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可爱
秦明彦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越王是先帝在世是封的异性王,对他极好,几乎是掏心掏肺,秦明彦从来没怀疑过他的忠心。
越王大摇大摆的进宫,路过林鹤鸩时脚步一顿,他总觉得这人自己在哪里见过,脑子里却没什么印象,可能是记错了吧。
接着越过他,书房新换一批摆设,越王早就见怪不怪,毕竟他年轻是也是这样,易怒爆炸。
越王入宫后,御前伺候的奴婢们都松了一口气,每次皇上大发雷霆,只有越王出现才能制止,要不是越王年纪太大,都能当皇帝他爹怕,俩人间的风言风语早就传遍整个皇宫了。
他们本人倒是一无所觉。
越王一心为秦明彦着想,不少人都很瞧不起他,只知道诌媚君主,倒是越王自己,乐在其中。
他每次看着那些人不解的目光,都忍不住冷哼一声,他们知道什么,皇上可是他……
呵呵。
秦明彦这些天来的抑郁在越王到来之后终于有所缓解,他才知道自己操之过急,说不定已经打草惊蛇怕。
秦明彦后怕不已,他是没有实权的虚名皇帝,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他身下的皇位重要。
越王的教诲,秦明彦虚心接受。
他沉寂一段时间时间后,还是不死心,准备去后宫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他对搅弄这些后宅阴私倒是挺有天赋。
秦明彦刚踏入后宫,一名宫女突然冲出来,拦住了他的御辇,她跪在地上把头磕得砰砰响。
宫女着急忙慌,涕泪涟涟:“皇上,皇上,我家主子不好了!您快去瞧瞧吧!”
秦明彦俯身,拧着眉头:“怎么回事?”
宫女哭哭啼啼,一口气跑来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秦明彦有些厌烦,指了林鹤鸩:“你去给孤问问。”
林鹤鸩应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猛地下跪:“是惠妃,惠妃娘娘小产了。”
秦明彦浑身一震,“赶紧去惠妃哪里,请太医,把太医院的大夫都给孤请过去!”
惠妃肚子里的孩子非常得他看重,前段时间流水的赏赐送进春华殿,他特意叮嘱过暗卫,好生照看,怎么还是出事了!
秦明彦坐在御辇上心急如焚。
春华殿。
一盆盆血水往外送,浓重的腥味让人难受,贵妃已经捂住口鼻,后悔死了,为什么她要急匆匆赶来,皇上都没来呢。
太遭罪了。
内殿,惠妃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连唇色都白透了,她痛苦地捂住肚子,眼泪流出来:“本宫,本宫的孩子……”
医女叹息一声:“娘娘,请保重身体。”
“什么保重身体?”秦明彦拧着眉头进来,惠妃啊地惊叫一声,一屋子人都跪了下来,“皇上恕罪。”
秦明彦挥着袖子,着急道:“孤的皇儿呢?皇儿保住没?”
“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惠妃高呼一声,痛不欲生地晕厥过去。
秦明彦在众人的劝诫下走出内室,神色痛苦,询问惠妃身边的小太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监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今儿个我家主子刚用完太医院开的安胎药,突然嚷嚷着肚子痛,奴才立刻去请太医,谁知道没一会儿就见了红,小皇子没保住。”
小太监说着流起眼泪,秦明彦让人去检查药碗,发现大量麝香,葫芦带腾拔出一堆,拖下去用刑,最后终于逼出供词。
是煎药的小太监,太监下-身盖着黑布,显然已经不成了。
“说,谁主使你谋害皇嗣?”
众目睽睽之下,那小太监瑟瑟发抖:“奴才,奴才是受贵妃娘娘宫中的翠竹姐姐之命,她、她说贵妃不喜欢孩子,皇上饶命啊!”
贵妃愣了一下,立即跪地:“不是,皇上不是臣妾,臣妾没理由做这种事情!”
内室惠妃听见也怔住了。
怎么会,她明明吩咐的是皇后。今日小产时惠妃就知道,她这一胎保不住了,当机立断命人将屎盆子扣在皇后身上。
这些天她终于看清楚了,皇后才是她最大的敌人。论家世,十个自己也不及皇后一个,论容貌,惠妃更是灰头土脸,更重要的是皇帝的心思。
他显然对皇后动了真情,纵然不多,可这也让一直痴恋皇帝的惠妃嫉妒到发狂。
殿外,秦明彦下令道:“拉下去杖毙。”
处理完一切,他这次扭头看向贵妃。贵妃的父亲丞相当日在朝堂上和顾家一起让他大为不快,他一直憋着一口气。
秦明彦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阴谋,可是他并不想理会。直接道:“贵妃人品不端,行为不淑,谋害皇嗣,褫夺贵妃之位,降为谦妃。”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做过,您不能单凭一面之词,臣妾是冤枉的!”贵妃惊慌失措,咬着下唇,明艳的容貌也如雨打残花,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是他却从对方眉眼间看出几分丞相的样貌,心里头一哽,仿佛吃了苍蝇般难受。
“谦妃对孤不敬,禁足一月。”说完离开,显然是不想多留。
他身侧,林鹤鸩松了一口气。他也是紧要关头才知道,惠妃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疯,想要陷害皇后,他用那小太监弟弟性命买通他,这也算是贵妃自食恶果。
后宫没有秘密,顾铬得知这事的时候正在调配香料,动作顿了顿,才慢吞吞的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加快进度,不行我就一刀捅死狗皇帝,然后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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