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萝卜桑
闫泽突然短促地发出一个气音,后面的话毫无征兆地被吞咽下去。他右手猛地抓住徐皓的头发,看上去难以适应。
徐皓舔过闫泽的左乳尖,然后用指腹轻轻揉起右边的乳尖。徐皓不知道想到什么,闷着笑了两声,一边挑弄着闫泽的乳尖一边含糊道,“别说了,阿泽,我保证你今晚会让我爽的。”
听到徐皓竟然毫无征兆地改口叫阿泽,闫泽大脑立刻宕机,那些豪言壮志全部烟消云散。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右手咬了自己手臂一口,勉强忍住了想要射的冲动,却没想到徐皓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招架不住。
徐皓舌尖轻轻挑着乳尖最嫩的部位,然后上下挑逗起来,右手也不富有技巧的揉弄着,不多时手下的小点就硬了起来。闫泽手臂堵在嘴边上,从鼻腔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闷哼,好像野兽被咬住喉咙,连音调中都透着一丝反常的无措。
没过多久闫泽就觉得受不了了,他满脸泛红,看上去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一改刚刚混不吝的痞样。闫泽放开嘴喘息着对徐皓说,“好我不说了,你别总弄那里行不行?你说的对,咱俩这关系,想干什么我还能真不让你干吗?但你别……我操……你、你别搞我……”
虽然闫泽极力想要维持住平稳的音调,但中间那一声把持不住的气音实在太明显,由闫泽这种原本就偏低沉的嗓音喘出来,十分性感。说完这句话后闫泽又不吭声了,他右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关节发白,跟徐皓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俱在,徐皓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趁着闫泽忙着跟自己男人的自尊心作斗争的时候,徐皓一边挑弄这乳尖,一边将手上沾满润滑液,试探着用中指向闫泽后面伸了进去。
考虑到闫泽后面是第一次,徐皓动作比较轻柔,手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但在入口的地方还是受到了一些阻碍。闫泽反应更快,他几乎是摸到后面的同时就吼了出来,显然,比起刚刚的挑逗,这个更要他命,“啊,我操!老子后面第一次,你对我好一点啊,我操!”
徐皓那根中指终于伸了进去,也感到了一些压力,这内部软肉又热又紧,也不知道是闫泽过于紧张还是怎么着,软肉玩命地绞着徐皓的手指,闫泽显然是应激过头了,被拷住左手连带着铁链一通乱响。徐皓费了些力气,打开闫泽紧绷到肌肉颤抖的腿,将其中一条压制到自己肘边,然后低头仔细观察者闫泽的后面。入口虽然绞得紧,但耐受力似乎还可以,徐皓就对闫泽说,“我才刚伸进去一根手指头,你叫唤什么!疼吗?”
徐皓压着他一条腿观察后面的动作令闫泽觉得羞耻度爆表,闫泽脸红到了脖子根,左手试图作出防卫令手铐铁链迅速绷紧,随后发觉没有什么用,这手铐质量好得可以去拷罪犯。闫泽只得梗着脖子对空气喊,“不是,你别看了!要做就做,横竖都要死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徐皓这时间声抬起头来,看着闫泽那神态,两眼冒火,羞愤得恨不得要跳楼,看样子顶多有些不适,不至于多疼。徐皓回忆了一下之前网上查阅的资料和教程,据说只要润滑足够,扩张再有耐心一点,第一次也不见得会有多疼,更不会受伤。于是徐皓在里面用中指戳了一会,又试探着伸进去第二只手指头,说,“你把嘴闭上,别呜瑟。不好好扩张,难道你打算跟我去挂腔肠科?哦,你们家有私人医疗系统是吧,那他妈不是更尴尬了。”
闫泽一听,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联想到什么事情了,表情那叫一个忍辱负重,也不继续喊了。徐皓扩张手法井然有序,过了一会,闫泽后面勉强能容纳下三根手指。徐皓打量了一眼不停收缩的粉嫩入口,问闫泽,“喂,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闫泽额头冒汗,薄唇紧抿,微皱着眉,帅气的脸上渡了一层绯色,看上去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别扭,他左手死命地抓着手套铁链,听见徐皓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直男问题,差点没把铁链子挣断,同时又怕嘴里冒出来一些不受控的音调。后面有种被入侵的胀满感,难受且怪异,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闫泽只得憋着一口气嘴硬道,“我想死,算吗?”
“算。”徐皓微笑着抬起头,表情别提多正经,语气也很温柔。他抓住闫泽的两条腿抬到自己腰侧的位置上,闫泽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徐皓,这个动作且不论羞耻度如何,确实是一个男人都懂得动作。徐皓单手撑在闫泽的膝盖处,一边前倾,小徐皓探到了另一只手边的入口处,一边看着闫泽的眼睛,对闫泽微笑着说,“别担心,阿泽,想死不算什么。很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皓压腰顶了进去。
闫泽眼前一黑,左手铁链立刻绷直到最大限度,他张开嘴,无声地念了一个字,“操!”
徐皓给他缓冲了几秒钟,就极有韵律地挺着腰动了起来。
疼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入侵感,几乎将敏感又脆弱的内壁撑满。闫泽感到头皮发麻,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的头发,往日最有力的左手此刻什么都抓不到,只能用右手死命地抓着眼前人的肩膀。闫泽想喊出来点什么,但出口的声音异常奇怪,又脆弱,又短促,好像被人咬住喉咙的羚羊,又好像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狮子。他人生第一次明白受制于人是一种多么操蛋的感觉。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抓着他膝盖,想操女人一样操他的这个人是徐皓。徐皓在他心里烫下一个窟窿,这窟窿会伴随他一生。
所以这操蛋的感觉又变质了,发酵成了一种几乎要把人逼疯的感情。
闫泽从喉咙深处硬是逼出了几个字,他喉结颤抖着,几乎是凶狠地对徐皓说,“徐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徐皓!”
徐皓伏下身子,热烈地吻住闫泽,他们像两个饥渴的灵魂,几乎是撕咬般交融在了一起,这时徐皓的下身擦掠到一个小突起,察觉到闫泽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后面迅速绞紧,嘴被徐皓堵着,闫泽脖子上青筋凸起,难以自持地从鼻腔里哼出来。
徐皓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他喘息着抬起头,撩起闫泽的头发看着他,闫泽也大口喘着气回望着他。徐皓对闫泽说,“阿泽,我也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徐皓对着那个凸起用力地碾磨下去。
闫泽双眼暴睁,身体一瞬间弹了起来,他狠狠抓住徐皓的肩膀,手劲儿很大,像是要捏碎徐皓的骨头。而徐皓却仿佛没感到一样,他全身上下像是被浇灌了岩浆,此刻有着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闫泽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眼前有火花在进溅,一会是闪过黑色的海,一会又闪过满天星辉,身后的不适感渐渐没了,眼前光景发白发花,令人难堪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破碎溢出,完全控制不住。随着徐皓高速律动,闫泽右手胡乱地抓在徐皓身上,他的嗓音破碎仓促,头深陷在柔软的被里,仿佛喘不上气,他断断续续地对徐皓说, “不……停一下……啊、这感觉太奇怪了!我不行了!嗯……徐皓,不……啊!”
徐皓不动所动,他试图换一个动作,此刻闫泽被徐皓顶得双眼发蒙,全无往日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徐皓直起腰来前倾,把闫泽的两条腿用力压到胸前,露出抬高的臀部和不停张合的后庭,然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下去。
闫泽沉闷地喊了出来,他高昂着头,整个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去。比疼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一种感觉充斥着全身,令他双腿发软,甚至腰都开始发软。然而徐皓仍然不为所动,双眼动情却又不带表情,腰下贯穿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胸腔里有一团无处发泄的火,恨不得把他和闫泽一起烧死。
不多时,闫泽破碎且高亢的呻吟里带了些哽咽的气音,他两条腿被徐皓操得几乎痉挛,麦色的皮肤上挂满细密的汗珠,腹部肌肉不停地颤抖,脸上神情狼狈不堪,臀部被徐皓压得高高扬起,弹性十足的臀肉打在徐皓腿上啪啪作响,那羞耻感几乎突破了闫泽想象力的极限。然而闫泽此时压根管不上什么羞耻感,现在他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随着徐皓又一次深深挺入,闫泽再一次难以承受地喊了出来,“哈……太深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操他妈的,你要操死我啊……徐皓、徐皓!……哈……操……我真求你了……啊!”
随着后面传来的绞动越来越紧,徐皓感觉自己的状态快来了,他加陕了速度,结果把闫泽喉咙里那点哽咽逼得更加明显。闫泽双眼涣散,薄唇微张,两条腿无意识地夹在徐皓腰上,随着徐皓的律动,他有力的腰腹也在轻微晃动,甚至有节奏地迎合起来。
徐皓在最后关头撸了两把闫泽的小兄弟,在闫泽难以自持的喘息声中,两个人同步达到了高潮。
第67章
徐皓从闫泽身上下来,喘着粗气,体力消耗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多一些。闫泽说得没错,这仗打下来不光是爽,简直是嗨翻了。
徐皓把装满东西的套子往垃圾桶一扔,冷静和理智回归大脑,他开始打量案发现场。
后面没什么需要清理的东西。
需要清理的东西都在前面。
受限于刚刚的动作,再加上过程比较忘我,最后两下闫泽吼得那叫一个有气势,结果把那什么射了自己一身,连下巴都迸溅上了一点。
徐皓想,闫泽这阵势还真是够猛的,饶是有手铐帮忙,想压制住这家伙也很困难,用的都是蛮力。再加上之前做了个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时差还没到换过来,现在欲望发泄完了,徐皓觉得累够呛。
去抽屉里找钥匙去开闫泽左手的手铐,锁打开了,闫泽的左手仍僵在原处没动。闫泽看上去没比徐皓好多少,他满身是汗,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长手长脚摊在床上,表情那叫一个空白,看样子大脑完全停摆了,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徐皓坐到床边,回想起闫泽刚才床上的表现,再一想这位大爷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不免觉得有点想笑。
胳膊搭在床头上,徐皓整理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经,“喂,你怎么样,感觉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闫泽两眼放空看着天花板,嘴唇微动发出一个气音,“呵。”
闫泽先是把左手捂上自己的眼睛,搓着自己的额头,越搓越狠,像是要把什么记忆搓掉一样,随后开始自言自语,徐皓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隐约只听见重复的几句话,“操,我完了。……这次真完了。”
“嗨。”徐皓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嘴脸,用手去推闫泽抬在半空中的左胳膊,“你也别想那么有的没的,爽不就完了吗?我给你找根毛巾擦擦呗?你看你这一身乱七八糟的。”
闫泽放开手,视线向下牵动,这才看见自己身上挂满了难以言述白色粘液。顿时,那些能想起来的、不能想起来的全部涌现出来。闫泽嘴角一抽搐,脸色变换得那叫一个精彩,徐皓坐在他旁边,都想用手机把他这表情拍下来。
闫泽抓起身边的一件衣服擦了一把身上的液体,翻身下床,在落地的时候膝盖一软险些跪下去。从大腿处传来的酸痛感跟他妈狂奔20公里似的。闫泽铁青着脸,在徐皓“关怀”的目光中,硬是凭借自己出色的肢体平衡力在一瞬间稳住了身体。
闫泽腰背笔挺地站稳在地绒毯上,憋了口气,没漏出破绽。刚踩地的那几脚,腿部肌肉颤抖得像是在走钢丝,然而闫泽身体素质过硬,没站几秒就适应了,愣是没让徐皓看出任何问题。
徐皓见闫泽一动不动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并不知道闫泽在想什么。出于常年直男对床伴的习惯,徐皓问闫泽,“你自己行不行,需要我帮忙吗?”
闫泽听徐皓这问法,脸色巨变,是男人还能承认自己不行?闫泽扭过头来眼神都快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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