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听蝉
砚卿呆呆地看向萧渡的下半身,扶额笑道:“原来是这样。”
先帝在世应该没教过他男女之事,毕竟当时萧渡情况不允许,他也没想到这种情况,纳妃嫔时林丞相应当也没跟他说过这回事。所以到现在还懵懂着。至于之前在王府的事八成是意外,萧渡本身并不懂那种行为代表什么。
掀开被子,砚卿下床拍拍萧渡的肩膀忍笑:“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人。”
不料被萧渡捉住胳膊,限制住行动。
萧渡低低道:“我不要。”
“身体会憋坏的。不用担心,很快的。”砚卿转转手腕示意萧渡快放开自己,结果起到了反作用,萧渡反而越握越紧。
“我想要你。”
砚卿惊道:“你说什么?”
“我想,要你。”
“荒唐!”砚卿笑容尽失,道:“放开。我去让人召你的妃嫔来。”
萧渡红着眼睛看着他,问:“我哪里不好……”
“你很好。”砚卿平静地道:“只是不该对我有想法。”
“你就不能留下来一次吗……”萧渡突兀地问道。
对上他的眼睛,砚卿说:“你何必呢?最后受到影响的是你。”
“我只想要你。”萧渡固执地回答。
沉默了许久,砚卿问:“一定要?”
萧渡定定地看着他,答案显而易见。
“好,”砚卿摁住他的后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把该给你的都给你,下次再跟过来就不干我事了。”
萧渡惊喜交加难以置信,确认他是认真的,萧渡拥住他哑声道:“我会等你的。”
意义莫名,砚卿也不在意,总之结束这个世界后,多花些时间淡化感情就好,之后的任务不能再给自己惹到感情了。
希望他听话,不要再跟来了。
这个世界既然接受了他,他自然会付出自己的真心。至于往后无尽的时间,唯有回忆能稍作停歇,而萧渡的热情能维持多久?应当是如彩云易散,最终什么都留不住。
这么想想还是他亏了。
砚卿被压着反复折腾,脑子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东西,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有了复苏的征兆,他抬起胳膊推了推萧渡,有气无力地问:“还来?”
再来他这破身体就撑不住了。好歹是他第一次就不能悠着点来吗?
萧渡闷笑一声说:“不来了。我带你去清洗。”
听他这么说砚卿安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萧渡目光转向砚卿满是牙印的一双手腕,满意地笑了。
带他到殿后的浴池中里外清洗干净才放他到床上。
醒来时,砚卿望见外面高高挂起的太阳,眯了眯眼睛,想坐起来,动了动感觉身上不太舒服就又躺了回去。
疑寒闻声来看,瞥见他身上的痕迹又红了眼睛,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难过的。
“扶煦呢?”砚卿问。
疑寒回道:“皇上带她去玩了。”
“嗯。”砚卿对疑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换衣服就行。”
疑寒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让她来帮忙的话,垂首缓缓退了出去。
门闭上后,砚卿唤出小七,问:“我还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
小七说:“不超过十年。前段时间这具身体被世界意识毁了不少地方,宿主才会时常陷入沉睡,所幸不伤及宿主本身。如果要继续留在这个世界,或许需要能量来修复修复这具身体。不过就算如此,也拖延不了多久,顶多一两年。”
“宿主要……修复吗?”小七不确定地问。
砚卿捏着它的耳朵道:“不用了。以后就不用进空间了,在外面陪着我好不好?”小七嫌弃自己总被迫被丢下,就跑进空间里不出来,说是这样就可以不用和宿主分开了。
现在有机会一直在一起,小七欣然答应:“好!”宿主说陪着他,它当然愿意了。现在这个情况,宿主也不用为了掩饰自己的特殊丢下它让它自己回去了。
平日难免还是会陷入昏迷中,但相比之下少了很多,到了晚间萧渡逮住他少不了要折腾上一两次。
砚卿也不拒绝,尽量配合,身体不好偶尔昏过去醒来后还被嘲笑,他除了无力地踢萧渡一脚也做不了什么,难道要说这破身体已经没救了吗?
至于皇嗣问题,萧渡力排众议从皇室旁支过继了嫡子过来,长大后同扶煦一起念书,相处倒也和谐。
林丞相的嘱托他到底还是做不到。自己又不可能生,要求自己的伴侣找别的人生孩子本身就是一件过分的事,无论对谁来说都是。
倒不如过继,好歹是真的皇家血脉。
时光飞逝,砚卿的身体撑了十三年,比小七预计的多了几年。
临走那天是冬日,才下过雪,外面白茫茫一片。
砚卿难得起了个大早,换了身轻便的衣物,躲过萧渡分派在他周围的视线带上小七悄悄溜出宫。
京城大街上人声鼎沸,砚卿混在其中宛如异类,别人恨不得给自己多加几层衣服,偏他穿着简便还带着只猫在街上东张西望。这瞅瞅那摸摸,瞧上什么东西银子也给的爽利,小摊贩们也无话可说。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再逛萧渡该封城了,他就把自己送到皇城门前,亮了亮自己的牌子让人去捎话给萧渡,大致意思就是自己很快回来。
上一篇:影帝的诞生
下一篇:车祸后我成了豪门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