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衣冬瓜
朝臣则纷纷赞同,以前从来没有臣子敢提起选秀的事,后宫空缺多年,如今忽然提起,在京城选拔,不就是在自己家里选。
谁家都有可能有女儿进宫,看看德妃娘娘,一步登天不是梦,哪怕没有那个福气,妃位沾不上占个嫔位也好。
四王爷满意地看着自己煽动的结果,侄子如今喜欢上男色,又有大臣的推动,说不定顺水推舟就开始纳宫妃了。
区区一个何长安,还是男儿身,德妃又怎么样。
出乎他意料,皇上的声音不喜不怒,“诸位爱卿如此关心朕的家事,无外乎是朕缺了一位太子。”
四王爷一喜,“皇上所言正是呀。”
“四皇叔说的对,朕也是这么觉得,”李泽笑着站起身,“四皇叔深得朕心,为朕分忧,朕便从与四皇叔那一脉选中一位王室血脉,郑时。”
“哎老奴在,”郑时向前一步,拿出圣旨,大声宣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奉先皇遗诏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宁南郡王之嫡长子李延,天意所属,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朝臣纷纷震惊了,看着四王爷,宁南郡王,那不就是四王爷早年过继出去的长子的孩子吗?
四王爷竟然给他们下套,让他们怂恿以皇上无后为借口选秀!
过继出去那个孩子的儿子?自己的孙辈?
四王爷看着四周对他愤恨的目光,顿时百口莫辩,长子过继出去可不算在他门下,更别提他的长子早逝,临死前提出把那孩子过继回来,四王爷坚决没同意,后来便没关注了。
郑时一刻不停,立即又拿出一封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德妃何氏,祥钟戚里,矢勤俭于兰掖,展诚孝于椒闱……兹仰遵慈谕、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尔其祗承景命。善保厥躬。化被蘩苹、益表徽音之嗣。荣昭玺绂、永期繁祉之绥。钦哉。 ”
两份接连不断的圣旨把朝臣砸晕了头脑。
李泽微微笑道,“朕听闻皇后还曾在四皇叔的书铺里做过事,想必哪天家宴上皇后与皇叔会有话说。”
四王爷想要向其他人解释,这时郑时高喊一声,“有事起奏,无事散朝。”
等皇上离开后,四周的大臣纷纷对四王爷怒目而视,好呀,居然把所有大臣都算计到了,新出来的太子和皇后都与这老家伙有关系。
四王爷艰难地张嘴,“皇后 ……太子……”
其他大臣甩袖离开,根本不听他辩解。
李泽下了朝问门口候着的郑光,“长安起了吗?”
“娘娘还没有起。”郑光低下头,心中越发确定娘娘的得宠,昨日宿在龙床上,今天还能睡到这时候,不是承宠了是什么。
李泽走到里边,早晨天气热了点,薄被被床上的人蹬到床尾,亵衣往上挽,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和可爱的肚脐。
李泽摸了摸,腰部皮肤触感有些凉,他把被子往上拽回来给他盖上,这么一动,床上的人翻个身醒过来,询问,“何时了?”
“太阳高升晒到屁股了,”李泽把人拢了拢抱起来,调笑道,“怎么这么困,昨晚上累到了不成?”
“去你的,”何长安踢踢他的大腿,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羞赫,“等我一会吃饭咱们出宫去。”
*
自从家里堆满院子的箱子,何母就担心的不得了,多亏有皇上留下来的人帮她把东西一一收录好。
何兰叫一声那位宫女,“云清姑姑,我洗了桃子,城南山外面的特别甜,快尝尝。”
云清是太后身边深受信任的老人了,这两日常来这里帮忙,和德妃娘娘的家人熟悉起来,知道这一家都很质朴,闻言也不客气,过去拿起一颗桃子,“文丰郡主不可叫奴婢姑姑,直接唤奴婢云清就好。”
何兰给何母也递一个桃子,听云清同她说起同朝的规制,“当今圣上后宫只有德妃一位娘娘,没有公主和皇子,所以宫里一共三位正经主子,太后,皇上和德妃娘娘。除此之外就是您和文沁郡主,文沁群主性子活泼,您和她见面了一定能相处的很好。”
何兰有点期待,“文沁群主和我一样大吗?”
“没有,文沁群主早年因为一些事耽误了婚事,如今年龄大了些,但有太后做依仗,他家里有位兄长也很宠她,她是没有再考虑过这事,您如果碰到也别提这事。”云清微笑着说。
“哦,我不会提的,我也很讨厌别人提起我的婚事,”何兰了然道。
云清看她丝毫没有介怀的意思,便进一步说道,“您是群主,除了太后、皇上和您的母亲、兄长可以提起您以后的婚事,任何人提起都算是越据,如果您要选一位上门的夫君,那夫君也是可以自己挑选的。”
何兰看一眼母亲,“娘看过的人比我多,我听娘的。”
何母温和地笑笑,她唯一的儿子进了宫,这些天许多来她家的宫人和太监,都几乎是默认女儿会挑选一位倒插门女婿,何母倒觉得不一定,她女儿挺有主意,总归这两年是不用急了,“兰兰先到处看看,这事不急。”
“这话说的对,群主身份金尊玉贵,可要好好挑挑。”云清意有所指,太后那的消息是她打听来的,对文丰郡主遭遇过的事了解的清清楚楚。
她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一个熟悉的声音。
“何姐在家吗?”女人声音放低。
何母瞬间坐直了身体,“她来作什么?”
“是谁?”何兰没听出来谁的声音。
“兰兰,你领着云清姑娘去屋里坐坐,有外人来了,一会儿别出来。”何母站起身去开门。
“云清姑姑,我带你去看看我新画的花样图,可好看了。”何兰说道。
她好奇的看一眼门外,没看出来是谁。
云清也看一眼门外,微笑着随她进屋,“好啊。”
张怀信的母亲张母此时正紧张的站在门外。
她和儿子争论婚事失败,没有说服儿子放弃娶那位青楼的姑娘,不仅惹恼了张家介绍婚事的那位张姑娘,还把儿子气去学院几天没有回来,这几天她在家度日如年以泪洗面。
几天没有出门,衣服邹巴巴的不成样子,双眼通红,张母才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来何家一趟。
儿子不愿意娶那位比何兰好的张家姑娘,可和青楼女子相比,张母还是愿意让儿子娶何兰进门,好歹是从小看着大的,手巧能干,会画绣品图补贴家用,还不会带坏他儿子。
他儿子是举人,何兰这姑娘这些年对外一直说有主,想必短时间也找不到比她儿子更好的,对此张母心里有些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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