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名字菌
聊清正好趁机把凳子搬到两人中间,谁知道聊清一过来,阿让就吓得躲到了吕夕身后发抖。
吕夕说:“师哥你别那么凶。”
聊清一张脸冷冷地,瞧着凶的能吓哭小孩,吴小机搬了把凳子过去哄着说:“坐这儿,我这边也有电视剧。”
阿让一动不动,片刻后搬了把凳子坐在吕夕背后啃红薯,离聊清和吴小机远远的。
吴小机摊手:“谁让我长得没吕夕帅呢,这个社会真的看脸,我原来以为自己长得挺好,哎!社会教我做人!”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阿姣端了菜粥过来,拿了腌菜,再加几根大玉米,吴小机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子已经换了身好看的衣裳洗了脸梳了头发,还偷偷去化了妆……..
阿姣一过来,阿让又跟在她身后了,然后和姐姐说了一连串的苗语,时不时还瞥他们几个一眼,那阿姣看了几眼吕夕,一脸娇痴,吴小机心说完了这姑娘恐怕看上吕夕了。
他心思已经飞到了天边,心里想着假如阿姣是蛊女,说不定吕夕牺牲一下能够让蛊女解蛊…….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们早饭没有吃完,村里的姑娘们已经开始一个一个过来串门了!
不仅如此,还都是盛装打扮装作若无其事在吕夕和聊清身边晃悠!
吴小机嘴角抽搐,他发现帅哥的魅力果然巨大,吕夕说蛊女可能在这村子里,说不定就是来串门的其中某位姑娘,他原本以为还得偷偷摸摸去探查,没想到颜值的力量让他们如此省事……..
吴小机偷偷问吕夕:“有没有什么发现?”
吕夕没有说话,聊清很不开心,他在吕夕身边晃悠着想挡住吕夕的脸不让人看,阿让也走来走去很不开心,凶巴巴的瞪着人,就好像家里的宝贝被人觊觎了。
阿让凶巴巴的挡在姑娘们面前:“我是家的,阿姐的!”
原本叽叽喳喳的姑娘们突然一静,古怪的看了阿让一眼,又说了些话,得知阿让不欢迎人,便走了。
第130章 蛊女故事
姑娘们走后, 阿让又偷偷的问吕夕:“阿姐的饭好不好吃呀?”
吕夕昧着良心说:“好吃。”
还真的,比不上聊清一点半点。
阿让:“阿姐又能做饭又能干活又长得漂亮, 她手机里有你的电视。”
聊清已经听出来这小孩想说什么,这是明晃晃的推销自己的姐姐,估计是想找个姐夫,现在是相中了吕夕。
聊清看着吕夕, 想看他怎么回应,只见吕夕笑了笑:“是吗,我给她签个名。”
聊清稍稍放了心,这话说得很明显了。
阿姣站在门口,端了盘山里的水果, 对着吕夕笑了一下:“这个很好吃。”
吕夕没有动, 微笑着说:“我们几个迷路了, 山里没有信号,怎么走出去?”
阿姣愣了一下, 吕夕继续说:“我们在那边拍电视, 我们几个走错路不小心进了山里,再不回去要被导演骂了。”
阿让冷冷地看着吕夕,细细地吐出两个字:“骗子。”
阿姣训低声斥了她一句,又礼貌地说:“今天都快中午了,山里远,天黑也走不出去,要不你们住一晚,明天一早我让阿让领路, 她熟路。”
阿让闹起了别扭,死活不愿意领路,阿姣凶巴巴的带她出去说话。
张小机装模作样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女孩子可真是视觉动物,这才刚见面……..要是我长成吕哥您这样,指不定不用受苦和什么虫子野兽打架,说不定直接就成了蛊女的郎君了。”
吕夕冷森森地笑了一下:“你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没有男人吗?”
不仅没有男人,连老人都没有,假如成年人都去打工了,留下了孩子,肯定也有老人吧,可是这地方连老人都没有。
中午吃饭的时候,吕夕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阿姣说了挺多,她说:“几十年前村子里好多人都得了病,好像是传染病,年纪越大的越容易传染,小孩反而没事,那些年许多小孩活不过成年,最近几年好了许多。”
得了病?吕夕若有所思。
吴小机有些好奇:“为什么没看见什么男人?”
阿姣笑道:“男孩子十四岁以后就会被赶出村子,我们这儿习俗如此。”她红着脸看着吕夕,“孩子的父亲多数是外来人。”
吕夕尽量无视她所有的眼神,他了解过一些偏僻的习俗,的确有这种习俗,男人不留驻,但是会带成年的儿子出去磨炼,而男人会保护村子 这是很老的习俗,没想到现代社会还有地方留着。
但是这个村子没有男人保护的痕迹,村子周围走尸倒是很多,多为男性。
阿姣家的房子不大,总共三间房,还有个小柴房,吴小机怕吕夕把他扔柴房,便事先和他说:“咱们三应该在一块,你瞧瞧四面楚歌危险重重,外头还有走尸虎视眈眈…….”
吕夕说:“今晚我们三人一间。”
吴小机总算稍微放心。
床收拾得十分干净,房间里香喷喷的,还摆放着阿姣清晨采的鲜花,吴小机说:“山清水秀还有好姑娘,能留着也不错呀吕夕。”
吕夕笑:“要不你留下来?”
吴小机打了个寒颤,见吕夕在窗口一动不动站了许久,便问:“吕夕你在看什么?今晚我们怎么睡?”
吕夕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我在看背着小孩在地里干活的姑娘。”
阿姣家的房子在地势高的地方,而这间屋子打开窗口正好能将整个村落一览无余,勤劳的姑娘们有的还未归家。
“姑娘那么好看?”
“不,小孩好看。”吕夕说。
聊清也和吕夕一同站在窗口,吴小机不知道小孩有什么好看,便想去看,但是那窗口太小,无法站下三人,容不得他插足,他晃了会儿终于说:“吕夕,也让我看看!”
吕夕给他让了个位置,聊清也跟随吕夕让了位,仿佛是吕夕不在那里,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