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瑄禾
柳长泽听到他声音,便追上去同他深吻,但身下动作却不停,沈是一个能支配的地方都没有,反弓着腰身,濒临窒息的达到了高潮。
他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地上,肚子里面被塞的满满的,顶动一下便发出“叽咕”的声音……
沈是剧烈的喘息,却还挣扎要替柳长泽包扎伤口,这一推一动间,柳长泽的某物不慎滑出了深红软烂的穴口,那穴口难耐的翕合,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泪……
柳长泽非常气愤,将沈是抱了起来,放在仿太傅府的螭金梨花翘头案上,一点一点碾磨进去,沈是受不了的往前爬,快要爬离时,被柳长泽卡住腰窝撞了进去。
“你想去哪里。”柳长泽阴测测的问。
沈是真是没脾气了,这怎么好端端发起疯了,他嘴里骂道,“孽障!你快醒醒!”
血都他娘的流干了!
柳长泽只当他是奋力抵抗,心下苦痛难当,抓起案上一支紫竹萧便往他臀上抽去,但又舍不得打重,只浅浅留个痕迹。
沈是自从长大后,哪里受过这个屈辱,还是被自己学生打了,那真的羞恨欲死,更加猛力挣扎。
柳长泽眯眸,一边抽打一边大刀斧阔的撞击,明明心痛无比,嘴里还讽刺道,“太傅,你越来越紧了,你是不是很喜欢?”
他狠狠撞进去,“只要太傅喜欢的,我都给你!”
混账!混账!混账!沈是羞愤的直接转了个身,那粗壮的某物便在柔软紧缩的内壁里转了一个圈,沈是哪里受的了这个刺激,直接在无抚慰的状况下射了出来。
而柳长泽却仍不放过他,就着他高潮疯狂抽插,逼得沈是浑身抽搐,只拿双腿双脚去推踹他。
谁知柳长泽一把捉住他脚踝,他那双腿又长又直,皮肤吹弹可破,亲亲一吸便会留下难以磨灭的深紫痕迹。
柳长泽吻上他脚背,一寸一寸往下吞咽吮吸,沈是受不住的大哭出声,体内竟涌出一阵热流,浇湿了柳长泽硬如凶器的某物。
柳长泽怜惜的紧紧的将他抱了起来,手臂禁锢在他秀美紧绷的蝴蝶骨上,而那处却始终不肯放过他,他边吻着他耳侧边说,“太傅,太傅别哭,我爱你,我什么都给你……”
沈是倒抽着气说,“唔……快……呜……回去……包扎……伤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是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和疯子将什么道理,赶紧把伤口处理了才是当务之急!
“好,都依你,我们回去……回去……”柳长泽边说边抱起他向外走,怕他冷还贴心
的替他裹上了狐裘,那狐裘巨大,裹起两个人来竟看不出里头动静,只觉得是沈是累了,抱着柳长泽睡着了。
但这他娘的可苦了沈是了。
柳长泽抱着他走,他怕对方伤口崩开,不敢让他用力,只好自己搂紧了柳长泽的脖颈,但这也使得浑身上下边只剩下交合处一个着力点,随着走动不断的起伏,几乎要捅穿了沈是……
可偏偏柳长泽是个疯的,嘴里还念叨着,“顶顶就不冷了,太傅别怕……”
我谢谢你八辈子祖宗!
“啊……不要……长泽……轻点……呜……”沈是
咬在他肩头呜咽,于是柳长泽当真不顶了,然后抱着他臀部一托一抚的,沈是简直也要疯了,本来走动便已要人性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停……停一下……”
柳长泽怕他累着,便将他抵在雕金凤凰的红柱上,然后剧烈抽插起来,那甬道里已满是泥泞,白浊的液体不断滴落在青砖上,沈是连气音都吐不出一个,但凶猛一顶又会发出一声软媚至极的轻吟,叫人骨头都酥去一半……
……
次日沈是醒来的时候,浑身和散架了一样,他看了眼四周柳长泽还在睡梦中,但神情放松,俨然不是个噩梦。
他松了口气,昨日到最后他竟是晕了过去,都还没来得及替长泽看伤口……
他俯身过去察看,见那手臂赫然七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他仔细一瞧竟是利刃所为……
他忙去翻找金创药,一起身便腿上一软,腰也直不起来,臀部也隐约残留着被抽打的感觉,心中苦恨,但还要勉力爬起来去伺候柳长泽……
沈是委屈的简直想哭。
于是当柳长泽睁眼时,便看到这一幕。
沈是眼里红肿的抬着他的手臂,头发微凌,衣袍半松半散的披着,但因要绑带的姿势,导致本来便不稳衣袍彻底滑落,露出光洁白嫩的后背,以及背上那一幅凤凰衔月图红痕,一直浸入股沟……
而沈是微撅着,腰部拉成仿若敦煌壁画般的线条,轻轻的往那伤口上吹气……
柳长泽看失了魂。
沈是似有所感回头看他,凤目半张,粉画含春……
沈是正想出声,但因昨夜之劳无能为力,于是做了个嘴型,发出猫似的声音。
“你他娘的,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