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名字好
两人一看就是有话要说,他们这一大群人处在这里也不是个事,黎霄拉了拉洛来宝的袖子,洛来宝立马识趣的告辞,“爹,娘,那我们就先去看我们的房间去啦~”
说完,就示意众人跟着出去,洛长富却在这时开口了,“来宝,黎霄,一会儿过来,咱们去看看你们外祖父外祖母。”
这陌生的词汇让洛来宝顿了顿,过了会儿才点头,“好。”
周氏忧心忡忡,“来宝这孩子,该不会是对他外祖父外祖母有意见吧?这也都怪我,这些年了都没和他提过…”
洛长富又好气又好笑,他现在是终于知道近乡情怯的人是什么样的了。
他搂着周氏的肩,安慰到,“没事的,都是一家人,来宝会理解的。”
周氏稍微松了口气,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紧张起来,“礼物呢?礼物准备好了没?”
洛长富连忙回到,“准备好了,这些年收集的名家字画,顶级墨石,名家珍笔…都打包装好了。就连小辈们的见面礼也都准备好了。”
听洛长富这么一说,周氏松口了口气,随即有些惴惴的问,“那…那…”
洛长富好笑,“就等夫人你准备好,咱们就可以登门拜访了。”
周氏顿时又紧张了,连忙对着铜镜看自己妆容有没有花,头发有没有乱,衣服是不是穿的合适。
等周氏下定决心出门时,天色已经黑了,洛长富制止了准备大晚上出门的妻子,无奈的让她明天再出门。
周氏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讪讪的收回了脚。
这边洗完睡觉,那边却折腾了半宿。
洛来宝好不容易等人点了头,自然要拉着人做个够本才是。
黎霄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毕竟不是在家里,奈何洛少爷太能撩,勾着他脖子坐他身上一遍遍喊郎君的时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于是第二日,洛来宝下床时走路都是飘的,脸上的餍足神色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饶是周氏心神不宁,也忍不住小声冲他道,“别仗着年轻就瞎玩,悠着点!”
洛少爷丝毫没有被娘说到私房事时的羞赧,而是意味深长的吐出几个字,“娘您知道的,有个词叫情难自禁。”
周氏:“……”她竟无言以对,并且老脸有些发红。
洛来宝脸上的春心荡漾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周氏觉得他就这么走到周家去,能被她爹赶出来。
周氏吸了口气,把洛来宝按到了梳妆台上,冲香娘道,“给他上点粉,让他看起来不要这么…这么…”周氏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形容词,最后只吐出一句,“让人想捶。”
洛来宝:“……”他招谁惹谁?不就是睡了他家媳妇吗?怎的一个个都羡慕嫉妒恨似的?
香娘默默的摸出香粉,在洛来宝脸上一阵倒腾,最后出来一个面色发黑,眸如秋水的黑公子…
这下子周氏不想锤人,洛来宝想捶人了!站在不远处的众人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洛来宝猛地坐站起身,冲到水盆前好一通洗,把脸都搓红了,才走回来冲香娘气哄哄的吼道,“你和我有仇是吧!”
周氏一看洛来宝真气到了,连忙过来打圆场,“唉,来宝你怎么能吼人家小姑娘!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你这么凶干嘛?”
洛来宝眼睛都气红了,他这张脸本来就长得没他家霄霄好看,要是再变丑了,他家霄霄不要他了怎么办?
上次脸上青了一块,要不是黎霄主动找他,他能躲着黎霄到脸能见人了才找过去。
而现在,自己这么丑的样子让黎霄看到了…会不会嫌弃他?
洛来宝欲哭无泪,急的眼睛都红了。黎霄原本还在看热闹,见洛来宝真急了,连忙凑过去把人揽了过来,也顾不上周氏和其他人在,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乖,别气了,其实你刚刚那样也挺好看的…”说到后面,他忍不住想笑。
刚刚还急得想打人的洛来宝,顿时就不急了,小心的抬头看他,“真,真的?”
黎霄看着他忐忑的小眼神,有些违心的点了点头。
洛来宝顿时就松了口气,然后脸上瞬间挂起了笑容,然后凑到黎霄耳边,小声的冲他道,“那我以后晚上画给你看。”
黎霄身体一僵,脑海里脑补了那场面,觉得有些不能直视,但是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又只能点头。
洛来宝脸上的笑意又大了几分,眼底的狡黠之色一闪而过。以他对黎霄的了解,黎霄说的是不是违心之语,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过见黎霄是真的没在意,他确实是松了口气。
要不,下次真试试画黑了再去撩?会不会把人给吓萎了…额,要是把人给吓出心里阴影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他睡一次都不容易,还是不要胡乱尝试了。且睡且珍惜吧!
闹了这么一出,洛来宝脸上春心荡漾的表情确实没了,也不用香娘再给他上妆了。
过程虽然曲折了些,但结果却是达到了,对此周氏还是满意的。
折腾了一早上,一群人终于出门了,带着一堆礼物,坐着新买的马车去了周府。
周家在兰州也是个名门望族,而且世代耕读传家,是个实打实的书香门第。
马车这周府门前停了下来,周氏在门口做了半天的心里准备,才在香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着门前那龙飞凤舞的“周府”两个大字,周氏只觉得心绪复杂。
转眼间,她已经离开这个家三十多年了,儿时的记忆恍若昨日,似乎眨眼之间,她们就都已经老了。
许是他们在门口站了太久,又不见任何其它动静,门房主动过来询问,“不知诸位是访客还是路过?”
周氏的思绪瞬间被打散,看向面前的门房,是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到家门口了被人问访客还是路过…这场景着实有点尴尬。
洛长富连忙开口,“普城洛长富协妻儿前来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南山院内,周明谨正在品鉴孙儿送过来名画,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真迹,这绝对是真太大师的真迹!”随手还拿起他的紫砂茶壶,小小的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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