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第20章

作者:慵不语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雍炽并未恼怒,只挑眉道:“你是放学回来还是从京郊逃难来的?”

“逃难来的!正经的郊区难民!”齐宥吃得畅快,顺嘴儿拍记甜甜的彩虹屁:“都说陛下您爱民如子,能不能给您的难民儿子再来一碗松茸滑鸡汤?”

冯太监听得暗自咋舌……这小公子真是吃撑了,连胆子都被撑大几分。

他正想着要不要上去挽救局面,已听雍炽开口吩咐道:“让小膳房再做一份鸡汤送来。”

冯太监一怔,忙抬起头,也许是错觉,灯火映照,陛下向来清冷的眼眸竟含有几分趣味。

又一碗热气腾腾的松茸鸡汤下肚,齐宥很是感动,觉得暴君还是残留了几分良心的。

雍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眼眸深深:“朕本想着齐小公子今夜入台,定是紧张得毫无胃口,没曾想是朕多虑了。”

齐宥因酒足饭饱而满足的小脸登时垮了,缩缩脖子如实道:“臣一回生二回熟,如今对排云台已是轻车熟路,倒没有从前那般紧张。”

雍炽轻抿茶水,低笑一声:“看来齐小公子真是把朕的排云台当家了。”

齐宥:“……”

那他想当一个不回家的浪子可以嘛?

齐宥把桌上的餐吃干净,舒舒服服瘫在椅上。雍炽低眸望着他惬意的模样,嘴角噙笑开口道:“齐卿用罢晚膳便去沐浴吧,算来这是第一个逢五的日子,朕要看你今日是否遵旨。”

此话一出,齐宥立刻软怂怂的垂下头,满脸不情愿的跟随太监进了后殿。

温泉水声潺潺,热气氤氲,齐宥的心蓦然提起来。

隐秘的寝宫,羞耻的里衣,暴戾又让人难以捉摸的雍炽……

齐宥满腹心事的套上那套亵裤,全身说不出的尴尬僵硬。

这次太监把他送到了一张挂着轻软纱帐的大床上,床很大,铺着精致的软褥床罩,床尾叠着银线罗衾。

至于是不是雍炽平日休憩的龙床,齐宥也看不出,他的心咚咚跳,完全想不出该如何应对可能要到来的雍炽……如果暴君要让他侍寝?只这么一想,齐宥就口干舌燥两眼发黑……

门被缓缓推开,烛火曳动,雍炽星眸微眯,踏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殿内。

齐宥抖着肩膀跪在地上,用全力克制住自己拔腿逃跑的冲动。

雍炽走到齐宥身畔,径直用折扇挑起齐宥的衣袍下摆,少年果然顺从的换了里衣,烛火下微微泛红的肌肤皎洁如月,大腿侧边的细碎金链扣在腰胯侧,不堪重负般绷紧到最长。

雍炽轻抖折扇,命道:“提着。”

齐宥又羞又怕的颤巍巍遵旨,偏过头用漾着水汽的双眸望向雍炽,神色如兔子般惊慌。

雍炽轻笑,如奖励般用折扇轻拍他裹着薄薄亵裤的腿根:“你很乖。”

齐宥羞耻到眼角直冒泪花,双肩轻轻颤抖。

雍炽走上前,俯身把跪在地上的少年横抱在怀中。

察觉到雍炽向床的方向走去,齐宥惊惧交加,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声音不自觉的抖:“陛……陛下……你是准备让臣侍……侍奉您么?”

雍炽望着他泛着怯意的黑眸,饶有兴致的一挑眉:“齐小公子果真懂朕。”

齐宥眼前一黑,刚被放在大床上,便手脚并用瑟缩着向床角挪去,像个在躲避人的可怜猫崽。

雍炽眸光微沉,哪里容得他逃脱,如铁钳般的手扣上齐宥手腕,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烛火闪烁,齐宥能感受到雍炽炙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量。

“能不能等我考完春闱再……”迎着潋滟的烛火,齐宥明眸含着哀恳:“算起来也没多少日子,那时候我长大了,能更好侍奉陛下……”

春闱来年二月份开考,算起来也不过是大半年罢了。齐宥慌乱的口不择言,只想能拖几日便是几日,也许拖到雍炽那伴读回京便好了,也许拖到齐贞言调离京城便好了……

“齐卿还是没想明白。”雍炽紧紧从背后拥住齐宥,唇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朕幸你不看时间,全凭兴致。”

齐宥气得快闭过气去,这么狗的话雍炽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种事情向来讲究两厢情愿,他本人完全没有兴致啊!

雍炽意识到了他的抗拒,脸色冷下来:“怎么?齐小公子是要抗旨?”

毕竟是在战场上杀戮征伐过的暴君,此话一出,已带有逼人的压迫之势。

“我还小呢。”齐宥红了眼圈,语气委屈,他忍着弑君的冲动,伸手拉住雍炽的袍摆轻摇了两下:“陛下,我不敢抗旨……只是,你等等我行么?”

雍炽打量齐宥,齐小公子的确还很稚嫩,耷在床边的裸露双足此时瑟瑟缩缩缠绕在一起,想要躲避他的目光。

雍炽似笑非笑扫过齐宥被薄薄亵裤覆盖的下身:“恩,是还没长大。”

“……”齐宥登时想起今日和魏九朝的对话,又窘又气的鼓起脸颊。

雍炽并不急色,上次本是为了齐宥父兄才把他宣进排云台,可谁知齐小公子如一尾鱼般灵动,让人愈发想抓他到掌心。

今夜偶然看了齐宥穿那旖旎亵裤的模样,才发觉齐小公子不止容色动人,身子也惹人遐思。

雍炽虽爱玩闹,但因厌恶女子远离后宫,还从未经过人事,破天荒第一次对人有了冲动。

他暗暗定下要了齐宥的心,但并不执拗于今晚。

一是男子那处怎生用他并不确切知晓,还要用心研究一番。二是若等到春闱后,颇有名气的齐小公子中了功名再侍寝承欢,齐家父子定会比现下更加恼怒,对齐家的羞辱也更甚……

齐宥年纪倒不大,把人放在国子监里养上两年再传进宫里也不是不可……

“也罢了。朕便等你考过春闱再说。”雍炽懒洋洋的望着齐宥登时发亮的眼眸,淡然笑道:“只是你今日既来了,便给朕画一幅画吧。”

齐宥猛然点头,乖得不像话,只要不侍寝,别说画画,让他把画纸吃了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