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那几个士兵本觉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没成想被路过的伙夫看到了,如今便被召典给调查了出来。
召典回禀说:“那几个士兵因着知道得罪了主公,欲意今日夜里,趁着夜黑逃出营地,还请主公示下。”
魏满“啪!”一声合上竹简,这几个士兵不要命,诋毁公孙瓒便罢了,竟然还诋毁起张让来了?
魏满狰狞的一笑,颇为冷漠的说:“还需要什么示下?封锁营门,便是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去,将那几个士兵抓住……直接送到公孙校尉面前,如实以告便是了,至于袁绍那边,你也去走一趟,只会袁绍一声,便足够了。”
袁绍的士兵听了墙根儿,还到处宣扬,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对袁绍没什么好处,因此魏满叫人处理了,袁绍也不会吱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召典立刻抱拳说:“卑将敬诺!”
他说着,很快便转身离开。
张让在公孙瓒的营帐中,一直在抢救公孙越,公孙瓒在外面走来走去,眼看着已然天黑,月色混沌,里面还不见任何动静。
很快召典便走了过来,将那几个士兵押送给公孙瓒,并且说明了魏满的意思。
召典说:“主公有言,这是给公孙校尉忠心耿耿的回报,只要公孙校尉从今往后一心一意的跟随主公,往后里的回报,只会多绝不会少。”
公孙瓒一听,就是这几个喽啰,将自己的弟弟害得如此,至今都还未清醒过来。
公孙瓒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的说:“劳烦典校尉回去禀报,便说……伯圭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张让在营帐中,一直呆到大半夜,终于叫张奉去把公孙瓒叫了进来。
公孙瓒赶紧大步冲进营帐,说:“越儿!”
他说着,跑到榻边,赶紧去看公孙越。
张让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公孙瓒衣袍下摆的血迹,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钻进张让的鼻腔之中,还很新鲜。
公孙瓒冲过去,却见公孙越并没有醒来,说:“这……家弟为何还不醒来?”
张让淡淡的说:“方才醒了,这会子已然睡过去了,再观察一会子,让今日夜里便守在此处,明日一早看看情况。”
公孙瓒一听,好生感动,说:“多谢列侯!多谢列侯!”
张让一面整理药箱子,一面淡淡的说:“口头上的感谢便不用了,不够实在。”
公孙瓒一愣,没成想张让竟说的如此直白。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校尉是个聪明人,你必然知道,让想要什么样的感谢,不是么?”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张让又说:“让深知,公孙校尉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必然不会叫让失望的。”
公孙瓒闭了闭眼睛,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角滚着的血迹,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张让与魏满这两面夹攻,恩威并施,如今这场面,公孙瓒不仅仅是被收编,而且还欠下了人情债。
公孙瓒当即屈膝直接跪在了地上,抱拳说:“主公与列侯大恩,伯圭永世不忘,只要主公与列侯能救家弟,伯圭粉身碎骨,没齿难忘!”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校尉严重了。”
魏满深夜才回了营帐,回去之后发现张让还是不在,只有小蛮在营帐中,转磨一样围着自己的小肉干盒子,怕是因着主人不在,饿得慌了。
魏满走过去,抱起小蛮,给它弄了一些肉干,喂了小蛮吃。
一人一狼,都叼着小肉干,像是两只狗子一样,蹲在营帐门口等着张让。
只是左等等不到,右等也等不到人,最后足足等了一夜,等到了天明……
张让在公孙越身边守了一夜,一夜都没有什么不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公孙越终于又醒了过来。
张让给他检查了一遍,诊了脉,也松了口气。
公孙越一脸迷茫,看到张让有些奇怪,说:“列侯……?你怎么在这里?”
公孙越脑中混混沌沌的,这才想起一些,赶忙便要跳起来去找那些士兵讨个说法。
公孙瓒赶紧把他压回去,让他躺好,冷着脸说:“哪里也不许去,你今日便躺在榻上,你可知自己突然晕倒,吓坏了多少人?”
公孙越一听,当即缩了缩脖子,便不敢动了。
张让说:“看来已经恢复了,好生将养两天,不要劳累,切不可动七情。”
公孙瓒赶紧拱手说:“多谢列侯。”
张让幽幽的说:“谢不必了,公孙校尉记住自己的话儿,便足够了。”
张让很快离开了公孙瓒的营帐,往回走去,准备换个衣衫,好好洗漱一番。
他打起帐帘子,刚走进营帐,突然感觉有两股“虎视眈眈”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
张让尤其奇怪,抬头一看,便对上了魏满与小蛮“阴测测”的目光。
魏满抱着小蛮等了张让一晚上,盒子里的小肉干儿都被他们给吃光了。
魏满冷声说:“又夜不归宿,嗯?长本事了。”
小蛮立刻呼应:“嗷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又又又夜不归宿,这可是大问题!
狗子小蛮:嗷呜!(狂点头)
让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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