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岛里天下
李橙摇着扇子笑道:“秦湎来的路上被人抢了。”
杨晔眉头一皱:“被抢了?”
“秦湎的夫人你也见过,素日里穿金戴银,就是小户人家也硬是被她穿出大户的样子来,这次赶考她同秦湎一道来省城,乘坐着华丽的小软轿,一路上摆阔,路上嫌轿子坐久了累得呛,为了早些到省城抄小路,结果在小路上遇见了劫匪,带的东西被一扫而空。”
阿喜乖巧的坐在角落里吃着花生,男人们说话他不介入,可听到这儿也忍不住发言:“书具也、也没有了吗?”
“都被劫匪一并拿走了,没伤人性命已经是极好的了。”李橙道:“马车也没了,车夫也跑了,秦湎夫妻只好步行回官道上,一路跟人借着盘缠回去,还得重新准备再来赶考,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温寒和李橙说道此事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态,恶人自有恶人磨,当初举行宴会秦湎为难阿喜的事情大伙儿都还记着,这两年秦湎在县学里没少招人嫌,出了这事儿,自然是没有什么人同情的。
杨晔道:“考试应当是考得上的,不过经过此事想必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想保持好的心态考试是难了。”
“该他倒霉。”
三人接着又谈了些关于乡试的事情,李橙说此次粗略着算有接近两千人来应考,录取人数不足百分之六,这个数令人唏嘘,竞争力是很明显的大幅度增高,说起这个,很明显的能看出温寒神情变得凝重,三人中就他的压力最大。
杨晔同李橙使了个眼色,温寒不像他们俩一样心态总是放得很开,一旦说到沉重的地方,总是情绪压抑,他怕到时候压力太大,害了他发挥。
李橙了然,立马嬉皮笑脸的转移了话题。
“我说杨兄如何不同我们一道,原来是把夫郎也带来了,当真是一步也离不得。”
杨晔斜了李橙一眼,让他说别的偏生就扯到他身上洗刷自己。
阿喜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是想出来看看,这才求阿晔带我出来的。”
李橙道:“得亏是来了,这县城的民风可开放的很,若是不盯紧些,指不定杨兄回去就多了个侧房。”
温寒忍不住笑:“李兄还说这些,方才同你走了一道,一路上可是没少瞧着姑娘朝你看,还有大胆的竟然上前塞了手绢儿,不知温兄可有中意的。”
“都是些俗相,那么一大街的人,我竟还没瞧着有一个能比得上杨兄夫郎的,到底还是杨兄福气好。”
杨晔给阿喜夹了一筷子菜,头也没抬,只道:“那还用你说。”
“那你就把阿喜看好些吧,省城的人万一不重伦理,到时候乱搭人夫郎那可不好了。”
虽说李橙说的是玩笑话,但这话还真说到杨晔心坎儿里去了,回到客栈他心里也有些不是个事儿。
想当初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黄进也是开玩笑的那么一说,结果还真给灵验了,为此他能不忌讳吗。
他坐在桌前瞧着在叠衣服的阿喜,少年身形修长,腰段儿极佳,哪哪儿看都好看,他看着看着便出了神,现下什么都好,不好的是阿喜还未真真正正属于他。
说不窥觊阿喜的身体,那定然是假的,美人天天躺在自己身旁,睁眼闭眼都能瞧见,这两年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
他叹了口气,左右都等了那么久了,倒是也不急于一时。
阿喜过来时见他在出神,拿掉了他手里的书:“不、不是要午睡一会儿吗?还不睡?我、我见你精神不好,睡一会儿吧。”
他捏了捏眉心:“也好。”与其在这里心猿意马,不如睡一觉,睡着了身体便松懈下来了。
脱了鞋袜,他呼了口气,刚刚躺到床上,他便瞧着阿喜也跟了过来,少年脱了外衣坐在床边上拖鞋,他坐起身:“你也要睡?”
阿喜有些被惊到:“怎、怎么了?我、我不可以睡吗?”
杨晔眉心一动,干咳了一声:“没有,睡吧。”
阿喜有点不知所措的躺下,他回忆了一遍今天出门的事情,不知自己是否说错做错了什么,回来杨晔就不怎么说话,现在开口还说的那么反常。
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所以然,像往常一样翻身缩到了杨晔怀里,然而今儿杨晔却没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反倒是后退了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小动作,可在阿喜眼里却变成了很大的动作。
他伸手想去抱杨晔,一下子摸着了他的手臂,温度异常,阿喜惊慌的坐起身,随即又在人身上摸了几下:“阿晔,你怎么了?是、是不是发热了?”
杨晔一向手脚都凉,就像一块儿木头一样,现在居然像个炉子,眼看乡试在即,若是出点篓子,那怎么可好。
阿喜着急,却见着杨晔静静躺在床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眉头一紧:“怎么不、不说话?”
只听杨晔幽幽叹了句,似是无奈又隐忍:“别摸了,再摸下去更热。”
阿喜后知后觉,手一僵,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他敛着眸子,抓住背角,赶忙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原以为这般能挡住羞色,谁知被子竟一下被掀起,杨晔压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一瞬,被子盖在了两人头顶,昏暗中耳边响起杨晔的声音:“阿喜,我们现在就圆房吧。”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阿喜也不知当下什么心情,只觉着心跳的像在击鼓:“青天白日,不、不太.......唔.......”
作者有话要说:众所周知,大绿江的尺度(微笑jpg)
已在微博放了阿喜的图!
第48章
抵死缠绵,阿喜觉着昏天暗地、头脑空白,美梦成真固然是高兴,可那终归是精神上的感受,说起来杨晔一介书生,当是文弱,可哪里有点文弱的样子,全然像条豺狼。
此时阿喜还不知有句话叫穿衣是教授,脱衣是禽兽,只知道自己身板儿禁不起杨晔折腾,在一次次身体交融时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户撒进了一些到屋子里,客房由此显得十分亮堂。
阿喜惊了一下,倏忽间从被窝里坐起,身体阵阵酸涩的痛,让他本来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环顾了一圈房间,屋里静悄悄的,也空荡荡的。
他没有瞧见杨晔的身影,心中很是慌乱,分明现在身心都是他的了,睁眼却不见了人,他抿着唇,暗想杨晔怎么做起了登徒子的那套做派来,莫非是提了裤子不想认人。
心里委屈,他掀开被子想出去找杨晔,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光滑白皙的身体上遍布交织着青紫的痕迹,仅匆匆瞧了一眼,他便面红耳赤的把被子重新把自己给裹上。
房门哗的一声被推开,阿喜瑟缩了一下,眼睛便红了。
杨晔提着热水进来,见着人醒了赶忙放下水桶过去,他坐在床边上,探手摸了摸阿喜的额头:“怎么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喜默着没答话,只垂着头抵在杨晔的胸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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