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有信
终究是自己一人抗下了所有……
但事实并非如此,闫邢发现他身体不对劲时动作顿了一瞬,是有些诧异,但还没等沈彬说好话解释一番,就继续动作了起来, 男女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沈彬:“……”真的狗。
闫邢虽然压制他显得挺吓人的,但后来却不自觉轻了些。
门外那阵看不见的风太大,甚至刮起了漩涡,漩涡中心有一朵白色小花苞。
小花苞看这架势瑟瑟发抖,是要被连根拔起了吗?
谁知那风怎么想的,弄伤小花苞的事儿他做不出来,最多吹的对方东倒西歪,保证每一丝风都揉一下花瓣,嗦了又嗦。
然后之前喜欢找小花苞玩的大黄蜂看不下去了,想挺身而出做个救花使者,结果整只蜂都被吹的紧贴在小花苞身上。
仔细打量,才发现小花苞后面还藏了个小蜜蜂,这下一家人终于整整齐齐。
小蜜蜂本就哭的难受,看见大黄蜂更放声大哭,迎风流泪,稀里哗啦的。
大黄蜂也想保护小蜜蜂,虽然平日里两个兄弟见面会打架,但危急时刻还是大黄蜂‘贴心’,使劲黏着小蜜蜂不放,生怕他被狂风给吹走了。
小蜜蜂被挤的难受,一边怕狂风一边又推攘着大黄蜂离远点儿,却做不到,终于决堤,小蜜蜂的泪水打湿在花苞上,顺着根茎流了下去。
大黄蜂丝毫不奇怪为什么小蜜蜂的眼泪是白色的,他们物种相同,跟人类不一样,自己不也是白色吗?只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能撑住,绝不轻易哭出来!
大黄蜂忍不住尝了尝小蜜蜂的泪水,据说心里难过的蜂哭出来的水是苦的,现在两蜂一花苞被困在风中,结果对方的水居然是甜的?
所以对方看着对方如此伤心的样子,但其实心里很高兴自己能保护他吧?否则小蜜蜂内心绝对苦涩。
不,对方分明在撒娇,如果自己不在,小蜜蜂根本不会哭才是!
这样想着大黄蜂心里高兴极了,趁着狂风不注意,二话不说先将小蜜蜂推到安全之地。
小蜜蜂又忍不住嘤了起来,为什么救我?我想陪着你。
大黄蜂承诺等风过去自己会去找小蜜蜂的,毕竟只要对方安全,大黄蜂能钻进小花苞里躲过这阵风。
小花苞太小了,大黄蜂都不太确定自己能随时钻进去躲避。
花苞可能也被狂风弄的十分紧张,每一片小花瓣皆瑟瑟发抖,像是呼吸似的,花芯入口处紧紧闭合,一看就在自我保护着,肯定进不去。
而大黄蜂虽然着急,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花苞那么漂亮可爱,自己得轻点儿,否则说不定会给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哪怕事后能修复好,心里也难过。
于是大黄蜂将之前小蜜蜂哭出来的泪水涂抹到花芯处,感觉周围滑多了,才慢慢往里钻。
那阵风太过凶猛,本来大黄蜂还想慢慢来的,可再也受不了压力,自己若不快点儿进去,说不定会死。
“对不起,对不起……”大黄蜂边努力的往里钻边道歉,他动作已经非常轻了,但小花苞依然太过娇嫩,直到完全钻进去,大黄蜂狠狠松了口气。在里面停留许久,大黄蜂觉得憋的难受,小花苞由于紧张闭合的太紧,他得出去透口气。
可这时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像刀子似的,又不太想出去,所以大黄蜂只好动作快点儿钻出去看看周围风声,发觉不对立刻缩回里面。
出去呼口气再进来比一直在里面舒服太多,大黄蜂没忍住,开始忙碌了起来,进进出出,一遍躲避着风一边小心着别蹭伤花瓣。
大黄蜂记清楚了小花苞周围的每一寸花瓣是什么模样,千万不要裂开,虽然小花苞跟别的花不一样,修复很好的样子,但大黄蜂不是失忆了吗?他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小花苞除了随风摇曳,一会儿被吹的弯了腰,一会儿又摇摆着,其他都还好,甚至如果不是狂风太过吓人,小花苞能玩的不亦乐乎。
大黄蜂叹息一声,为了报答小花苞庇佑之恩,他在钻进来的同时还努力的帮忙采采蜜。
总之,这天风虽然大,好在秘密花园里的大家没谁受伤。
直到最后,万物沉睡,狂风变成了微风席卷着小花苞,大黄蜂采蜜吃饱喝足后,竟然躺在花芯里面睡了一觉,太过分了!
……
第二天,沈彬还在沉睡中被喊了起来,他通常折腾一夜非得睡到大中午的,结果丫鬟说新婚第二天要给公婆敬茶。
沈彬:“……”一看身边,床上没人,甚至昨晚自己脖子周围被种出来的草莓印都消失不见了,可浑身上下没一个地儿舒服的,腰肢更酸软无力,那处一抽一抽的疼。
所以外伤全部转成内伤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沈彬很累,打着哈欠不情不愿的下床,本来还准备多换衣服好尽快完成任务,结果一看柜子,就两套!
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少奶奶该有的衣柜?!
想到昨晚黑猫打听到的事情,自己基本上相当于被卖来冲喜的,还是跟个死人结婚,所以不受重视连衣服都没有吧……
沈彬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打发走丫鬟开始穿衣,他真的太累了,困倒还行,哪怕不睡觉躺在床上也好,腰酸,颇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可现在周围根本没侍儿。
暴露男人身份这件事呢,昨晚的闫邢知道就好,其他人不能发现。
沈彬慢慢脱下睡觉时穿的中衣,这套衣服和之前那套民国世界的不一样,虽然算女式吧,但太勉强,不算一套女装的任务。
沈彬站在衣柜面前,感觉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火热的身体:“宝贝儿,我来帮你。”声音出现在耳边,一听就是闫邢的,只是那微妙的偏执感依旧没有散去。
某只顿时倒在他怀中,站都不想站,小声道:“好累,腰好酸。”不知怎么的就有种勾人之意。
闫邢一顿,伸手帮他褪去中衣,指尖揉着他腰肢:“那就不去了,我们休息。”
沈彬摇摇头,打开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能不能不去你还不知道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他说道这里话语戛然而止,该怎么问呢?毕竟自己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总不能问你为什么会失忆,这次失忆又为什么跟上次民国时期失忆不一样吧。
闫邢沉默了下来,将他紧紧圈在怀中,良久才出声道:“我从小身体不好,前两个月刚过世,父母从小疼爱我,便给我娶阴亲,我不愿意也没办法,昨晚我本想杀了你的……”
沈彬:“……”忽然惊悚。
闫邢继续说道:“可是我没动手,以后也能好好护着你,但前提是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毕竟我脾气不好,是我的东西,死也要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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