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名字菌
聊清跟条小尾巴似的,吕夕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他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还又大个,特别占地方,这房子的洗漱室很小所以特别挤,吕夕进去刷牙,聊清硬是要挤进来观望,
吕夕从镜子里看看他探头探脑,吕夕一股脑的洗漱完毕, 特别无奈的喊:“师哥, 这个洗漱室都要被你挤爆了!”
吕夕出去开了两个零食,他见聊清还在洗漱室里没出来,就过去看他在干什么,结果一看,发现聊清在刷牙!
用的还是吕夕的牙刷, 模仿得像模像样。
吕夕:“不要用我的牙刷!我买了好多!”
这个时候聊清已经在吐泡泡了, 吕夕拿了两把牙刷出来, 把刚刚聊清用过的扔了, 又换上新的。
吕夕一边吃零食一边玩手机,他给林小王发了条微信,让他问一下他现在住的这套房是怎么交房租的, 有没有联系方式。
大约过了半小时, 林小王回复了他, 这个房子是半年和蓝冠娱乐续签一次合约,这个月刚好是一个半年期。林小王不知道他要干嘛,也给了吕夕房主的联系方式。
吕夕拿到联系方式就立刻联系房主交涉购买事宜。
吕夕先在微信上和房主聊了半天,房主也是比较想卖,主要吕夕是全款购买,不过就价格两人拉扯了许久。
最后吕夕七百六十万把房子买了下来,相关手续费税费交完算起来也差不多八百万,事情敲定后吕夕就过去签合约和办理相关手续,吕夕不是特别懂,特意带上了林小王。
林小王说:“吕哥你哪来的钱?上次大方的给聊清买衣服,现在又买房子?”
吕夕拿出一张符在林小王眼前晃了晃:“五十万一张,那天下山吃饭买了二十张。”
林小王:“……..这年头人傻钱多的人还挺多哈……..”
吕夕说:“哪天有空带你买东西。”
林小王怀疑道:“吕哥你这么挥霍,还有多少钱?”
“六十多万。”吕夕算了算。
林小王给他算了一下,不到半个月吕夕就快花掉了一千万?这花钱速度也忒快了吧!林小王觉得吕夕说的“改天”遥遥无期,六十万他怕不是半天就花光了。
买房子的合约协议基本定下,一些手续还要段时间,林小王为他仔细看了又看,房主和证件都没什么问题,吕夕先交了一半的钱,这套房子差不多就是他的了。
买个房子差不多用了一天,吕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他一开门就见聊清在门口守着等他,他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聊清跟在吕夕后边凑近他嗅了嗅,判断他见过什么人,有些什么气味。
吕夕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洗了手就开零食吃,他把手递给聊清。
接着他感觉到聊清咬破了他的指尖,针刺的细小疼痛习以为常,吕夕吃掉一个奶酥,说:“接下来九天都没有血让你吃,今天可以多一点。”
第一阶段的炼尸需要九天,这九天是重中之重,第一阶段成功的话,聊清已经算脱离了凶尸之列,天道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聊清该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只要不犯事。
不过聊清并没有贪婪的多吃一点血,他特别守规矩的和往常要了一样的分量,吕夕什么也没说,吃了东西就开始做准备。
此时离凌晨十二点还有五个半小时,吕夕先是清点了一下当时在灵洞画的符够不够,接着就在聊清的房间找方位。
聊清的房间是主卧,面积相对大一点,方向是床尾的方向,吕夕将方向定在床位对立的墙上。
床尾对立的方向正好是吕夕的房间,这面墙属于这个房子之内,怎么运作都很方便,不用担心给别人添麻烦。
他首先将这面墙,以及整块地板加固再加固,十分仔细的做了加固的阵法,接着就将聊清的床收好靠在墙上,让他房间空出一大块地方,而后就确定好位置,将灵石放在相应的位置,最后就开始画阵。
这个阵就是炼尸之阵。
他用手指在按在地面,一点一点,特别的慢,几乎是将地板和墙按压进去。
人类的视觉上看不见这个阵,但是吕夕实际上费了相当大的气力,气流几乎顺着他画的阵在流动,他每画一厘米几乎要一分钟,他还得一点也不能迟疑也不能中断,一旦操之过急或者缓慢迟疑亦或者中断,他就得重新再来。
这个期间聊清都乖乖的在客厅里等他,吕夕给他下了命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惧怕这个阵。
直到晚上十一点十分,这个阵才算完毕,吕夕几乎是筋疲力尽,他身上的灵气差不多全部耗尽,但好在屋子里的灵气浓郁,易于周转,吕夕很快能够得到补充。
吕夕提了一口气,现在还没完成,接下来会更困难,他丝毫不能放松。
他把房门打开,从厕所里将那个铁罗汉抱进来,在客厅对聊清说:“师哥你进来。”
聊清从客厅走到了门口,这是他第一次对于吕夕的命令迟疑,但也只是迟疑了片刻,他又走了进去。
吕夕推着他让他站在阵法的中心。
他的脚下是一个阵,靠着的墙面也是一个大阵,阵里的灵气流动让他十分难受,但是他一动不动,任由吕夕摆布。
吕夕把封在铁罗汉肚子里的铁链拿了出来,他将铁链弄成了五段,牢牢的钉进了墙壁,吕夕扯了扯确保牢固才是罢休,接着他又在钉口贴上符纸。
金属铁链的碰撞声冰冷又清脆,吕夕的手指按在聊清的胸口,推着他、让他的背贴在墙上。
吕夕手里拿着铁链,看着聊清说:“师哥,接下来铁链会刺穿你的身体。”
聊清听懂了这句话,但是他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是吕夕做什么都可以。
吕夕首先拿起他的右手,他的另一只手拿着铁链,铁链上附着灵气,吕夕咬牙往他的手腕一刺,铁链轻而易举的穿过了聊清的手腕,刺穿了他的骨头。
聊清一声不吭。
吕夕接着刺穿了他的左手、右脚、左脚,铁链实实的穿透他骨头,又被钉进了墙壁,贴上了符。
吕夕做完这一切,连头发都湿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汗。
他的手指按在聊清的胸口,说:“这个位置要钉一条,你会很疼。”
聊清垂眼看着他,他看见吕夕拿着那条铁链,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拿着锁链抵在他的后背,他甚至看见吕夕苍白的脸颊上滴着细汗。
但是过了半分钟,吕夕还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