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迎阳
南若心里又靠了一声,即为自己果然是弯了,又为越来越低的下线,妾不如偷的渣因子在他这里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谈恋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
只能用男人自来爱刺激安慰自己,何况他也只是这么一想,他不信其他人就没想过。
虽婚事不被看好,但婚礼却进行的很顺利,长乐明艳照人,孙和礼温文儒雅,两人一道走来,看着倒像是神仙眷侣的样子。
建昌侯与继夫人尤氏面带笑,似乎曾经的芥蒂根本不存在。
南若不由看向安乐,去年太后灵前她被郑皇后以“无哀色”贬为郡主,但今年初永昭帝又将她升回了公主。
她此刻正面带笑看着两位新人,满满都是祝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长乐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南若心里猜测着收回了视线,男女有别,不好再多看。
婚礼顺利结束,长乐被女眷簇拥着送入洞房,孙和礼留下来招待男宾。
南若等他敬完酒走过一轮,用手帕将剥好的松子包起来揣进怀里施施然提早离场,临走前朝太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夏侯淳喝酒间瞧见他包松子的动作,心里咦了一声。
公主府两条街外,一辆马车进了一座小院里,过了大约一刻,街道上又来了一辆,进了隔壁院子。
无人知晓两座看似无来往的院子其实是连通的。
太子过来时,南若正躺在后廊上枕着胳膊看满天繁星,太子俊美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
他定定看了两息,忽然起身,二话不说直接扯住太子的衣襟亲了上去。
太子呼吸一滞,傻了似的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感觉唇上的温度要退开,猛地回神,大掌扣住南若的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南若本是想做个试验,最后证实一下自己究竟是真弯还是一时感动,却不想太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一击,一时如卸了闸的洪水,来势汹汹似要将他吞没。
完全不似平日面对他时的那般温柔小心,吻得又深又狠,舌头搅进去,毫不迟疑勾住他的舌尖一口一口吮吸,凶猛又饥渴,似要将他口中全部的气息都掠夺走,叫他只能依靠他呼吸。
南若感觉血液里似乎有什么被释放、沸腾,太子粗重而灼热的呼吸像是给他身体里放了一把火,不由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肩膀。
得,妥妥是弯了。
第九十章 不舍
九十章
爱生欲还是欲生爱, 似乎对男人来说界限并不分明,可以对着喜欢的人手都不敢碰一下, 却也能对着网盘里的陌生人想入非非。
南若不能肯定自己对太子有爱, 喜欢是有的,但他确定自己对太子有欲。
如果说之前只是夜深人静时动过歪念,且这种歪念有六成是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新鲜与好奇, 那么眼下这个吻,则彻底点燃了他的欲。
他攀住太子的肩膀吻回去,舌头不再被动勾缠,主动舔舐,搅出清晰的水声, 声音刺激着两人的感官,太子呼吸更重, 南若的回应让他激动到连指尖都颤抖了起来, 想拥抱却又不敢,怕自己控制不住力气勒疼了他。
南若似有感应,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十指交缠给他抚慰, 脑海里曾经见识过的接吻画面蜂拥而至,舌尖轻轻一挑, 放缓了节奏, 探索起每一个角落来。
太子被他的花样百出震住,中途停下来换气时看他的目光满满的控诉。
南若还在喘息,挑眉带笑:“你不喜欢?”
太子叼住他的唇瓣咬了一下, 带着恨恨和无可奈何。
南若反手撑在地板上,乐得后仰:“我只亲过你一人。”夜风中杏眼含笑,“我的殿下。”
回应他的是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学着他刚才做的,尽数还给他,且举一反三,叫南若竟有些招架不住,喉间溢出难耐的哼声。
大约清心寡欲太久,一点刺激便全燃烧了起来,来势汹汹遏制不住争抢着要冒头。
南若从迷离中清醒过来,略有些尴尬。
太子胸膛震动,低低闷笑,却停下了亲吻没有再进一步,只用鼻尖亲昵挨蹭他的脸颊给他安抚。
南若反而兴致未尽,他如今的身体年纪,念头被勾起来一时半会难平复下去,有心想冲动一把,可触及太子温柔包容的目光,所有冲动化成了一滩水,在心间流淌而过,这一刻情盖过了欲。
墙上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竟有几分脉脉缱绻。
时间有限,未免被有心人觉察,两人不能多逗留,抓紧时间聊了聊彼此近几个月所发生的事,虽有傅卓传信大都知晓,可听亲口说又有不同感受。
还有一些信里也无法明说的话,比如太子的病情,比如永昭帝的身体状况,比如眼下朝中状况,只能当面聊。
两人聊到兴头上忘了时间,还是刘端来提醒。
南若头一次感觉到了不舍。
太子握着他的手也不想放开,今日对他而言简直如在梦中,恨不能时间就此停止,他愿意永永远远和谷哥儿待在这里,想到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独处,竟惶惶不安起来。
万一谷哥儿回去冷静下来后悔了呢,万一谷哥儿尝到了鲜去找旁人呢,他记得谷哥儿的小厮家丁都生得不错,他先前哄着他停下来,也是怕他尝到了美处回去找小厮厮混。
京城哪个公子身边没有亲近的小厮丫鬟,谷哥儿已经算极洁身自好,从前他想着是他没尝过才不开窍,可如今他动了念,若真找小厮宣泄,他无法阻止也没理由阻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他不能叫谷哥儿憋着,他已经拐得谷哥儿不娶妻,不敢再得寸进尺,怕他回过神来后悔。
虽清楚宣泄无关情爱,可只要想到谷哥儿和旁人亲作一团的画面,暴躁、阴戾与痛苦在心口翻涌。
“殿下?”南若以为他是因为要分开而焦虑,安慰道,“我日日都进宫,虽不能独处,却也能见到,如今殿下从永州回来,也能恢复书信往来,待过些日子再寻机会叙话。”
如今局势愈发紧张,永昭帝的身体变化人人都看在眼里,没有人是傻子,朝里朝外看似平静,其实早已暗潮涌动。
南若如今执掌銮仪卫,能查到的更多,一些人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
越是这种时候,他和太子就越得小心。
太子脸上的焦虑并没有缓解,眉间挤出深深的折痕,欲言又止。
南若:“殿下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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