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火棘子
不错,极度恐惧和压抑中,小钟蔚竖起来了。
钟蔚只想刨个坑,把自己深深的埋掉、发霉、烂掉、永远不要再见光,不要再见宁格汀。这种体质,根本就是既变态又变态,到底为什么来到这坑爹的世界啊,几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再也不想见人了。
被公子泊从被子里强行挖出来时,钟蔚自暴自弃:这个坑爹任务!这个坑爹世界,这个任务也泡汤了算了,宁愿变成猫啊狗啊也不想再忍受这种体质!反正,没缘没仇,犯不着坑人家公子泊。
“宁格汀欺负你了!”公子泊笑得诡异。
“没有!”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帮你揍他!”
“不要!”
“呵,你点子不是多嘛,对付区区一个宁格汀不在话下吧?你清楚教中的每一个机关,随便哪一个,都够他喝一壶了。”公子泊悠悠地品着茶,长发从手背上滑下来,“你对那小子动心了吗?哈,其实虐身不如虐心。”
“你别耍什么花招!”钟蔚怒目以对,公子泊这个变态不欺负人就手痒吗?
“罢了,脱下衣服我给你看看伤。”
“我哪里有伤。”
公子泊不由分说,被子一掀,把钟蔚的寝衣扒下来——若是别人,钟蔚断然不愿意,坑就坑在他仍有少教主的记忆和习惯,少教主跟公子泊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么亲密无间又互相欺负。
钟蔚趴在床上,怒:“你摸够了没有,说了没伤就没伤!啊!你个变态,摸哪里呢!”
公子泊喃喃:“这么虐都没伤疤,绝了。”
公子泊若有若无地往洞开的窗子上瞄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宁格汀飞快地离开了,身影疾如电。呵,少教主想跟自己斗,还嫩着呢,公子泊翘起了嘴唇。
宁格汀一脚踹开客房,额头青筋暴露,状似要杀人。
董春洲惊讶:“师弟,你在怎么了?”
宁格汀:“我要回绝情门!”
早晨,才起床,公子泊就跑来说,他跟钟蔚本是情投意合,没挑明,乃是从小长到大,太熟了开不了口。昨晚,钟蔚来求.欢,两人敞开心襟,于是皆大欢喜——换句话说,助攻的闲杂人等如宁格汀可以撤了。
宁格汀将信将疑,公子泊说「不信吗?看我怎么叫他起床的,我让你口服心服。」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宁格汀从窗中看到公子泊修长的手在少教主的背上流连抚摸着,而少教主,竟然发出了很可疑的愉悦的声音——忍无可忍!
下山!回家!
宁格汀一怒之下跑了,可是,跑一半就迷路了。明心教的噬龙迷魂阵不是盖的,宁格汀气呼呼地坐在那棵大树上,生气地把叶子都打落了:混蛋,那两人就是混蛋!——等等,他为什么要生气,少教主与谁亲昵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少教主的名字叫钟蔚?
同名同姓的多了。
对了,董春洲那么喜欢公子泊,公子泊就不能花心劈腿,就这样!宁格汀苦恼地抱着头,心情一团乱麻。
☆、虐哭那个S渣【六】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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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虐哭那个S渣·第六章】
钟蔚好不容易厚起脸皮出来,却找不见宁格汀。
公子泊若无其事:“他回绝情门了。”
“什么?”晴天霹雳。
“好像是找什么梦中人去了,哦,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样。你从没有出过明心教吧,怎么可能跑到人家梦里?”公子泊挑起笑,以前,从董春洲口中得知宁格汀在找一名叫「钟蔚」的美人,离间信手拈来,“明心教的储食日渐其少,走一个人正好。”
“你多大胃,就缺那一口粮?!”
公子泊的话当然不可信。然而,昨天那尴尬的样子,莫非,宁格汀觉得走得太近,背叛了「梦中的钟蔚」——有可能,那小子一向死心眼呢。
钟蔚找董春洲证实,董春洲一脸的不在意:“师弟非要回绝情门,挡也挡不住。”
“混蛋,明心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啊!”
钟蔚飞奔离开。
他的轻功之快之轻,背对着练功的董春洲丝毫没有察觉:“师弟走不出去,这迷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勘破的,少教主,你不必担心……嗯?人呢?”
区区噬龙阵,难不倒钟蔚。不过他也猛然想到,那棵树是噬龙阵的阵魂:从里边出去的、从外边进来的,都会在那里止步。钟蔚直接飞到阵魂处,果然,宁格汀正坐在树上,面朝东方,目光呆滞地瞪着圆日。
这家伙,有这么纠结吗?
钟蔚飞上树枝,轻盈一踩,很稳当地立住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又来干什么?”
“我明心教的地盘不该时时巡视吗?”
宁格汀不是能憋住话的人:“呵,两个人的明心教啊,守着几千里的地盘……既然跟公子泊那么要好,一个喜欢虐人,一个喜欢被虐,不是正好,何必让我帮你修炼,犯的着招惹别人吗?”
“关公子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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