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杏遥未晚
秋明殊:“……”
系统?!
他听见这话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他的系统,以及他昨天晚上抽到的那个被动道具。
他以为当时那变身球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会七彩变色的眼睛和无风自动的飘带,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好吗,现在加上个发光特效,不管这后宫里面的人们是不是反应迟钝对于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但这绝对算不上什么正常画面!
更何况这还是被动道具!是自动发挥作用的!
秋明殊听到秀夏的话,几乎是立刻重新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然而当他收回视线,他却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他微微蹙眉,不禁问道:“什么发光?”
秀夏看起来也有些诧异,她轻轻“咦”了声,看着秋明殊坐在桌前的背影,似乎也怀疑自己刚才是看错了:“好像又没有了。”
秋明殊听得奇怪,回头问道:“到底有没有?”
秀夏惊叫起来:“又有了!”
秋明殊看她的反应,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是什么样的光?”
“像星星,好多星星在闪。”秀夏绞尽脑汁形容着自己看到的景象,“娘娘您特别好看,真的,您刚才回头看我的时候,像有星星在您的周围发光,太……太好看了。”
秋明殊面色慢慢变得古怪起来,他似乎明白了秀夏的意思,很快道:“我还有点事,你先出去吧,晚点叫你再来。”
秀夏虽然还有些呆愣,但却不会违抗秋明殊的意思,她很快点头答应,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秋明殊虽然看起来心情平静,但在等到秀夏离开之后,他就立刻埋头做起了试验,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
他转身侧坐在了椅子上,身子侧对着桌上的镜子,接着他缓慢地回头去看桌上的铜镜……
这时候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铜镜上所浮现出的画面,画面上的自己五官依旧,并没有任何变化,然而就在他的四周,仿佛有一阵星辰光芒突然晃出,闪耀出如同四角星般的光晕,将整个画面都点缀成了无比浮夸华丽的画风。
秋明殊:“……”
……
…
原来这就是“永不坠落的星辰”。
这被动道具的作用,就是在他回头的同时,会有一大片星光同时闪烁在他的身边,在他周身变成如同漫画里面常见的角色特写画风。
这真是个……
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的技能……
秋明殊深吸口气,在心底问系统:“被动道具的功能怎么取消?我能退货吗?实在不行我能不要这个道具了吗?”
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秋明殊又喊了两声,绝望地喊了两声,依然不见任何回应。
这系统竟然还没有售后。
秋明殊咬牙切齿地想着,却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再生气也没有任何作用,他在前几天已经将自己的耐性用得见了底,现在不得不从身体里再狠狠压榨出最后的耐性,强迫自己再次恢复平静。
接着他开始考虑起接下来的事情。
虽然这系统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但依然有一些好的技能,比如那种洞察术,比如耐力,比如亲和力,这些技能现在他还只能发挥出最普通的效果,而将来等到他属性升级,这些技能可以做到什么事情,他现在完全无法想象。
既然如此,这惊艳值就还有继续挣下去的价值,并且经过之前去其他宫殿见到的场景,他已经想到了要怎么样快速挣取惊艳值。
终于调整好心态,秋明殊再次开始了与系统间的斗争,他叩了叩桌面,将秀夏重新唤了进来。
“我想在槐玉宫里做点有意思的事情。”秋明殊笑了笑,他特地避免了做出“回头”这个动作,从叫人进来起就面向着对方,接着他道:“你替我去附近的宫殿请几名客人来吧。”
第15章
两天后,后宫偏殿。
宁公公手里抱着书册跨进门里的时候,桓意正在挑灯看着手里的奏折。
身为尧国君主,桓意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悠闲舒适,他每天有大批的工作要处理,许多的客人需要见,偶尔还要操心自家后宫究竟出了什么乱子,他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几天前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他就去后宫里面赏了会儿花。
谁知道花没赏成,还差点被绑架,最后虽然被人救下,但依然耽误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功夫。
就是这耽误的整天,让他又积下了一堆事情需要处理,他忙碌了两天的功夫,日夜的干活,才终于算是勉强赶上了进度。
虽然桓意在和秋明殊分别之后有些好奇对方的状况,也想要了解裴真他们师兄弟的事情究竟解决得如何,但他忙成这副模样,实在是没有闲暇去记挂别的事情。
每次想到这些,桓意就总忍不住感叹,不明白为什么话本子里和戏台上的皇帝仿佛总闲得厉害,每天又是微服私访又是四处留情,仿佛每天从不用操心正事。
之前也有不几名刚进宫的后妃问过他怎么总是没空,野史和话本上的皇帝可都是风流潇洒的,从没见过哪个皇帝像他这样累得昏天黑地。
对此桓意只能无奈地笑笑,摇头并不接话。
说到底他只是个普通皇帝罢了。
夜晚已深,桓意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终于抬头看向了守在旁边已久的宁公公,宁公公迎着他的视线连忙道:“陛下,这是您要我找的书册,都在这了。”
“嗯,放下吧。”桓意这么说着,视线却没有从宁公公的身上移开。
宁公公不愧是跟在桓意身边多年,见了陛下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笑道:“陛下之前吩咐我送去槐玉宫的礼物已经送到了,娘娘好像很惊讶,但看起来也很开心。”
桓意扬了扬眉梢:“过两天你接着送,于我那不过是些小玩意儿,若能送到对的人手里,那当然是最好的。”
宁公公似乎是明白了桓意的意思,又似乎有些不明白,他不敢揣测桓意这话究竟代表着什么,只能低下头连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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