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日下的暖猫
“一方长老,这是怎么回事?”执事弟子都是由执事长老管教,出了事,首当其冲的便是执事长老。
李之绶正面对大殿面无表情的弹着衣袖,闻言,扭头看向风长安,“此人来历不明,恐是祸害,门下弟子下手没个轻重,不小心打伤了。”
没有精神的眼皮抬了抬,“怎么,子皈长老认识?”
云诩目光移到两个执事弟子身上:“谁打的?”
两个执事弟子吓得够呛,连忙摇头:“不是我们,不是我们打的!”
还是南泽最先回过味来,意味深长道:“这是子皈师弟新收的亲传弟子吧?”
气氛凝固,两个执事弟子瞪大眼睛,这小子说得居然是真的,还真是子皈长老新收的亲传弟子!
“既然是误会,子皈长老,人你带走吧。”李之绶躬身行礼道:“宗主,我等告退。”
南泽点头:“退下吧。”
三人正要退下,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叫住了他们,“一方长老,麻烦你找找是执事阁那位弟子出手伤人的,告诉他,让他来找我,我有些事要与他讲讲。”
两个执事弟子:“……”
南泽:“……”
风长安:“?”
一方长老顿住脚步,道:“现在太晚了,明早人会给你叫来。不过我有句话要说在前头一一得饶人处且饶人。”
云诩笑道:“这是自然。”
子皈长老的嘴,骗人的鬼。
谁信他谁倒霉。
三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南泽目送三人离去,又见这对熊猫师徒杵在大殿,揉了揉额头,道:“本宗主还有要事在身,你二人也退下吧。”
云诩行礼告退,拧小鸡一样把风长安拧出正殿,拧出正殿他还不放,一路拧到木桥。
两个守山弟子见状,忙不迭缩起脖子,装不存在。
他们刚才就听两个执事弟子说了,人真是子皈长老亲传弟子。
谁能想到叫这个名字的少年真是子皈长老的弟子?反正在场没一个想到。
他们心惊胆战的低着头,直到听到一声站好了,才敢抬头,目送两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除了正殿,整个清韵宗都能御剑,清韵宗占地辽阔,虽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却也并非全是高山。
风长安低头看着脚下模糊的丘陵,想着先前的事。
二百五师兄出现后,他问得那个问题自己并没有答,反而问起了清韵宗如今的情况。
可能是觉得自己不怀好意,在场没一个人回答,只一个执事弟子上来给了他一拳,叫他闭嘴。
风长安又不是傻,当即闭嘴,之后就被压进正殿。
本来他以为会见到大师兄“戈平生”,岂料,却是大师兄的大弟子“南泽”,宗主成了南泽。跟原著不同,原著结尾明明还有提到大师兄是宗主。
南泽虽面容疲倦,可这二十年并未太大改变,风长安一眼便认出他了。
按理说,宗主之位百年一换,甚至有时候更长,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轮到南泽。
风长安心里极度不安,结合南泽及二百五师兄的情况,他不由生出大师兄他们出事了的想法。
当年乌海林,他只身去砸祭坛 ,大师兄他们则负责牵制。
祭台一被砸,妖君戚天就赶来,疯一般跟他缠斗,最终他灵力不支,死了。
现在想来,妖君怎么可能那个时候才赶到,祭台一被动,他就知道,那么晚来,分明是被人牵制住了。
想法逐渐凝实,风长安惶恐起来,习惯性的心里叫了两声081。
却没有任何回应。
然后他怔了下,猛地想起,081证道台时被雷劈坏,被迫返回总局维修了。
风长安早已习惯081叽叽喳喳,一时少了它,还不习惯。
云诩察觉到他情绪低落,沉思片刻,道:“你可是再为有人打你而不高兴?其实,这当是一种磨砺,心性上的磨砺。”
风长安现在那还有心思应付他,随意点头:“弟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
夜风微凉,云诩遥望着黑漆漆一片的远方,他慢慢收紧拳,拳中赫然出现一丝红光。
你究竟是不是他,今晚就见分晓了。
飞剑快速穿梭于云层,很快来到等闲殿。
即将落定时,似乎想到什么,云诩道:“一日为师,终身为……”最后一个字,顿了顿,跃过了。
“你既拜入为师门下,无论如何,为师都会护你周全。”
风长安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即使你以后犯了大错,就算顶着压力,也会护你周全。
风长安仰头细细盯着他,月光没在黑云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等闲殿殿檐下挂着两盏长明灯,把他挺拔如松的身影分割成明暗分明的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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