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名字菌
老人说, 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关予杰总算知道为什么吕夕选聊清了, 就这手艺,吕夕的被哄一辈子, 要知道方元琪当年给吕夕几个零食,吕夕就眼巴巴的蹲了她许久,还跟着方元琪去买过零食…….
王乔乔更加夸张:“吕夕!聊清的手臂是不是刻了一个大大的‘特’字!现在我仿佛听到了仙乐, 有仙女带我飞,动画片诚不欺我,我觉得这个菜配上发光特效完全没错!哎哎哎等等我,我拍个照!”
吕夕看见修净师父夹了一个鸡腿,吕夕问何钟:“修净小师父能吃荤腥吗?我见他来了,让聊清特有加了青菜豆腐………”
修净应该听见了,他非常慈悲的笑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咱们修的是佛,又没修嘴,佛祖也说要营养均衡啊,单一素食对生理发育和脑子发育不好,老祖宗说吃肉才能变聪明。”
孔宣也正开心的吃着一鸡腿,夸赞道:“小师父说得好,吕夕你们家也没有酒?”
吕夕:“我们家自己酿了酒,马上给大家开。”
吕夕的这个酒是上次去平阳拍真人秀,聊清在平阳摘了两斤桂花酿的酒,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聊清酿得非常好,还长久的在灵气浓郁的家里,如今早就像琼浆玉露一般,吕夕把酒坛掀开,一股浓郁香醇的酒香就传了出来,还没喝就有些微醺。
孔宣拿碗盛了一碗,小抿了一口:“可惜了,开早了。”
吕夕给大家一人倒了一杯,白瓷杯里的桂花酒金黄澄亮,香味弥漫,明明不热,但是却淌着一层白烟,就像冒着股仙气,修净尝了一口,他深深叹了一句:“吕施主这酒如天上琼浆玉露,能洗涤筋骨,稳固佛心。”他从口袋里拿出个保温杯,“能否给小僧化点缘……….”
吕夕给他装了一个保温瓶,修净师父盖好瓶子,然后往桌子上一趴,醉了过去。
吕夕一看,桌子上已经倒了一大片,就剩下孔宣在慢条斯理喝酒,然后速度特别快的席卷盘子里的菜肴。
龙头说:“这个哥哥好阴险,他故意的,这样他就能一个人吃好多了!”
龙头和黄鼠狼对视一眼,赶紧加入战场开吃。
吕夕说:“晚点还有烧烤,我房子灵气重,待会就能醒来。”
十分钟后桌子上的盘子干干净净,吕夕这一坛子酒也见底了。
吕夕:“……..你一百年年没吃饭了吗?”
孔宣打了个饱嗝,去沙发上看电视,黄鼠狼气哼哼的去洗碗,他真的抢不过孔宣。
孔宣说:“你是不是拿了一颗魔佛舍利?”
吕夕:“你怎么知道?”
孔宣摊开手:“给我吧,我帮你处理。”
吕夕和聊清对视了一眼,聊清点了点头,吕夕去把那颗魔佛舍利拿了出来。
孔宣拿着那颗魔佛舍利,先是看了聊清一眼,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话,但是突然又眯着眼睛看那颗舍利,吕夕的符箓在他手中化为青烟,他说:“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你们也不容易,所以……….”
他说着就用力一碾,那颗魔佛舍利就碎在了他手上,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连粉末也没有留下。
“帮你们处理了。”
吕夕和聊清弄了好久都没法弄碎的东西,他随便捻捻就没了。
孔宣说:“最近是不是见过那个因罗?”
吕夕点头。
孔宣:“下次见到就打电话给我。”
吕夕:“他要干什么?”
孔宣指着九九:“这个小子身上有因罗的标记,我刚刚弄掉了,这小子是阴命,我猜因罗想用他做容器。”
“容器?是要转生什么人吗?”吕夕问。
孔宣笑了笑:“你最好别好奇,你能遇见他两次,就已经是个大问题了,下次就是见到他一根头发丝,都直接告诉我就好,我帮你杀了他。”
聊清冷盯了他一眼:“我能杀了他,用不着你。”
孔宣嗤笑一声:“你杀不了。”孔宣站起来,懒洋洋的看着聊清,“同样不属六道,你出身是脏邪的凶尸,得而诛之,靠着吕夕的气运有此造化。因罗呢,是佛陀出身,造化底蕴、教育、功德比你好太多,要不是一时执迷不悟也不会成这个模样。所以我奉劝你别逞英雄,你要是死了得连累吕夕,白白坏了他的气运,知道吗?”
聊清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只要关乎吕夕,他一点也不能大意,即使眼前这个男人懒洋洋的笑着,以一种傲慢的姿态说着话,他并不生气,他生气的是吕夕要被归为别人的羽下保护。我真的保护不了他吗?聊清扪心自问自己的能力,他想比于大多数人,的确很强,他也感知到因罗的力量,很强,但是并不是对付不了。
但是孔宣呢?假如有必要的话,我能杀了他吗?答案是不能。
聊清在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要努力变强。
吕夕是他的,只能他来保护。只有变强,才能保护好他。
不一会儿大家都醒了,和一般的宿醉不同,醒来时神清气爽,身体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一帮人这次学乖了,不再喝吕夕家的酒,要不然美食都享受不到,晚上又弄了烧烤,大家说说笑笑将近凌晨才恋恋不舍回家。
林小王临走前说:“对了,今天接到通知,明天你要去星力公司录《卷宗》的片尾,早点起床嗷。”
吕夕送他们出来门,他还看见窗户外蹲着一只狐狸,狐狸看了他一眼,口吐人言:“还有没有吃的,快饿死我了。”
吕夕从厨房拿了一个烤鸡腿给他吗,狐狸叼着烤鸡腿纵身一跳,跳下了楼,把身影隐蔽在边角,跟在九九身后。
烧烤完毕,黄鼠狼和龙头抢着收拾残局,然后龙头也加入了洗碗大军,表示洗碗这个活,他必须分一杯羹。
吕夕随便他们两个玩,反正他们俩崩上天也只能在一楼。
吕夕洗好澡后看了会明天要录的曲子,他听见浴室门动了动,就赶紧守在了角落,等聊清一出来,吕夕呼的一下,扑在了他怀里。
聊清赶紧把他接住,吕夕笑:“我明天要录歌,师哥快来教教我。”
聊清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他的心都要化了,出身的自卑、不够强的愤恨似乎一下子全部被吕夕化解,吕夕在他怀里,拿着一本曲谱歌词,似乎没有什么比他手里的东西更重要,他认认真真解读在曲子,轻轻的哼着,吕夕的温度侵染进了他的四肢百骸,暖洋洋
的。
未来没有什么可以把他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