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草是木头
吴群听着外面的敲门声,这才发现不对啊,他都走火入魔了,儿子呢?围观的一众重要人物呢?他们在哪里啊?
吴群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倍儿棒,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了,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的感觉,一会儿他要照照镜子,看看他这一辈子生的如何。
“咚咚咚”
外面的人在坚持不懈的敲着门。
吴群上前拉开了门,只见吴悔端着药,木着脸看着他。
“进来吧,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吴群看着吴悔,说不出的尴尬,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脾气怪,他今天如此正常怕是已经破功了。
“嗯。”吴悔放下药,盯着吴群只回了一个字。
“……”
吴群默默的看着那碗药,他不想喝,一看就很难喝。
吴悔看吴群不动,端起药,吹了吹,又递了过来。
吴群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我可谢谢你了,但我不想喝,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父亲!”吴悔抬眼看着吴群,说了一个词。
吴群抿着嘴,在端与不端之间徘徊着。没发现他的眉毛因为纠结在动。
“给。”吴悔握着吴群的手,把药碗放了进来,然后从袖笼里掏出一颗梅子放在了他另一个手心里。
什么意思?当他是小孩子,喝药了就有糖吃?
吴群看了看药,又看了看梅子,决定要尝尝梅子,他从醒来还没吃过东西呢。
刚拿着梅子想要放嘴里,一只白皙且有些粗糙的手按住了他。
吴群抬头一看,什么情况,还不给吃了?这难道是传说中拿出来诱人喝药的奖励?
“喝。”
吴悔一个字一个的往外蹦,让吴群觉得很难适应。最终默默的松开了梅子,端起了药碗想着要不要一口闷的时候,他用余光看到,吴悔在盯着他。
吴群的眉毛又跳了跳,用袖子挡着药碗,所以的药被灌溉在了土属性的花瓣上,他第一次觉得这古人这宽大的袖子也是有些用处的。
妆模作样的拿着袖子擦了擦嘴放下药碗,吴悔指了指梅子,然后端起药碗,走了。
走了!这就走了!一毛钱的天都还没聊,这就走了。
这让吴群一颗老父亲的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从头到尾就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话啊。早知道吴悔性子这样冷清他就应该废话轰炸啊。
可惜人已经替他关上门,走了。
算了,走了就走了,他现在是养伤阶段,他要好好的回忆一下,他在什么节点,看吴悔现在这模样,应该还未及冠,那就是说他有的是时间了。
吴群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屋子,还在屋里的盆里有水,要不然就这满桌子的灰尘,他估计需要空间里的水来弄了。
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吴群满意了,这才是人住的,刚才那是谁的房间?乱七八糟不说,满屋子的积灰。
等这一番收拾,吴群觉得身体开始叫嚣了,他要练武了……
吴群抽搐着嘴角,身体的机械记忆?他打开窗瞅了一眼,大中午的练武不热吗?
他不愿意,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朝着角落里走去,顺手拿着一柄重剑。
吴群冷着脸看着这重剑,练武就练武,不过白幽说垃圾不能学,让他学新的。
那剑谱和心法都在他的脑海里,不行就试试?
不过太阳有些大,而且现在应该是夏天吧?
努力的回忆了一翻,是六月没错了。
大夏天,就算山顶上不热,那也会被晒黑吧?
想这么多的时候,他已经自觉的站在了院子里的松树下,努力的舞着剑了,不,应该是在努力的学习舞剑。
学的努力,学的开心,吴群进入了忘我的较真儿境界,剑法还是学会了,不过是初步的,但他想起了更关键性的问题。
按着现在的时间线算,他似乎离嗝屁不远了,他儿子再过几天家及冠了,然后就会被夏时雨看上,在然后他就要领盒饭走人了。
领盒饭走人?这怎么行?绝对不行。
打包好所有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塞进了空间,吴群拎着剑木着脸去找吴悔了,出门前,他穿着中衣。
一路上看到吴群的人,每一个都是先是一愣,而是作揖行礼。可吴群心里装着事呢,完全没关注这些路人。
是的路人,原身住了山顶上,儿子住在半山腰。
一路极行,吴群连原身的轻功都试验一翻,嗯,结果是有些累,但速度真心快。
“啪”
吴群推开吴悔院子的小门,原身来这里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如此,他也没做作的非要敲门。
不过这样一对比,他这个当爹的可就十分没礼貌了。
没事,他脸皮厚撑的住,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吴悔听到了动静,急忙出来瞧瞧谁来了,同样也是木着脸看着吴群。不过手里拿着蒲扇,身子一股子中药味,不用说这小子在熬下一顿的药。
“我不喝药。”吴群第一句话居然是连脑子都没过的就冒出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