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闲辞
“魔门,之所以如此为人厌恶,其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修炼的手段残忍。”宁寻为阿蓼倒出了一盏茶,轻轻推了过去,“而是因为那给功法会浸染,扭曲一个人,将他心中地恶念无限放大,放到到极限后,此人的性子,自那也就彻底改变了。”
“竟是如此……”阿蓼喃喃,眸子里不由得也有了一些隐忧“那么,那傅霄琛……”
“暂时应该是无事的。”宁寻端起杯盏品了一口,眸子微微眯起,“谢长老将那些孩子们带走,我总算是能悠闲地品茗了。”
阿蓼想来清冷的脸上隐隐露出了一抹笑意,“主人是否忘记了,你之前答应安澜安公子的丹药可是拖欠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若是再拖下去,我想,安公子怕是会直接找上门来。”
宁寻无奈地睁开眼睛,“阿蓼,我们何必说这些扫兴的事情?”
“非是阿蓼故意扫兴,而是……”阿蓼起身,走到房门前,素手轻轻一拉。
房门打开后,站在门外的高大青年,正是安澜。
“宁兄。”安澜抱臂看向了房间内正拿袖子遮掩自己面容的宁寻,“你似乎是忘记了某些事情。”
见宁寻还在那里装死,安澜干脆大步走进,一把扯开了宁寻的袖子,“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你炼制无暇丹何时需要如此长的时间了?”
宁寻那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讪笑,“安弟,我……”
安澜此人性子向来是直来直去,大大咧咧,此时直接抓住了宁寻的手腕,向着阿蓼告罪道,“还请阿蓼姑娘带路,我这一次亲自盯着他炼丹!”
阿蓼唇角微微勾起,面上仍旧是清冷的模样,完全没理会宁寻冲着他挤得眼色,“安公子这边请。”
至于宁寻……只能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被拎着,去了炼丹房。
关上了炼丹房的房门后,阿蓼才开口,“主人最近,在炼丹一道上颇有些逃避之意,还请安公子海涵。”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想请安公子定夺。”
“哦?”阿蓼姑娘请讲!”
“白焰门,与魔门勾结。”
安澜蹙眉,他倒是没有问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而是直接开口,“此事可有证据?”
“并无。”宁寻此时也恢复了正常,“原本我还在纠结是遣谁去太虚仙宗通知于长老,既然你来了,能者多劳,此事由你去说可好?”
“自然是好的。”安澜没有推拒的意思,“若是我去通知的话,正好可以借此和于长老搭上线。”
“正是如此。”宁寻笑了笑,“此事宜早不宜晚,安弟,你不妨现在就去!”
“好!”安澜只觉得自己此时身负重任,一腔热血齐齐涌上脑海,瞬间让他忘记了自己最开始过来的目的,“我这便去!”
“去吧!”宁寻亲手为安澜打开了门。
看着安澜奔腾而去的身影,宁寻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谢长老,可真是个救星啊!
***
不知为何,谢千钧只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痒,在喷嚏打出来之前,他及时扭头——
“阿嚏!”
阿壤原本还因为自家哥哥逃开自己的亲亲而不满,此时见谢千钧一个喷嚏打出来,心里的担忧立刻就占了上风。
“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谢千钧确定自己不在打了之后,这才扭过头,“不过,阿壤你怎么不试一试我的额头了?”
阿壤叹了一口气,“哥哥,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可是清楚地很,修士是绝对不可能得普通的风寒的!”
所以,别想再让我出丑了!
谢千钧搂着阿壤笑的开心,“可是我喜欢。”
“真的?”阿壤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之前绝对没有在心里笑话我?”
“怎么可能会笑你?”见阿壤始终不给自己“量体温”谢千钧干脆将阿壤的脑袋压了下来。
然而,就在谢千钧
以为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的时候,阿壤已经微微侧头,直接印上了他的唇。
阿壤如今的技术也是炉火纯青,熟门熟路地撬开“门扉”,探入门内,尽情掠夺。
谢千钧:……
每次都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主动,然而每次都还是被阿壤给打败。
在心里默默地把自己的主动级别再度提高了几个等级后,谢千钧立即反客为主,将阿壤给压了回去。
不过,在某些事情上,似乎男人总是不怎么喜欢示弱,所以……
“嘶——”阿壤忽然间退后,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太用力了?”谢千钧小心翼翼地将阿壤捂着自己嘴的手给拿开,“抱歉,我……”
“不是……”阿壤闷闷地道,“是我自己不小擦到了牙齿上了。”
“你不用给我找理由。”谢千钧小心翼翼地抹去了阿壤唇角的血迹,“是我的错。”
“嗯……那好吧!”阿壤抬起下巴,眯着眼睛笑,“要哥哥亲亲才不会痛哦~”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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