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 第41章

作者:拾途 标签: 爽文 生子 布衣生活 种田 穿越重生

宋老太痛心疾首地横了他一眼,“什么样的帮工找不到,你非要找他?”

谢风尴尬地站起身,突然有些懊悔应该戴着头巾来宋家的。宋景文不动声色地挡住宋老太探究的视线,嬉笑道,“我就想找他,放着自己救命恩人不找,不是让人骂白眼狼吗。”

宋老太噎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饭好了,吃饭。”

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你也一起吃吧,我们宋家一顿饭还是供得起的。”

说完迈着小碎步头也不回地往杂物间走去,她要看看上一批辣椒晒得如何了。

宋景文捏着谢风的指骨,一耸肩,“奶奶就这样的人,其实啊,心软着呢。走吧,一起吃饭。”

谢风红着脸推拒,“我去挖芋头,你去吃饭吧。”

世纪难题,媳妇和奶奶同时掉进了水里。

宋景文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笑着让开路,“你去呗,到时候阿奶说你不识好歹。”

宋景文学着宋老太讲话的神态,撅着嘴磨了磨上下唇,“哼,谢家的那个哥儿还看不上我们家的饭,竟然不吃,没个眼力见的。”

可怜谢风跟只烫熟的大虾似的,坐立不安地吃完了饭。谢风怯怯地小口喝着粥,奈何旁边有个不安生的。

宋景文一顿饭的功夫,将自己的脸皮压在地上反复揉搓了好几遍。只要谢风眼神在哪道菜上多停留了几秒,他就一定会赶在别人前面抢着夹到谢风碗里。

几个汉子还要赶到镇上,草草吃了饭就背着木筐子出发了。

几个妇人饭后嚼着舌根,跟宋老太探听,语气很是笃定,“宋景文对谢风有意思吧?两人看对眼了?”

这些话均被宋老太以一己之力挡了回去,她没好气地掐着两个媳妇,“干你们的活儿,碎嘴的婆娘。”

宋景文追在谢风的身后,嬉笑怒骂声回荡在田野中,谢风擦掉脸上汗,笑得开怀。

宋景文从后面将人扑倒,两人滚进不知谁家的麦地中,沾了一身的麦壳。

两人相视一笑,宋景文将自己垫在谢风的身下,谢风稳稳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羞红了脸,“尽胡来!”

宋景文撑起上半身,越是不好意思还越要打嘴炮,“咋胡来了,我们这是提前演练。给他们一个适应期,多来我家转转,不怕他们会反对。那话怎么说的,爱屋及乌。”

宋景文下流地挺了挺腰,流氓气地挑眉,“我们正大光明!等你十八周岁了我就去你家提亲。”

谢风立时不动了,跟闻着腥的猫似的,又是怀疑又是惊喜地确认道,“真的吗?”

他恨嫁一般,急忙报出自己的生日,“我,我三月十六的生辰。”

现在不是感情深不深的问题了,他俩如胶似漆的样子瞎子都能看到两人之间不时冒出的小粉红泡泡。宋景文这是考虑到谢风能生孩子的情况,那至少得等他成年之后自己才能下手,不然可就太禽兽了。

宋景文暗暗记下了,争取在这段时间里让宋老太松口。

宋景文已经挖了一筐了,谢风恍恍惚惚地才挖了半筐子的芋头,不少还被砍成了两段。

两人回到宋家,将毛芋头放在灶上蒸熟了再剥皮。宋景文将芋泥里混上化开的糖水,一个一个地压成好看的形状。

宋景文捏芋泥不如谢风捏得好看,默不作声地退居二线,偷偷将自己捏的丑兮兮的芋泥塞进谢风的嘴里。

手指尖触到柔软的唇部,宋景文浑身过电地缩回手,转头上瘾似的继续投喂。

谢风别过头,在宋景文的指导下又做出了芋头饼,眼眸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他窃喜地将最好看的兔子芋泥喂进了宋景文的嘴里,现在,两个人的嘴里都是一样的甜甜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四年 三月十六日

今天我跟奶奶去谢风家提亲了,嚯,他娘可真凶。他弟弟总是觉得瞧我的眼神不太对,好像我是疯子似的。

注:小麦于青铜时代进入中原地区,大麦于铁器时代传入。具体年代是公元前2000年以后,小麦比大麦出现的时间早。

第30章 薄利多销

宋景文和谢风在宋家的灶房里腻腻歪歪了一上午, 后来一切终止于宋老太板着脸拉开灶房虚掩的门。

宋老太实在不放心孤男寡男的同处一室,何况宋景文明显对谢风有那个意思。你看看!就冲上次在牛车上嚷嚷着谢风好看, 她就知道坏事了。

宋老太警惕地坐在灶房门口, 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人动作。

午饭时间, 谢风说什么也不留下,在宋老太审视的眼神下抱着一碟子芋头饼回家做饭了。

宋家的午饭相对简单多了,毕竟家里的劳动力都出去了,只剩孩子和妇道人家。

宋老太给宋景文单独做了碗鸡蛋羹,其他小孩分食一碗。这些日子, 家里的条件改善了不少, 饮食方面不需要太苛刻。

几个小孩早早闻见了肉味,嗅着鼻子也没看见桌上有肉菜。

饭后,宋宇鬼精地溜到了厨房,一脸失落地看着眼前的汤,不高兴地往宋景文面前一站, 双手叉腰, 颇有点隔壁林田氏骂人的架势, “你炖的是肉吗?我咋只看到了骨头。”

宋景文不耐烦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小屁孩,那是好东西。”

左右等不到谢风,宋景文有些着急, 不想搭理这个臭弟弟,单手将人拎了出去,“去找你亲哥玩去, 再闹我打你啊。”

宋雷正蹲在树下数蚂蚁,闻言掀起眼皮,悄无声息地将宋宇拽走了。

宋雷心里门清,他这个堂哥看着脾气温和,实则真要下手整治谁是绝不留情面的。

谢风姗姗来迟,发丝有些许凌乱,眼眶还泛着红,“我来迟了吧。”

宋景文半眯起眼睛,身上散发着戾气,冷着脸道,“哪个孙子干的?我削了他!”

谢风拉着他的衣袖将人朝灶房里拖,装傻道,“没人,你干什么呀。”

都撒娇了,这是心虚的表现啊。

宋景文收起身上的煞气,抬着下巴故意道,“不是被人打的,那是跟哪个野男人滚草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