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鹿林枫栖
刚被沈千澄抛弃的主角受,心里有沈千澄,对“顾陵川”这个金主完全不假颜色。
之后,沈千澄和原易彬高调秀恩爱,“顾陵川”很伤心,主角受更绝望,他在醉酒之后,把“顾陵川”当做沈千澄,吐露了爱意。
“顾陵川”一下子就被主角受打动,真正的爱上了主角受。
“顾陵川”性格有缺陷,如此被主角受轻而易举的攻陷,后来知道主角受只是错把他当做沈千澄的替身,也没有对一直冷漠的主角受动怒,反而卑微的祈求主角受,即使将他当做沈千澄的替身也没关系,只要主角受能有一点点喜欢他。
为讨主角受欢心,他调动所有资源将只有一张脸能看的主角受捧成了明星。
主角受被包装的很成功,成为顶流之后,再次吸引了沈千澄。
沈千澄借助家里的势力一步一步登上高位,沈千澄成为大佬后,纸包不住火,很快查清楚了身边人的肮脏过往,一怒之下,沈千澄让人引诱原易彬吸毒,后来更是让一个身染艾滋的男人勾引原易彬,让原易彬染上了艾滋。
原易彬在原作中的下场比现在还惨,千夫所指,最后绝望的跳楼身亡。
打击报复完原易彬后,原作中的沈千澄发觉自己早就对温柔善良的主角受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于是他反过来追求主角受,这激怒了 “顾陵川”。
主角受此时对全心全意的“顾陵川”也动了心,但是他无法忘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沈千澄,面对两个优秀男人的追求,主角受游移不定,被逼迫的紧了,就开始默默垂泪。
两个男人心都碎了,为了夺得主角受的心,他们开始动用一切资源讨好主角受,这才将主角受捧成了国际巨星。
最后,主角受也没有明确自己到底更爱谁,反而是沈千澄身居高位后,不能闹出绯闻,主动退出,选择默默地守护主角受。
主角受这才投入一直深爱着他的“顾陵川”怀中,但他还思念着挚爱过的沈千澄,时不时和“顾陵川”作一下,只要不爽就跑去找沈千澄留宿,或者故意和别的男人女人闹出绯闻膈应“顾陵川”。
原文中这成了两位主角的“小情趣”,顾陵川表示这种情趣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心理承受力不好的人怕是会拿刀剁人。
“所以,原文中原主的病态性格越来越严重了?”顾陵川很无语,人格健全的人哪个能受得了这样子的主角受?
“嗯,毕竟原主的爹和妈就好好地在他身边呢,一直以打击儿子为乐,原主可不就病入膏肓彻底没救了么。最后原主爹妈惹到了主角受,才被沈千澄用血腥的方式处理掉,主角受以为原主好的理由,帮着沈千澄掩埋了罪证,原主一直都以为他爹妈是遭遇了意外才身亡。”哈姆雷特道。
提到原主的父母,顾陵川一时很好奇,自己衣锦还乡,这两人竟然没有找过来,他们还在柠城吗?
顾陵川猜的不错,顾父顾母两人早就背井离乡离开了柠城。
当初沈千澄步步紧逼,只想找到顾陵川,顾父被释放后,和顾母回家看到一万的存折,彻底相信了顾陵川编的有一堆债主的假话,眼看沈千澄疯了一样追查顾陵川的下落,害怕被追债的两人,干脆将所有家产带上,没告诉所有亲朋好友去向,离开了柠城。
第20章 被污蔑的学神(二十)
此时,远在偏远地区的顾父顾母从换台后播放的新闻上,看到了有点熟悉的面孔。
“他爹,你看,这个归国富豪,像不像小川?”顾母抬手捣了捣埋头吃饭的顾父。
顾父抬头看了一眼,新闻中做演讲的男人高大挺拔,西装笔挺,鼻端架着无框眼镜,一看就是出身良好的有钱人。
顾父冷冷的看了一眼顾母,嘲笑顾母的异想天开:“小川?你生的那个玩意儿除了会赌博打老子,还会干啥?啊?你以为那卖屁股的瘪犊子能上新闻,做梦呢你?瘪犊子能和人家有钱人家的少爷比?我呸!”
顾父啐了顾母一脸,再没看新闻上的人一眼。
新闻上男人的名字只是最开头播报时出现过,后来新闻记者再没提到男人的名字,只尊称“哈姆雷特科技董事长”,这样的称呼距离顾父顾母两人的世界太遥远,他们又都不识字,根本不知道电视上侃侃而谈自信张扬的男人,就是顾陵川。
顾母也觉得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她的儿子怎么可能那么有出息?
那个败家的二椅子,估计早就被追债的抓到了吧,是不是被剁掉了手指顾母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那个儿子是废了,她和丈夫不能再指望那样的一个儿子养老,两人如今只想着躲得远远的,不要被儿子连累到就行。
顾陵川四年来外形气质大变,和顾父顾母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原主完全不一样,顾父顾母根本就没想到新闻上的世界级富豪,是他们口中没用的败家子。
顾父没心思理会顾母,他还想着自己刚勾搭上的一个小寡妇。
顾母早就做了绝育,顾陵川那个儿子靠不住,顾父就寻思着再养一个能给他养老的儿子,那个寡妇没有绝育,他和对方勾搭上不久,对方就说只要顾父认真和她过日子,她就给顾父生个大胖儿子。
认真过日子的意思,却不是要顾父离婚,而是要顾父把他和顾母所有存款交给自己保管。
顾父如今尚在中年和老年的过渡段,他觉得自己绝对能让寡妇给他生个儿子,于是就寻思着把顾母甩掉搬到那寡妇住处去。
看了一眼满脸皱纹皮肤焦黑,因为长期劳作而衰老的过分的顾母,顾父眼神嫌弃,转身背对着顾母。
顾母腰背不好,当年被顾父狠狠踹了那么一脚,还没养好伤就出院了,原来顾父被释放后认为医院在骗钱,愣是让顾母出了院,然后两人舟车劳顿来到这里。
长期的体力劳动增加了脊椎的负担,顾母的脊背渐渐地弯曲了,日积月累下,她的脊椎变形,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绷紧的弓。
顾母不知道顾父的念头,她照常佝偻着身体洗刷完碗筷,等到上工的时候就去开工,干着大男人都吃力的活,顾母感到自己的脊背越来越疼。
顾母擦了一把汗,忽然一个踉跄扑倒,半天都没爬起来,工友察觉不对,赶忙扶顾母起来。
“中暑了吧?你快去休息一下吧,工头那里我去说,唉,你家老顾呢?怎么没人了?算了,我送你回去。”工友找了一圈,没看到顾父,就放下手头的工具,扶着顾母朝老两口租的房子走去。
两人正走着,工友眼睛尖,正好看到顾父匆匆走过去,她纳闷的问顾母:“你家老顾这是忙什么,怎么都不来扶你一下?”
顾母看着顾父离开的方向,脸色一变。
顾父和寡妇有来往,顾母其实早就发觉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生了顾陵川那么一个儿子,丈夫生气恼怒本就是应该的,顾母自己满怀歉疚,即使暗中垂泪哭得眼睛都要瞎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只指望丈夫怒气消了能回到自己身边。
此时看顾父动作匆匆,怀里明显揣着什么,顾父很是小心翼翼的模样,顾母察觉到什么,赶紧回到出租屋。
打开放着存折和存款的柜子,看到空无一物的抽屉,连儿子用奖学金偷着给她买的一对金耳环和银手镯都不见了,顾母眼前一黑。
一直忍耐的顾母感觉到了无尽的绝望,她的忍耐没有得到半点回报,只换来了空荡荡的柜子,柜子里她的血汗钱就这么不见了,其中还有儿子临走留下的一万块。
顾母没办法再劝自己忍耐,她格外的冷静,劝走了打算让她报案捉小偷的工友,慢吞吞的走进厨房,将菜刀取下,揣到了怀里。
顾母佝偻着身体,一步一步朝小寡妇家走去。
“喂,是顾陵川同志吗?我们是柠城公安,请问,雷金花和顾军是不是您的父母?”
一个突兀的电话打到了顾陵川的办公室。
顾陵川久违的听到原身父母的名字,有种不妙的预感,他沉声道:“是的,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