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观真
结婚这两个字,在昨天仿佛还是天方夜谭,今天结婚证都摆在眼前了。
静默着,他想了很多,从为什么偏偏是张灼夜到张灼夜和他结婚的目的。
管家也不催,由着他发呆,事情发展太快,总要给人一点时间去接受。
张灼夜远远看着南叔和唐纵一坐一站谈话,也感觉太魔幻了,谁会知道管家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封口,而是请求他和唐纵结婚呢?
这个世界今年刚通过了同性婚姻法,虽然同性婚姻仍然不被主流社会认同,但它到底合法了!
在BG的世界遇上同性合法化,不得不说原着也是挺毒了,仔细想想,影帝都能和糊比男性偶像一夜情了,同性合法对比这个,似乎也没那么毒了。
原着里影帝管家约人出来,以五百万封口费让他对和影帝的事情守口如瓶,这五百万也让原主还清了公司的违约金渡过了难关,怎么轮到他时就变成结婚了?
思考一下,被管家问来问去半天,以原主的脾气,早就暴怒发脾气了,管家再有意也得分人,原主显然性格不讨喜。
没有感情就盲婚哑嫁包办婚姻,原本他是不可能同意的,但和原着反派抱团,不失是一条好路子。
原主之死,就是因为女主发现了唐纵对原主的些许特殊照顾,现在他已经和唐纵发生过关系了,女主迟早要对他下手。
唐纵似乎是直的,和他的事纯属意外,大约不会再对他有兴趣,合约也很宽松,几乎不需要他做什么,为了不落到原主一个下场,张灼夜考虑清楚就答应了这件事。
他便宜都被唐纵占了,不吃他个大户再抱个大腿简直意难平!
至少他和唐纵结婚,身份上阻止起女主作妖会方便的多。
思绪飘到那不甚清晰的一夜,唐纵开始时不肯喊自己名字,被自己打了一顿,他在上床时喊过一个陌生名字,但女主不叫这名!
那名字好像叫容韵?容韵又TM是谁?
唐纵和管家谈完了,正看着天花板静静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张灼夜按捺不住好奇,渡步过去悄声问道:“老公,容韵是谁?你相好?”
老公两字叫的十分顺溜。
唐纵不知是因为张灼夜说了容韵的名字,还是被老公这名字刺激,他突然站起身把张灼夜推到墙角,语气里全是冷然,“别叫老公,我们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张灼夜,你真是好本事,仗着我跟你上过床,早上从我床上爬起,晚上就登堂入室了,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说服爷爷让我跟你结婚的,但我清楚告诉你,就算结婚了,我的遗嘱上也不会留给你任何东西!”
唐纵这人不愧是做了多年影帝的人,气场非常强大,又比张灼夜高几分,沉重的压迫感迫使张灼夜以仰视的角度看唐纵。
唐纵性感的喉结就在眼前,但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却全是冷然和厌恶。
“谁稀罕你的遗产了?你爷爷我根本连见都没见过,指不定你明天就破产,又比我多活了两天,反而拿了我的遗产呢。”张灼夜被唐纵脑补出的真相震惊了,抬脚就是灵魂一踹。
“你————”唐纵闷哼一声,脸色一白并住了双腿,不敢置信指着张灼夜,“...你踹哪里?”
张灼夜瞪住唐纵,气道:“你爷爷不准我们离婚,想来你以后也用不到这里,踹踹怎么了?”
被灵魂一击,唐纵居然仍然撑着不放手,他冷笑了一声,“本想给你一些补偿,看来你的野心更大,既然都结婚了,那就安分守己,不要想你不该想的。”
“揪住我衣服不放,是你想什么了吧!”张灼夜又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然后坦荡的放弃了抵抗。
反派果然是反派,足够偏执,根本不相信别人说的话,虽然自己看起来确实很可疑。
“我想什么?就你这样的,可能么?”唐纵目光下意识随着张灼夜的话落在张灼夜被揪住的领口上。
因为挣扎露出的锁骨上残留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痕,他瞳孔微微一缩,手上一松,放开了张灼夜,“无论如何,你现在是我法律上的婚姻伴侣,婚姻续存期间,我绝对不会和其他任何人有过线的关系。”
“少爷———”南管家突然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夫人安排在哪里?”
“不用叫他夫人。”唐纵收起了刚刚的态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淡说道:“除了我房间,他喜欢住哪里就让他住哪里。”
“好的少爷,那夫人住您隔壁那间房间可以吗?”
唐纵默然回头,“以后这些小事不用问我,你们看着办吧。”
“那容韵...”张灼夜刚被放开,仍然锲而不舍再次追问。
“没有什么容韵。”低低说了一句,算是解释,唐纵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张灼夜摸了摸下巴,整理了一下被揪乱的衣服,不管有没有什么容韵,这家伙好像挺尊重婚姻,那么只要一天没离婚,女主想要勾引唐纵也并不容易。
“夫人,刚刚您没事吧。”
张灼夜举手,“没事,他也没做什么,南叔,您能不喊夫人么?”
南管家:“好的,灼夜少爷,那是喊给少爷听的,您不用放在心上,您签的合约里都有明确,能不能和少爷走到一起全看缘分,其他人无权干涉,只要您看好少爷,不和少爷离婚,您做什么都可以!”
......
晚上时,唐纵隔壁的房间被收拾好了,家具全部换新,布置的相当舒适。
张灼夜也终于安顿好,抱着自己的兔媳妇儿准备睡觉。
敲门声传来,他打开门,门外是南管家。
“南叔,有事?”
“少爷叫我把这个送过来。”南管家递过来一盒药膏,以及一个化妆包。
那化妆包是张灼夜遗落在酒店的,系统给予技能时附带的,里面的化妆品自然也是这个世界顶级的,重新再买一套花费的钱不会少,丢了也挺可惜的。
张灼夜又把目光放在那盒药膏上,若有所思笑了笑,“管家,他之前跟我说了一句话,说遗嘱不会留任何东西给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说到“遗嘱”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少爷这么说?”南管家面色一沉,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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