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竹马掰弯了 第153章

作者:谢青吾 标签: 豪门世家 青梅竹马 穿越重生

陶恂低下头,他累到了极点,不想在这里招惹什么麻烦,皱眉说了一声抱歉。

对面的人冷笑了一声:“就这么道一声歉就完了?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样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脚和下身,声音阴沉,“过来给老子舔干净,老子今天就饶了你。”

气氛凝固了一瞬间。

陶恂微微仰起头,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运作到极点的机器发出老旧的声响重新启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睛,冬夜里一片漆黑,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下一刻一个砖头似的东西直接砸在了中间那人脸上。

——是那本《腾飞的经济》,厚的跟块砖一样。

“cnmd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砸老子——”他话没完陶恂已经先动了手,一拳直接照面砸过去,用了狠劲,找准了眼睛,一拳下去能听见让人牙酸的声音。

他动手太快了,对面没料到他一个人孤立无援也敢率先动手,都愣了一瞬,也只有那么一瞬,旁边两个马上扑了过来,陶恂闪身只避开一个,硬生生挨了另外一拳,然后借力扯住那只揍他的人的胳膊,往后一搡,刚好接了那个高个子暴怒的一拳,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又快又狠。

接下来就是一片混战,另外三个都有点底子,身手不弱,陶恂往年也是打架斗殴的好手,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囚室空间逼囧,连跑都跑不开,最后被一脚踹上肚子被踹翻在地上。

——他腹部动过手术,那条一只手长的创口到现在都没完全痊愈。

“老子让你狂,让你不识好歹——”高个子一拳砸在陶恂胸口,扼住他的喉咙拼命喘气。

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倒还真不是个绣花枕头,下手狠,身上都是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打起架来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他们三个人下手也挨了不少下。

“md进来不知道规矩?在外面得罪人了还横尼玛逼横,闹的动静再大,外面条子都不会吭一声——”

他话没说完眼前就是一个黑影,被他困住的青年直接拿头撞上来,他还吗反应过来就直接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妈找死?”

然后是第二下,那是下了死力气拿头和头撞在一起,不要命的打法,外面陡然传过来钥匙的哗啦哗啦声,中年警察把手电照进来晃了一圈。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都特么闹什么闹。”手电强烈的白光照进来,中年警察看了一圈,似乎对里面的情况早有预料,看了一眼没有出大事,又把门哐当一声带上了。

——直接对里面的状况视若无睹。

高个子借着白光勉强看清楚青年一脑门的血,躺在血泊里看着他,那目光说不出的阴沉冷静,让人莫名觉得瘆得慌。

“艹”高个子骂了一声,又踹了一脚,还是被青年刚刚不要命的架势搞的心里发毛,站起身来走到了自己的床上。

青年躺在血泊里,温热的鲜血从头上流下来,他慢慢爬起来,木然地缩回了自己的床上,四肢都开始泛冷发疼,可又好像所有的感官都是迟钝朽坏的。

这一天终于过去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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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的丈夫后[穿书]》by奉孝男神

祁林死的早,在末世来临,大家还没有找到怎么提高自身异能的时候,他带着自己弱唧唧的精神异能穿越到了一本女配逆袭文中。

关系不好的继兄是男主,心狠手辣重生女配踹掉原主上位成嫂子,而自己是书中表面光鲜、腹内空空的书生。和原主学识半斤八两的祁林知道,在女配嫂子进门后他这书就读不成了,但是没有关系,他知道村里那个极品将来会被温柔会赚钱的原主角受穿越。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娶了那个极品,然后坐等原主角受穿越。

许久之后,……

祁林坐在门口沉思着,这主角到底什么时候才穿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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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视角文案:江家芝兰玉树,美貌无敌的哥儿做了一个梦,经过堂妹旁敲侧击的分析,他懂了,梦中村里那个病殃殃、手无缚鸡之力,读了好多年都没考上秀才的书生是他未来的丈夫,给他端茶倒水、温柔体贴、一心一意,将来会考上榜眼,做一个官,且终生不纳妾。当然了,重点是梦中的他珍珠敷面、玉石为枕,出手豪奢!

他的真命天子居然这么厉害的嘛?!于是美滋滋的他果断拒绝了县令公子的提亲。

就是这个梦里的自己有点别扭,他嫁人之后有那么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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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高个子姓刘, 一身腱子肉,长相很凶悍, 隐隐是其中领头,另外两个一个姓张一个姓胡, 陶恂没刻意关注具体名字。

他这一夜并不好受, 胸口被打过的地方钻心的疼, 头和腿骨也是一样,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而在这种疼痛里却又混杂着身体不住的痉挛和说不清的焦躁,几乎是在撕扯着他为数不多的神智。

囚室的床窄小且潮湿, 将近一米八的青年蜷缩在上面, 能透过幽暗的光亮看见角落里隐隐抽搐颤抖的人影。

陶恂一夜里昏昏沉沉, 几次被硬生生疼醒又昏睡过去,他从前虽然打架斗殴都是常事,但就算受了伤也都有医生好好处理,这还是第一次靠他自己硬生生挨过去。

他知道自己得熬着,外面陶家只会比他更难 ,他不能再给任何人添麻烦。

陶恂爬起来的时候是真的觉得全身上下都跟散架了一样,囚室的浴室狭小,他站在逼窘的空间里, 深冬的寒气和凝固在脸上的血迹黏腻的侵袭上来, 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逼的喘不过气来。

外面还有震耳欲聋的鼾声, 他将脸埋进冷水里, 头上干涸的血迹在冷水里晕开成一片猩红。

昨天那一架打的又狠又凄惨, 手上包裹着的纱布已经散了一半,垂下来的一截沾着灰泥和血迹,如果没有出事今天该去换纱布了。

他咬着牙把纱布撕开,里面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在昨天被踩的裂开,露出里面新生出来的血肉来,他把纱布脏了的那一截用嘴咬开扔了,只留了一截护住了手掌背面被踩裂的伤口。

碰到伤处的时候疼的他颤了一下,似乎是告诉他这并不是个什么梦境。

他没等到琛哥回来,陶家没有在他手里起死回生,他害了陶家,琛哥也食言没有回来,一直在他入狱前都没有再见过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