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十三
烛火之下,南念俊朗的五官越加深邃迷人,墨绿色的眸子,逐渐升起暴虐与野心,
他死死攥住拳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刘洛尘的睡颜。
无论如何他也要回到王都,臣服他的臣子归顺的部族,他一生的一切都在那里。
也不知自己意外失踪之后,大皇子登基于为可汗,会如何对待这些人。
想到这处,南念的心逐渐坚硬起来,眸子越发的冷了。
自己如今在中原的这个小村庄,有明面上的身份。
南念正好可以利用这点,遮掩行迹,等到他与昔日部下联络成功。
他就能重回大都,揭露兄长弑父杀弟的恶行。
等到一切平稳,刘洛尘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等到他日自己回到王都,大可以酬谢千两黄金。
这人一向爱财,有了大笔的黄金,再取上几个美娇娘置办下家业,只怕回头就会将他忘了,这个人,一定会满意的。
不知怎的想到这处之时,南念心头微微有些怪异的疼痛。
南念紧攥着拳头,没有理会那丝怪异的感觉,反而悄悄的出了房门,向张浩养伤那户人家走去。
村里的人几乎就是日出而作,日日落而息。
工地上修地坝的活计,也逐渐到了尾声。
而村庄这边几乎所有的壮丁,都被征召去堤坝之上,一路行来,南念没有遇到任何人,
这个人在堤坝之上,卑鄙的暗算自己,险些令自己丢了性命,无论如何南念都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南念四下巡视,确定这户人家周围无人。
他悄悄的从后窗潜入到张浩房中,见对方喝了药后正在沉睡。
南念直接抓起身旁的枕头,盖住张浩的口鼻,死死按住,墨绿色的眸子一片血色。
张浩呼吸困难,只能徒劳的蹬腿挣扎。
奈何口???被捂住,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挣扎的力度渐弱,逐渐没了声息。
南念掀开枕头,伸手探了探张浩的鼻息,确定对方已死之后,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忽然,南念又想起刘洛尘曾经说过,做事一定要将痕迹,扫除干净,这一点倒是很合他的胃口。
南念摇摇头,晃掉脑中的胡思乱想。
他确定房中并没有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之后,直接打翻烛台,让床漫沾到烛火,剧烈的燃烧起来。
南念在火势渐起之时,悄悄的从窗子中跳了出来,隐在暗处,直到火光冲天,他眸子中跳跃着嗜血的兴奋。
他悄无声息的潜回到自己养伤的那户人家,由窗子中跳进来。
确定刘洛尘依旧沉睡,并未察觉他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南念神色莫名的看了看刘洛尘的脸之后,咬咬牙脱去外衫着里衣,躺在这人身边,闭目放空自己,逐渐沉沉睡去。
刘洛尘半夜朦朦胧胧被外面的叫嚷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揉揉眼。
伸手探了探身边,摸到熟悉的身体,微微松口气。
他此刻也是困倦一场,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是下意识的将南念往自个怀中拢了拢。
刘洛尘脸颊在对方脖颈之间亲密的蹭了蹭,闻到一股异样的药香,眉头微微蹙了蹙后,又沉沉睡去。
这一番动作之下,南念猛然惊醒,下意识的戒备。
他确定身边之人是刘洛尘之时,这才强迫自己放松,只是闭着眼装睡。
等到确定身边这人再度沉睡,呼吸绵长之后。
南念张开眼睛,借着月色神情复杂的看着刘洛尘,不发一言。
第2天一大早,刘洛尘起来给自己和南念做早饭之时,这才得知村中昨天发生火灾。
而且着火的碰巧就是张浩所在那户人家的西厢房,被烧了个干净,张浩也被烧死了。
据前来打探的衙役说是,张浩起夜不慎打翻了烛火,这才引起了火灾。
如今修堤坝的事情是重中之重,这种事情衙役也不想闹大,找到着火原因,赔那户人家一些银钱之后,也就这么草草结案了。
刘洛尘尽管心中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他对张浩这人本能的厌恶,也就没有多想。
他满满的熬了一锅浓稠的白粥,再拌上一点爽脆的黄瓜条,煮上两颗鸡蛋,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饭。
刘洛尘与南念沉默的吃完早饭之后,碰巧衙役上门,说县太爷要照见刘洛尘。刘洛尘点点头,他对于县太爷为什么找自己,心中也略有盘算,倒是不甚紧张。
反而笑眯眯的看着南念说道:“阿念,咱们不日就要回家了,你如果还头晕的话就多多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刘洛尘来到县太爷临时落脚的地方,对方换了一身玄色衣袍,下巴有些青色胡茬,显得很憔悴,可见这段时间他没日没夜的在堤坝上监工,很是辛苦。
县太爷见刘洛尘来了,也是神情复杂的打量着对方,然后说道:“不瞒你说,之前得知你与赵兄的事情,我心中对你是不喜的。但是那天你救我却是不争的事实,今日我也为自己对你的偏见道歉。救命之恩他日我定当回报。”
县太爷起身想要拱手行礼,被刘洛尘侧身避让过去。
县太爷也算是本地最大的个官儿了,如今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份恩情刘洛尘收的十分坦荡,但却十分圆滑的说道:“县太爷为了堤坝的事情身先士卒,为保一方平安,这里是小人的家乡,小人责无旁贷,实在担不起县太爷这份救命之恩,不过是落尽绵薄之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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