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名字菌
聊清还没回应,就见吕夕连衣服都没脱顿时泡进了水里。
沟漏山系深山里的河流一般很宽很深,容易积水潭,这条河流的鹅卵石与沙子垫底,聊清目测了一下吕夕所在的位置,水深不过腰,安全范围内,不过吕夕蹲了下去,打出了个小脑袋。
小脑袋好可爱。
“当心点儿,前边水深。”
聊清说完这句话后,得到了吕夕的回应,吕夕说:“今晚月亮好,师哥你自己好好修炼。”
聊清蹲在岸上看了看,心里想着吕夕这行为相当迷惑,不久前才洗了个澡,如今没走多久,又要泡澡?他抬头看了看月亮,今夜的月果真是皎洁,十分适合他修炼,正巧他刚刚炼尸二阶,还被吕夕采补了一遭,需要好好巩固。
聊清又往湖面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立刻身体紧绷。
吕夕已然不在刚才那个位置,他不见了!
他在湖面找了一圈,没有见到吕夕的身影。
“主人!”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聊清已经踩进了河里,他快走到吕夕刚才那个位置,仔细的往水里捞了捞,没有,什么也没有!
他突然慌了起来,但是契约的联系又令他稍微安了心,毫无疑问,吕夕并没有走远,也没有离他而去。
但是契约毕竟是契约,不是定位也不是探测仪,他只知道吕夕没有走远,并不知道他在附近哪里。假设现在是吕夕在找聊清,这会容易得多,主契约大于从契约,吕夕找到他并不费事。
可如果吕夕躲起来了,他不用什么手段,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找,要些功夫。
而且夜晚的水潭,让他担心吕夕的安危。
万一吕夕被水溺着了,被水里的野兽攻击了呢?这都是他要尽快找到他的理由。
今夜的月光真的很亮,河面映着一轮明月,皎洁的光辉让平静的水面泛起银色的波光,两岸生长着很深的不知名的草,像是芦苇,随风一摇一摆,一切如此平静,河面上连个气泡都没有。
聊清又往前、往左右探了几步,他的眼睛在看见的光景与白日无异,依旧没有吕夕的踪影。
紧接着,他将手按住河面,用气一层一层的探。
他极力掌控力度,以求不伤到任何生物,因为吕夕很可能在其中。他也有更加快捷迅速的方式,只是方法过于粗暴,万一碰着了吕夕,他肯定会不太舒服。
聊清的手一放上去,平静的水面就起了些许波澜,隐藏在深处的鱼急切的上浮,一条条跃出了水面,拼命的逃离这被试探的范围。
河底的生物一阵涌动,一聊清为中心,宛如一条条射线,迅速的游向四面八方。
正在这时,湖底一阵大动,河水汹涌地、宛如浪潮一般 ,一层一层向聊清涌来。
夜里的风突然大了些许,伴随着河内的异常,气氛紧张了起来,就仿佛这黑漆漆的成潭河底有一只噬人水怪,此时此刻正要藏在暗处,伺机吞噬无辜的猎物。
那河面再次涌动了浪潮,聊清感觉到本身在腰腹的水位,一瞬间冲击到了胸口,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极速朝他射了过来!
他的脚背顷刻间就被什么触碰到,像是有一只寻求替身的水鬼,两只手从他的脚背一路攀沿轻抚而上。
他低下了头,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假设他有呼吸也有心跳,此时此刻必然紧张得喉头干涩,他感觉到自己睫毛滴下了一滴水。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月色与风都慢了下来,水滴融入湖面的一瞬间,泛起了细微的涟漪,那涟漪映着月光缓缓泛开,接着涟漪即将消散的一瞬间,一张冷白的脸破开水面——
聊清这一刻几乎无法形容这个场景,他只知道自己瞳孔下意识变幻,他的意识被拉扯,就仿佛是深山湖潭里一只栖息万年的水妖在月色下肆意蛊惑旅人,冰冷的肤色殷红的唇,双目在破水而出的那一刻张开,黑色的瞳孔就像施加了妖术,顷刻就让人陷落。
修长的双手,纤细泛红的指尖,从他的yao fu一路攀上,尖利的指甲抓破了他的皮肤,又缓慢柔软的抱住他的脖颈,施力、愈加抱紧。而后仰起了头。殷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口冰冷的气,湿寒的水汽将人包裹。
聊清的声音微哑:“主人………”
吕夕浑身上下滴着水,脸颊上粘着几缕黑色的细发,睫毛湿漉漉的,美丽的眼睛迷失又纯真,但是他殷红的唇微张浅笑,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妖冶的媚意,他的双手渐渐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在聊清冰凉的长发中交叠、施力,他微微仰起了头,纤长的脖颈像一只柔软美丽的天鹅,但是他又是那么强势锐利,他按住他的脸,急切的吻了过去。
第138章 极恶情毒
“我会负责的。”
吕夕坐在干净的草地上, 两旁的高草摇来摇去,像是小粉丝手里的荧光棒有节奏的摇摆, 他把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瓮声瓮气地说。
“嗯。”聊清在他身后愉快地仰起嘴角,心说还好主人终于有了这个觉悟,婚都结了, 房也圆了,要是能生的话不久就能抱娃了,从平阳到十万大山自欺欺人如此之久。
“昨晚你该不理会我、应该阻止我、把我绑起来…….”吕夕指了指水面,一脸悔恨,“就绑在这水里泡一晚上。”
“嗯。”聊清沉默的应着, 但是思绪又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吕夕真简直要了命, 跟个妖精似的,还故意勾引他, 要是这个妖精能吃人, 他恐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吕夕说:“你过来我看看,我感觉昨晚采补得厉害,这该死的蛊虫到底是什么玩意……..”
吕夕觉得自己应该被锤一百拳也不足以解恨,他不仅勾引自己养的尸傀,还吸他精气,不依不饶的采补……..这个过程相当不可描述,又十分变态,他都想打死自己。
聊清坐在吕夕身旁, 吕夕把手放在他丹田,经过两天的酱酱酿酿,吕夕已经不再尴尬羞耻,反正什么都做了,还是做了两次,两次都十分的激烈,再敢做不敢当就显得十分差劲。
吕夕眼眸微动,神情严肃起来:“师哥,你的身体亏损很大。”
这再也不是谈情说爱尴尬害羞负不负责的时候,因为聊清的身体真的亏损很大,再多来几次,简直要被他吸干,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在养炉鼎,把炉鼎养得强大美味,而后时机到了,再将其榨干。
“没事。”聊清说。
他心里想着这可能就是电视剧里妖精吸人精气的情形,每当这个时候,弹幕就会是一片劝阻或骂煞笔,但是他此时此刻已经相当能理解那些飞蛾扑火的、被□□气被挖心肝的炮灰,什么佛语经文清心寡欲通通都放去一边,妖精真是太美妙了,完全劝不住啊。
不过他当然不会任由事情糟糕下去,他明显的感觉到,吕夕体内的那只蛊虫危害巨大,即使这只蛊虫如此恰到好处的如了他的愿,但是,这个力量很有可能被此蛊虫吸食。他可不愿把力量分给除吕夕以外的东西。
他用手探了探吕夕的丹田,那只蛊虫果然又不见了,这只蛊虫如此狡猾,引着吕夕与他交n合采补,事后立刻又消失不见。
“是不是阿让?”
吕夕摇头:“我觉得并不是她,她真是差得一批,就算是蛊虫,也是她不能认知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