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曲九弯九
二,他打不过男人。
苏丹默了,突然感觉自己好可怜怎么办?
弱小可怜又无助.god
【你可以把控制器抢过来。】
脑海里,妖妖灵开始替他出主意。
苏丹顿时木着一张脸:‘……确定你是认真的吗?’
抢?就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哎呀,体型和力量上咱们不占优势,可以智取嘛!】
苏丹虚心请教:‘您有何高见?我洗耳恭听。’
妖妖灵嘿嘿地笑,声音特别猥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最典型的例如吕布与貂蝉,商纣与妲已,李隆基与杨贵妃等等。】
苏丹忽然就有种不妙的预感了。
‘然后?你想表达什么?’
【嘿嘿,听了我举的例子,你难道还没反应过来吗?】
苏丹确实没反应过来。
首先,他是一个男人,亚特兰·本也是一个男。两个男人能干嘛?一起喝酒聊天谈人生?
眼见苏丹还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妖妖灵忍不住扶额。
【美人计啊!美人计!】它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那巨大的声响简直要在苏丹的脑海里一阵又一阵地回荡,直接将他整懵逼了。
‘美、美人计?我?你确定?’
连续三个问号完美地表现出了他此刻的状态。
【不是你是谁?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妖妖灵翻了个白眼。
‘可我一个大男人……’
苏丹急于辩解,只是话未说完便立即被妖妖灵打断了:【男人咋地?男人就不能使美人计了吗?有谁规定了?】
苏丹张了张嘴:‘……’
有种百口莫辩的痛苦。
妖妖灵语重心长:【想想看,你现在离逃脱这里就只差一点点了,美人计固然有些羞耻,但你要想到你会获得什么,机会与风险成正比。
此刻,一个多么合适的时机,不好好把握住简直就是蠢蛋!】
苏丹……选择做一个萌萌哒的蠢蛋,貌似也挺不错。
‘妖哥,说那么多累了吗?’
【还行吧。】
‘那该我发言了吧?’
【您请。】
‘第一,我们都是男的,雄性,懂?如果对方是个女人还好办点。
第二,人家一个赫赫有名的画家身份,而且据贝琳达透露,对方貌似还藏着很深的背景,你觉得像这种天之骄子,身边从来不缺各种的美人,会迷得到他?
第三,我想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他——可是变态啊。’
最后,那个“啊~~”字同样在妖妖灵的心里一圈又一圈地回荡,荡得它心都快凉了。
【您别说了,我心脏不好,受不得半点刺激。】
眼看着任务完成的期望就近在迟尺,却被毫不留情地击碎,妖妖灵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碎成渣渣,二百五都粘不起来。
哦,忘了,它好像并没有心。
苏丹:……
相顾两无言。
拨开一层又一层挺拔坚韧的竹子,一间造型精致的小竹屋呈现在眼前。
咚!
细小的水流从高处往下,灌满竹筒,经不住重量后一头歪倒,一下击打在坚硬的石头上,水花迸溅。
苏丹收回视线,跟着男人的脚后跟,走进了这间一览无余的精致竹屋。
手指不经意抚摸过表面,很新,从建起到现在貌似不超过十天的样子。
苏丹在竹屋中看见了画画用的工具。
男人拿着一套衣服朝他走过来。
‘妖哥。’
【啥?】妖妖灵还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解脱。
‘我觉得,还是可以试一下的。’
【蛤?】
“把身上的衣服换一下。”
亚特兰将手里崭新的衣物递过去。
男孩乖乖接过。
这现象很平常,半个月来,除了第一次被要求的时候有些惊诧,不过模特本来就是要听从画家的,只要不像第一回 那样的,令他无法接受的“裸/体艺术”。
不过,有时候倒很轻松,不需要道具,不用摆什么奇怪的姿势,随便你玩儿,只要你一直出现在画家的眼里。
之前几次,在别墅里换衣服都有专门的空间,现在这个竹屋内一眼便可望到头,更别提什么换衣间了。
不过对于这个,男孩似乎并不介意。
在亚特兰未有所表示之前,他便双手交叉抓着上衣的下摆,往脑袋上一掀——
身子微微弓起,露出白皙而劲瘦的窄腰,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接着是裤子。
男孩身上的汗毛似乎天生就很少,剥下裤子露出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臀部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
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下的年轻躯体完美又漂亮,像是一头即将要成年的豹子,充盈着一种克制的力量与极端优雅的美感。
亚特兰喉结微微滚动,似乎有些干涩似的。
男孩开始把新衣服往身上套,那是一种在别墅中难以见到的颜色,至少待在这里半个月,男孩的衣物总是纯白的色彩,就连亚特兰自己,有时候也只是灰色或者偏冷淡的色调。
然而,穿在男孩身上的新衣服,却是火热的红,又偏向于沉醉的暗,那样浓烈的色彩。
只是一件类似于古代的红色长衣,松垮垮地披在男孩精瘦的骨架,他倚在竹窗,下巴微微抬起,神色冷然,似傲慢。
细碎的黑发垂落在脖颈,如玉石般的肌肤,锁骨在宽大的领口中若隐若现,一只脚曲起抵在墙面,叉开的长衣下摆便从腿上滑落下来,露出白皙细腻的大腿。
这个时候,那微垂的纤长眼睫轻轻撩起,似漫不经心地朝你瞥过一眼,仿佛有千万流光在眸中划过,他唇角勾起。
——像只妖精。
第16章 画家16
二楼最里面的卧室,门被悄悄拉开一条缝隙,贝琳达从中探出头来。
没人。
她并不知道男孩和亚特兰·本此刻已经离开别墅,但在她小心翼翼走出房间,并做贼似的溜到楼梯口,仔细观察并聆听一楼的动静,发现并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她将视线移到了通往三层的那扇紧闭着的门。
听男孩的陈述,在他被囚/禁在这儿的这段时间里,虽然亚特兰·本并未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却是有一项要求的。
那就是——做他的模特。
贝琳达的眉头微微拧起,不是因为这项要求的本身,即使她并不没有接触过画画,但也知道画家有时是需要模特的,所以她并不认为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对。
相反,她倒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在她认同男孩所说的,他是被亚特兰·本绑架并囚/禁在这里的时候,联想到对方画家的身份,贝琳达的第一想法也是这个。
至于为什么亚特兰·本不选择用钱来办事儿,比如邀请对方做自己一幅画的模特,而是选择了绑架囚/禁这种极端的非法行为,甚至没有询问过当事者的意见,这——贝琳达就很不理解了。
理性上,她不相信网上传闻冷漠又个性的画家亚特兰·本,会莫名做出这种事情,但眼前实际发生的情况,却令她不得不信。
不过,贝琳达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当然,她的职业让她见识多了像这种,道貌岸然、或梁上君子的一类人。
喔,她喜欢z国的文化,博大精深。
直到,——昨晚深夜的那个吻。
她躲在卫生间,透过那门的间隙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惊惧地倒映着男人逐渐靠近的身影。
在她以为自己要暴露的时候,寂静的空气突然传来一声喵叫,快要抵上卫生间的门的男人的手,就这么顿在了半空中。
月光下,蹲在窗台上的黑猫,铄金的竖瞳与男人对视,半响,男人的手退开了。
贝琳达看见男人平静的唇角忽然扬起一个弧度,然后清晰地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直到门被重新闭合上。
贝琳达待在卫生间里等了一会儿,原本的尿意在紧张下早已无影踪。
随后,她轻轻拉开卫生间门,走出去,面色复杂。
她看了眼卧室的门扉,然后扭过头,待在窗台上的黑猫已经趴成一团,闭眼睡觉去了。
……
贝琳达身上背着自己的工具包,看了眼三楼的方向,然后悄悄地,转身把手搭在了第二个房间的门把手上。
——亚特兰·本的卧室。
既然答应了男孩要帮助他,贝琳达也是个言而有信的记者。
只是,当她手上用力想要拧开门把手的时候,却并不像男孩所说的一打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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