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菜
“你......你......你要娶我?”镜无渊从长相,从能力都无可挑剔,虽然人冷了一点,可也并没有传言中那么难以相处,按理说,她应该很满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恩。”程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没有气氛,在这荒凉的废船之中,伴随着一堆堆的骨头求婚,的确不够浪漫,不过,这也是如今最好的方法。
老实说,路清宜漂亮,有钱,还懂得航海之术,是真正的白富美,虽然目前他只是喜欢对方的外貌,不过假以时日,相信他们之间一定会产生爱情这种东西。
两厢情愿的情况下,一定会很美好的。
反正将来他是要后宫成群,孩子也一堆一堆的,虽然这个不是亲生,但他也会当成亲生的来养。
“可是......”路清宜看着程惯冰冷的脸色,脸色出现明显的为难。
虽然镜无渊无可挑剔,可是,终身大事就这么随便的定下来,还是因为对方想要自己替他养别人家的小孩的原因,心里总是不太愿意的。
“你不愿意?”程惯看向她,语气微冷,原本他是打算细水长流,让妹纸尊敬他,崇拜他,爱上他,对他欲罢不能之后再顺理成章收入后宫,不过现在看来,这顺序是要颠倒一下了。
路清宜会为难,也是在程惯的意料之中,毕竟没有那个女孩子会这么随便的将自己嫁出去,只是这定魂珠,他势在必得。所以只有先委屈路清宜了。
这也算是先上车,后补票吧。
“我......”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路清宜才刚开口一个字,便被管冽拦了下来:“大哥,难道你想要横刀夺爱吗?”
路清宜:“!”为什么她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完全没有被两个出色的男子表白的喜悦感?╥﹏╥... 反而有种夹在中间碍眼的赶脚。
镜堂:“我家主人看上的人,还需要问过你吗?”
程惯:“......”镜子小弟,你这么说分明就是承认了管冽那小王八蛋给我安上的这四个字啊!
猪队友求闭嘴!
“哦?这么说,镜尊主平时都是这样霸道的吗?”管冽脸上的表情看似似笑非笑,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是怎样的狂暴。
绝对不能让他娶了路清宜!不对,是谁有不能娶!
程惯简直欲哭无泪,很想说当然不是啊,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表率好吗!
又不是随口一张就是“天气凉了,让王氏破产吧”的霸道总裁附体,那是现代文的基调好吗!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古代文中角色的基调了?
“那个......”路清宜弱弱的插话:“我们真的要在这个地方讨论这种事情吗?”
说完还看了看四周墙壁上突然出现的黑气。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原本墙壁上根本没有这些。
而那些渐渐爬上墙壁的黑气,似乎正在慢慢靠近,让人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程惯看了看渐渐接近的黑气,又看了看众人,随后立刻按照管冽所说的方法,对天发下血誓,紧接着那长得跟一颗玻璃球似的珠子便从云倾城体内缓缓升起,随后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钻入程惯的身体之中,消失无踪。
几乎在那一瞬间,地上的尸体化为灰烬,连渣渣都没有剩下,完全杜绝了让人将玻璃珠,不对,是定魂珠继续塞回去的可能性。
程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钻入他的体内,颇不是要让他培育这孩子,然后来个男子生子吧?
那他以后还会不会逃挺着个大肚子?
想想就觉得好累,不会再爱!早知道就让路清宜发誓了,嘤嘤嘤嘤,简直不能更虐!
不过程惯显然没有时间去伤感这些,在那尸体化为灰烬之时,四周的黑气立刻加快了速度侵蚀房间。
几人瞬间移动到外面,从外面看,这艘船已经整个被黑气所笼罩。
“快离开这儿。”管冽一个瞬步,便跳到他们的船上,另外几个人立刻跟上。
“这是怎么回事?”路清宜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语气都略微有些不稳。
“我想大概是土壕给这艘船加了禁制,有人进入之后,便会触发,若是没有人将定魂珠取出,想来应该会葬身于此。”
管冽皱着眉猜测道。
程惯心有余悸的微微隆眉,尼玛,这不是逼着别人替他养孩子的节奏吗?太坑爹了!
不过,他这誓可是发了的,定魂珠也到手了,接下来,不会真的要他生孩子吧?他可以选择不要吗!╥﹏╥...
“回去后我便去天玄宗提亲。”先不管那些没谱的恐怖事情,首先这孩子得有娘,显然路清宜是最好的人选。
路清宜:怎么还没打消这点头啊╥﹏╥...
“这......”
“休想。”专注黑人一万年从来都是打着弯给人下套子的管冽,这一次却是意外的坚决。
果然真爱是无敌的,自己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给别人。
程惯默默的想着,嘴上却是很坚决:“你凭什么?”人家路妹纸都还未表态,你一个太监,替皇帝着什么急?
就算你俩在原著中是真爱,哥也能分分钟给你们“争”爱!
见程惯如此不配合,管冽开始感到暴躁,很想将一切破坏殆尽的暴躁!
“啊!”管冽突然惊吼出声,表情痛苦的捂住胸口,那样子,看起来似乎在阻住什么爆发一般,看起来很吓人。
程惯条件反射的护住路清宜,怕他因爱生恨,而镜堂则是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程惯的面前。
事实上对于主子的决定,镜堂意外的同时,心里也是有一些些不舒服的,只是他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去质疑主子的决定。
“他看上去好像很痛苦。”三人之中唯一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点上的路姑凉,看着那跪在地上似乎再和什么抗争的人,表情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