开楚钰秧的衣服,看到他腰上撞的一片青紫,有点心疼起来,说:“那下次早朝,你就称病不用去了。”
楚钰秧眼睛一下就亮了,说:“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说:“还得寸进尺了?”
楚钰秧说:“你不知道吗?伤筋动骨一百天!”
赵邢端无奈,开始给他仔细的涂药。他碰一下,楚钰秧就叫一声,估计还是挺疼的,不过赵邢端听着他略带痛苦的哼声,下面竟然有了些反应,还想要听更多一些。
赵邢端抹药的范围就越来越大,转着圈的慢慢往外扩张。
楚钰秧起初挺疼的,不过后来就不怎么疼了,被赵邢端按摩的按挺舒服的,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
不过再后来,楚钰秧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因为赵邢端的手指都按摩到他臀部去了。
楚钰秧瞬间就醒了,然后恶狠狠的回头,呲牙咧嘴说:“我这么惨了,你还不规矩。”
赵邢端声音都嘶哑了,低声说:“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
楚钰秧说:“有你这么安慰的吗!”
赵邢端笑了一声,低头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说:“用我的身体安慰你,不喜欢?”
楚钰秧顿时被赵邢端声音苏的神魂颠倒了,都忘记反抗了。
不过楚钰秧腰都伤了,身上还有几处磕紫了,赵邢端也舍不得折腾他。最后用嘴巴帮楚钰秧做了一次。
楚钰秧腰疼,晚上一翻身就疼,一晚上都没睡好。赵邢端一大早就把御医又给叫过来了,再让御医给楚钰秧瞧一瞧。
楚钰秧听说宴北过来瞧自己,就在外面,说:“让他进来吧。”
赵邢端有些不赞同,用被子把楚钰秧包的严严实实的,楚钰秧现在衣冠不整的,让其他男人瞧了,赵邢端心里不高兴。
宴北进来看到楚钰秧躺在龙榻上,有点发懵,不过楚钰秧和赵邢端的表情太自然了,彻底把宴北给弄糊涂了。
宴北说:“楚大人,你生病了?”
楚钰秧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摇了摇手,说:“没事没事,就是,小病小痛而已。”
“哦哦,那就好。”宴北说。
御医刚给楚钰秧看完病,正拿了新的药膏出来。
宴北瞥了御医好几眼,楚钰秧眼尖的发现,说:“宴北,你也病了吗?”
“不不,”宴北赶紧说:“我是想找御医讨教一下,讨一种药的。”
楚钰秧觉得奇怪,说:“御医不就在这里,你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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