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途
说着已经将谢风往怀里带了,却被谢风轻飘飘地推了过去。
谢风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个折叠在一起的东西出来,将弩臂装了上去,弩的形状就出来了,“这个给你防身,可拆卸的比较方便。”
宋景文震惊地看了看谢风,觉得他找若基拼凑出来的物理知识外加图纸被谢风用活了,他穿过谢风的膝弯直接将人举了起来,语无伦次道,“你,你真是太棒了。”
宋景文拿了小的那副□□,将大的给了谢风,谨慎地交代道,“这个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被轻易拿出来使,这都算是兵器了。”
这种东西一旦被拿出手不出意料地会被人盯上,宋景文只能按下心里这份激动和谢风在床上滚了滚。
船行了两日到了云岭府城,船上下去了一批人,宋景文也顺带在府城下了一批货。
再行两日就要进入海域了,河流归于海洋,枯燥而又咸湿的海上旅程步入轨道。
入海的第四日,船行的速度却慢了下来,老经验的船员接连倒了好几个,李晓东急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七年 7.5日
他们排话剧也就算了,我看着也挺乐呵。但是为什么要把我媳妇包装成了名人呢,后面跟着一堆小粉丝,我都快长在柠檬树上了。
淦!所以媳妇的每场演出我都要做最大的金|主,砸钱!怎么高兴怎么砸!
注:弓臂可折叠的有清弓、印度钢弓,弩臂可拆卸。
第63章 我真不是想卖菜的!
船上多少有些人心惶惶的, 甲板上打牌的人数明显下降了。大家可都听说了, 船上好几个伙计倒下了, 病症还都一样,这不是传染病是什么?
李晓东后仰在大椅上, 少见地板着脸, 说话带刺, “上船之前怎么没有查出来他们身上有病?船行到海里了, 突然给我出这么个幺蛾子,你这个管事是做什么吃的!”
“病人上了船代表什么,如果挺不过去就只有死在船上这一条路。”
李晓东又急又气,一掌拍在桌案上,把刘管事吓得够呛,他哆哆嗦嗦地推出船上的随行大夫, “钟大夫肯定有办法, 这种病应当不会传染, 您看我不还好好的嘛。”
钟明四十岁左右, 身材魁梧得不像个大夫,他对这种病一点儿都不着急, 悠悠然地开口道, “这种病在海上很常见, 要不了命的, 您甭担心。返程之后,这些船员上岸就能养回来了。”
他觉得少东家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但凡长期出海的人也不会惊慌成这个样子, 钟明心里多少有些看不上这位小少爷。
李晓东不知道钟明的那点小心思,不顺气地横了他一眼,嗤笑道,“那照你的意思是,留着他们自生自灭?让船上的人继续惊慌,然后下了船败坏咱们李家船行的声誉?”
平平淡淡的语气里反而透出了一股危险的味道,钟明悄悄抬了抬眼睛,梗着脖子道,“您把这事压下来不就行了,别让那几个得病的和其他人接触,自然而然地大家就会忘了这事。那几人不过就是划船的,随随便便都能找到人替上去。”
划船的船夫就不是人?
李晓东哼了一声没有发作,暂时忍了下来。
船上带的自家大夫只有这一个,真有点什么毛病了还得指着他,不过回去就得禀了父亲辞退此人,心术不正者得之祸哉!
刘管事瞧着李晓东的面色不大好,恭敬地提醒道,“船上还有个叶大夫,宋老板同行的那位,据说师承御医,那医术自然好上一些,不如试上一试?”
“对对对,将叶言司请过来。”李晓东恍然,赞同地点了点头,一想到那群船员身上的瘀斑和血疱就犯恶心。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李家的员工,被他知晓了身上的病症就绝没有让他们硬抗过去的道理。
李晓东像是在存心气钟明似的叫住了刘管事,抚了抚身上的褶皱,“我亲自去请,生病了就得治,我们李家不缺这点银子。”
李晓东敲门而入的时候,叶言司正在看他的医书,练习提插、捣刺、捣颤的针灸手法,见着是他还挺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手中的银针晃了晃纤细的腰身,泛着银光,李晓东后退一步,小心地握上了叶言司的手,可怜兮兮地,“叶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有几个船员等着你去救呢,走一趟吧,给你开诊金。”
叶言司对一般的病没什么兴趣,尽管曾经是牌友,但是他依旧很有原则,挣开李晓东的手,客气地笑了笑,“先说是什么病,伤寒之类的就别找我了,找你的随行大夫去。”
李晓东爬杆爬得贼溜,一点不见外地跟他分享船上的怪病,“面色苍白,精神不济,四肢无力,皮肤上遍布瘀斑,都烂了。”
李晓东一眼就看出来叶言司对这个感兴趣,赶紧将人拽出来,吩咐刘管事提上了他的药箱。
得了这病的一共有六人,病情有轻有重。叶言司询问了一番,发现这几个人有一个共性,就是这趟出海之前他们刚在海上漂了三个多月,回家才待了五日就又赶上了这趟。
李进的状况最糟糕,牙龈出血,鼻眼也会不时地流血,呕吐腹泻不止,整个人如同蜕了层皮,哭丧着脸,“我没想到会病得这么严重,竟然连船都摇不动了,我有罪啊。”
李进从床上滚下来给李晓东磕头,四肢打着颤,声音里带了哭腔,卑微地垂着头颅,“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少爷,我不想死在船上啊。我给您磕头了,给您当牛做马!”
李晓东叹息一声,刘管事立刻会意将人扶了起来,不自在地捏着李进的粗布衣裳,丁点没碰到他溃烂的皮肤,“少爷带了大夫,专门给你们看病来了,别担心,咱们少爷心善。”
李进恍恍惚惚地躺了回去,紧张地注视着年轻小大夫的动作。
叶言司又问了几句话,看了看他身上的淤斑,在逼仄的小舱房内查探了一番其他病情较轻的船员,不太乐观地问道,“你们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或者有没有一起接触过同一件东西?”
李进等人愣了一下,迟钝地摇头,“我们吃的都是船上的饭,大家吃的都一样,也没出去瞎逛,更别提接触什么东西了。”
“这是海神的惩罚,这是龙王发怒了!”刺耳的声音突然从角落里响了起来,马高亮发狂地叫了起来,神神叨叨地披着被褥叫嚷,“逃不掉了,他要来收我们的命了!”
李晓东诧异地看向角落,李进慌里慌张地制止马高亮的胡言乱语,“闭嘴!少爷已经给我们找大夫了,你别胡咧咧吓唬人。”
叶言司慢条斯理地合起药箱,无语地弹了个响指,“你解决吧,我去研究一下这种病,开点药。”
李晓东到底是狠不下心来,心疼这群出门在外还染病的船员,朝刘管事挥了挥手,“让厨房给他们弄点好的,你们暂时休息几天。”
李进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额头碰上地板,哐哐直响,抬起头试脑门红了一片,“少爷会有福报的,您是好人哪。”
余下的船员经此一遭皆是对李晓东死心塌地。
叶言司每日闷在房内,李晓东打麻将也提不起兴趣,这是他第一次跟船,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人命。
冷风袭来,李晓东在甲板上打了个颤,耳边突兀地传来一声哀嚎。
船舱里的人探着脑袋从里面走了出来,就见着浑身血疱,皮肤浮肿的中年男人趴跪在甲板上祈祷,“神仙息怒啊,放过我们吧……”
宋景文抱着双臂踱到了李晓东的身侧,戏谑地挑眉道,“你这船上新出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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