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呆毛
“咳,倒不是不能看。”许泰宁有些尴尬的拿出来,动作有些畏缩:“你确定要看?我是怕你接受不了。”
根据许泰宁的观察,季盏白跟
容漓还没发生什么,所以他不想把季盏白带进沟里,虽然没什么用。
容漓醋性太大,当初因为他黏着季盏白,就算计了他好几回,许泰宁不敢忘,只要容漓不欺负季盏白,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那些事都没发生过。
“什么我接受不了?”季盏白夺过许泰宁手里的书,惊鸿一瞥,吓得赶紧合上,把书扔给许泰宁:“我以为你只是看话本,你怎么看的都是这种东西!”
许泰宁生怕季盏白把书撕了:“这种东西怎么了?这才是好东西!”
“看这个的多了去了,大惊小怪!”
许泰宁虽然这么说,但很不好意思,他拉着季盏白走到角落:“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我也是偷偷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非打断我的腿!”
“你是怕谢师兄知道吧?”季盏白脸色发红,他万万没想到许泰宁会看男男的春宫图,里面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看起来很健硕,而下面的那个就像女人一样,把腿缠在上面人身上,季盏白有些不能理解,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何非要把其中一个女性化?
那样跟一男一女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许泰宁干咳一声:“你都知道了?”
“就你那心虚的模样,我不知道才不正常。”季盏白道,他动了动唇,想问什么,憋了半天没憋出来。
许泰宁没发现季盏白的异常:“我也不是想瞒着你,就是这事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我挺正常的,你也知道,我那么多红颜知己,哪个不香软可爱?现在却跟谢沉……”
谢沉一点儿也不香,也不软。
许泰宁说着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谁知道他竟存了那些心思,我刚开始不知道,他也不说,要不是我实在受不住想离开烛龙观,被他发现绑了回去,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季盏白听着许泰宁絮絮叨叨,心里很乱,用手肘撞了许泰宁一下,许泰宁好奇:“你干什么?”
“那个……你跟谢师兄,咳,做没做?”季盏白红着脸问道。
第64章 聘礼
“你问这个做什么?”许泰宁脸皮比较厚,况且他又不是只跟谢沉做过,没什么好忌讳的,只是涉及到私密问题,许泰宁不敢大声张扬。
季盏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想知道,做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
“呃……”许泰宁的脸开始发红:“你确定要问我?”
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吧?他跟谢沉都不可能一样,毕竟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季盏白和容漓还不知道谁是上面那个,许泰宁猜测,容漓的态度更加强势一些,季盏白容易心软,容漓只要磨上一磨,季盏白绝对什么都听他的,表面上看似季盏白更胜一筹,其实容漓说什么,季盏白也都会听。
“我就跟你关系好,不问你问谁?”季盏白道,难道去问谢沉,他可不敢。
别人更不会知道是什么感觉,他认识的只有许泰宁和谢沉。
许泰宁点头:“也对,哎呀,这种事没法说,你自己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季盏白:“……”
这不是废话吗!
“反正挺舒服的。”许泰宁脸更红了:“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你要是不会的话,这本书就给你了,你先看看,免得到时候什么也不懂,只能被容漓牵着鼻子走。”
“你,你怎么知道是容漓?”季盏白没有伸手,那种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再看的,话本还可以看看,春宫图就算了。
原来他跟容漓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不知道季灵心有没有发现,许泰宁能看出来,谢沉也一定知道了,他还以为瞒得很好。
许泰宁恨铁不成钢:“容漓表现的那么明显,只有你这么迟钝才发现不了。”
季盏白无奈的笑笑,其实也不能说他迟钝,只能说是当局者迷,他从未想过容漓对他产生那样的心思,他确实一直很喜欢容漓,以为那只是欣赏,后来才发现,欣赏过度,原来也是喜欢。
徒弟和师父,这话传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好听,季盏白不是个在乎名声的人,要不然之前就不会整日无所事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废物,容漓更不会在乎外人的想法。
“说真的,你们要在一起,我肯定双手双脚的赞同。”许泰宁道,也只有季盏白的话,容漓才会听,容漓跟常人不太一样,他太过危险,总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也只有季盏白能制住他,而且容漓心细,把季盏白照顾的很好,两个人是极为相配的。
季盏白道:“如果你和谢师兄是真心的,我也祝福你们。”
“怎么,你这是不相信我?”许泰宁斜了季盏白一眼:“好吧,我承认我之前是风流了些,可你也不想想,谢沉是谁,我打的过他吗?我敢吗?”
季盏白抓住了许泰宁话语里的漏洞:“也就是说,如果你打的过他,就不会跟他在一起?”
“不是。”许泰宁摇头:“我不是那意思。”
这话要让谢沉听见,他就解释不清了!
“我是说,我以后不会再去青楼那种地方了,从前的红颜知己,就当没认识过。”许泰宁道,谢沉逼着他做选择,他也没办法,好在那些人对他也不是真心,大家好聚好散。
谢沉都为他破了烛龙观的规矩,他为什么不能为谢沉也勇敢一次呢?
只要谢沉坚持,他就不会放弃,父亲知道后顶多把他关起来,打他几顿罢了,肯定不会把他关一辈子,母亲也一定会生气,他都想好了,母亲的招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相互逼迫罢了,只要过了这一关,往后的日子他定会好好补偿父亲和母亲。
季盏白拍了拍许泰宁的肩膀:“你自己有主意就好,许叔叔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肯定会同意的。”
“我这里倒不难。”许泰宁苦笑:“难的是谢沉,谢沉自小长在烛龙观,又是被他师父养大的,感情很深,烛龙观规矩森严,朴前辈没发现还好,若是知道……”
不知道谢沉会怎么做,谢沉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什么都憋着不说,全靠他猜,许泰宁现在也不知道谢沉究竟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义父的脾气,确实不能容忍。”季盏白安慰道:“不一定,谢师兄是他最骄傲的弟子,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正因为是最骄傲的弟子,义父对他寄予厚望,这件事确实难,却不是死路。”
不像他,从小就比较废,身体也不好,大家对他的纵容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身体,他们只希望他安安稳稳的活着,也不会强行让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你说谢沉将来会不会遭到世人的耻笑?”许泰宁问道。
看着许泰宁脸上的表情,季盏白郑重摇头:“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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