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 第27章

作者:一笔三花 标签: 娱乐圈 甜文 穿越重生

  所以在见渣攻的第一天,直接扇了对方耳光走人,之后改了名字,换了身份,干了私人家庭医生。

  后来渣攻哭了,哭着求复合。

  江泽奕直接玩儿了人间蒸发。

  某一天周围的人都发现,以前窝囊的江泽奕终于跟渣攻分手了,并且火速找新,几个兄弟原本想喝酒庆祝,但是等看见他身边的新人,一个个都住了脚。

  是谁都惹不起的邢景闫。

  地方邢氏少爷邢景闫十岁失聪,乖张阴郁的性子一直跟了他二十年。

  整个邢氏在他手里,别人连觊觎都是死罪。

  直到邢景闫意外伤了眼睛,所有人都以为邢景闫完了。

  但同时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白衣大夫。

  自打那起,这邢氏的天就再也没晃过。

  某天邢家有人瞧见这个白衣大夫在半跪在邢景闫身边,心窝上扣着邢景闫一只耳朵,嘴里玩笑,“听清楚了没,这是我的心跳。”

  对面的邢景闫扣着江泽奕的脑袋,抵在他额头上问,“它能再快点儿么?”

  “如果我现在吻你的话。”

  【小剧场:】

  最后渣攻急了,敲了他兄弟邢景闫的门。

  “帮个忙,帮我找个人。”

  邢景闫刚睡醒,身上还斜着半截儿衣服,点头,“说。”

  渣攻:“他很漂亮,一米八三。”

  邢景闫点头,“嗯。”

  渣攻:“他脾气很好,凶他会哭。”

  邢景闫点烟,“嗯。”

  渣攻:“他叫江泽奕。”

  邢景闫想了一回儿,回头往床上瞧,等被子里的人气哼哼嗯了一声,邢景闫才掐了烟说,摇头,“不认识。”

  他床上的既不叫江泽奕,而且脾气又臭又大。

  除了两条,确实一米八三,也的确很漂亮。

  阴郁偏执失聪大佬X孤傲暖心治愈医生

  ※虐渣复仇 治愈救赎

  ※苏爽甜想要的都有

  ※老规矩 双洁 攻带耳蜗 不影响说话和听东西 只是听力较常人偏弱

第27章

  臧南渡胳膊撑在窗户边儿上,看着几乎已经贴到自己身上的岐林,自己微微仰了头,压低了呼吸道,“下车。”

  “就三十秒,”臧南渡修长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

  时间在动。

  但是岐林没有。

  岐林坐在一边儿没动,自己还是抱着手里的资料没撒手,眼睛也就对着臧南渡瞧,中间眼神没有一点儿避讳。

  现在凌晨的时间里,路上没了人,这里原本就是片儿老院区,周围只有几株厚叶树,现在被风吹的哗啦啦响,臧南渡自己抵在座位上,身体往下沉。

  他看着岐林没动,眼神沉沦。

  “你知道不走代价是什么,”臧南渡动了,“啪”的一声清脆,两边儿的车锁挺干脆落了,“我从来不会标榜自己是个好人。”

  臧南渡从前头车柜里摸了包儿烟,这次他没问岐林的意思自己把烟点上,然后从岐林能瞧的见发红的皮肤上把剧本抽回来,眼睛在上面扫了一遍,

  “而且一向对人没这么多规矩。”

  “我不是个好哥哥,”

  “也从来没是过。”

  臧南渡伸手顺着岐林脸上轻轻划下来,“你这张脸数的着的好看,其实很适合演戏,”臧南渡把手又移到岐林领口儿上。

  上头的扣子松松垮垮,规整的校服里头是有点儿皱巴的衬衫,动作却是克制,“别让我轻易当曹光汉。”

  “这剧本儿你往后看了多少”臧南渡半条胳膊枕着,跟岐林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边抬眼瞧着岐林,“你又读懂曹光汉多少”

  “如果我是闫夏冬,”岐林重新重复一遍,身子往前追上去,两人中间的空气被挤兑的一点儿也不剩,“一般这个时候”

  “曹光汉已经不会让闫夏冬的嘴再说话了。”

  岐林座位上的安全带被他用手指挑开,他开的小心,为了不惊动臧南渡,几乎没声音,就连他自己贴上去的时候,动作都很轻柔。

  触碰到他的脸。

  他的鼻尖。

  最后是他的喉、结。

  岐林最喜欢的就是臧南渡的最具男性标志的喉部凸起,梦里他吻了这个地方无数遍,也被臧南渡推开的无数遍。

  捏烟的手就只会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点,最后留给他的只是残留烟草的空气。

  “曹光汉”

  “曹光汉”

  岐林在狭小窄促的空间里叫着这个名字,为的是让臧南渡入戏。

  是邀请。

  臧南渡两只手耷拉在座位上,岐林现在借了自己半个身子的高度,臧南渡看人就得抬头。

  这个位置,小孩儿明显越界了。

  岐林咬着灼热的空气想和臧南渡交、缠,虽然是以闫冬夏的身份。

  他捧着臧南渡的脸低头,嘴里叫着“曹光汉。”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之外的空气能有这么热,尤其是两人鼻息之间,热的发烫。

  臧南渡抬了一只手,悬在岐林身后,最后越过去摸了根烟,

  “岐林,”臧南渡叫了他的名字。

  岐林一怔,抬眼再看的时候,臧南渡眼睛里都是清明。

  连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规规正正,

  “别轻易让我当曹光汉。”

  “我比他恶劣。”

  “恶劣得多。”

  岐林一直瞧着臧南渡,耳朵里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现在的姿势是岐林攀了臧南渡半个身子,胳膊细长挂在臧南渡脖子上。

  中间很热。

  岐林感觉后脑勺儿上扣了只手,臧南渡侧斜着身子在岐林一排纯白色的扣子一个一个拧好,车门被打开的时候,先往侧月要线上灌的是晚夏夜粘、腻的潮风。

  “下车,”臧南渡把岐林的书包上面被两个人搞得摇摇晃晃的拉链从左顺到右,“先高考,那是你的未来。”

  “无限可能的未来。”

  末了臧南渡又添了一句,“别让它折在我这儿。”

  岐林的眼神很热。

  热到最后臧南渡用自己更热的掌心盖在小孩儿眼上,“也别这么看我。”

  在这句话的后头还带了一句极轻的咬字,“你太干净。”

  岐林在掌心里眨了眨眼,最后开口,“如果我有了未来,您能跟我对戏么”

  臧南渡用捏烟的手,轻轻捻在小孩儿的腮帮上,“能。”

  岐林点头,自己往边儿上坐了坐,盯着手里的剧本,最后从脸上炸开一个笑,自己下了车,他把自己衣服整的规矩,朝车里的臧南渡说的郑重,

  “谢谢。”

  等岐林走了,臧南渡滞在口腔里的空气才呼出来。

  看着被他掉在车里的烟头,突然意识到,乱丢还是头一回。

  岐林回家开了灯。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没开灯,显得黑暗。

  屋里还能看哪见隐隐约约青涩的雾气,这团轻飘飘的烟自己执拗地在房间里来回蹿。

  两天之前的烟味儿还没散开,岐林扔了书包,弯腰勾下自己已经湿、到后面的裤子,甩到泛温的地板上,身上就贴着薄平的短裤,后背贴上轻软的皮质沙发。

  他甚至连空调都没开,自己摸着嘴角发干。

  就差一点儿。

  但是他到底是没继续。

  岐林后仰在沙发上,两条腿在空气里来回晃,看着自己泛红的膝盖和再往下的躁动,他压着转了身,把脸深深埋在靠背上。

  而且,他发现了臧南渡的软肋。

  至少在自己这儿,吃软。

  岐林从刚书包最里层的隔间儿里掏了和臧南渡刚才抽的一样牌子的细烟,咬在嘴上,因为嘴里干,就没点着,自己看着手机给自己放凉。

  他鼻尖儿现在还残存那个男人的味道,单纯靠烟草味儿根本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