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米虫爱偷懒
江汀也不生气,“就是现在就结婚了,也太快了,我还以为墨堰最起码得到八十岁才知道什么叫喜欢呢。”
墨行安心里一塞,要不是皇室那边催的急,他们也舍不得小堰还没毕业就结婚啊。
虽然叶眠人很好,他们也很喜欢,但是,但是,还是有种舍不得。
婚宴直到夜色将黑才结束,叶眠和墨堰一起,和前来的宾客面带笑意地寒暄着送他们离开。
直到送走了所有客人,叶眠和墨堰两人不约而同的揉揉已经笑得僵硬的脸,视线越来越火热,越来越专注,凑的越来越近。
“咳咳,”突然,一声不自然的咳嗽声响起。
叶眠和墨堰没好气地回头一看,就看到墨丹寒揶揄的脸,“知道你们着急,今晚新婚之夜悠着点啊!”
墨丹寒说完就赶紧溜了,空中只剩下一句,“对了,别在这,也别回墨家大院,回你们自己的新房去,那没人打扰。”
叶眠和墨堰对视一眼,墨家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就连墨父墨母都已经走了,美名曰不打扰他们。
天色渐渐黑了,
婚房明显是经过特意布置过的,这张床还是叶眠两人咬耳朵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
两个字,够大!
此刻,新婚的床上铺满了鲜红的玫瑰花,层层叠叠,舒展在大床上。
叶眠和墨堰一进门,看着床上铺了一床的鲜红花瓣,眼神一亮,两人目光晶亮地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
“尊敬的墨先生,您需要服务吗?”叶眠突然看着墨堰眨眨眼,笑得别有味道。
墨堰一把拽着叶眠双双倒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叶眠,喉结滚动,眼里像是燃烧了一簇火苗,“需要”
墨堰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技术,薄唇一点点沿着叶眠的唇线勾画着,渐渐深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眠。
叶眠倒在床上,搂着墨堰,含笑的眼中都是墨堰的身影,火红的玫瑰花瓣衬着叶眠冷白的肌肤色差攫人眼球。
这样的画面让墨堰陡然想起昨天加急学的特殊课程,只觉得口干舌燥。
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好,越来做灼热,两人是视线像是带着丝,勾缠在一起,如同发酵的醇酒,越来越浓烈。
叶眠手臂猛地用力,把墨堰摁倒在一边,俯视着他,“下面的事,该我来了。”
墨堰乖巧地躺在床上,漆黑的发丝枕着鲜红的花瓣,眼尾带着微微的红意,昏黄的灯光下,勾的叶眠心里又痒又干,他直视着叶眠,薄唇轻启,有点担心,
“叶老师,你中途会不会体力不够,不行了?”
叶眠差点被口水呛着,眼中的笑意逐渐幽深,语调莫名,“你可以试试。”
空气中的火热迷了彼此的眼,眼中仿佛带着火,燃烧了两人的心和全身,也烧掉了他们的理智。
这一试就试到了大半夜,不仅床上,还有浴室,沙发,各种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踪迹,静谧的屋外只能听见一些若有似无的声音,像是夜班的双重奏小夜曲,偶尔落在窗前的小鸟们侧着耳好奇地听着,不时还歪头看向屋内。
新房内,火红的花瓣撒落各地,甚至揉出火红的汁液,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盛开至靡丽的花,撒落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像是夏日里晃晃悠悠的柳条随风飘扬,像是秋日里天高云淡的云朵,飘飘荡荡,像是夏日里暴风袭来的狂风骤雨,打的人喘不过气,像是波涛翻滚的大海上随波逐流的小船,在风浪中砥砺前行。
直到夜色将明,床上的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片的阳光洒进房间,带来一室温暖而不刺眼的光亮,叶眠睁开眼,身边的墨堰还紧闭着双眸,陷在梦想中,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连被阳光照射成金色的细软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高挺的鼻梁像是小山峰,淡淡的薄唇紧紧抿着,还带着点微红的肿。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驻足在紧闭的双眸上,一动不动。
这样美好而充实的早晨,让叶眠不由眼带笑意,唇角柔和,满心满眼只有墨堰的存在,温柔的几乎能让人溺毙。
等墨堰醒来时,一眼就溺进了叶眠满眼笑意的眼中,双眸不自觉地眉眼弯弯,手指不老实的流连在叶眠的脸上,然后把玩着叶眠的双手,眼睛亮晶晶地颇有些期待,
“叶老师,再来一次。”
第50章
第二天叶眠和墨堰一直等到日上高头才结束了荒唐, 去了隔壁的墨家大院。
墨家,
墨家人看着姗姗来迟的叶眠和墨堰两人,看他们浑身春意盎然的模样就知道新婚之夜过的多好。
叶眠和墨堰两人牵着手, 气息融洽的好像一个人,时不时地看着身旁的人,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进了客厅, 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爸, 妈,大哥大嫂, 二姐。”
墨行安偷偷挤眉弄眼,旁边的晓清则温婉的应了一声,墨丹寒揶揄地看着满面春风相携而来的两人。
墨母笑意深深地应了一声, 招呼着他们赶紧吃饭。
大婚之后,就是度蜜月。
墨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厚厚的册子,墨行安和墨丹寒凑热闹地趴在沙发后面勾着头看,墨父则做在另一边喝着茶,看着报纸。
晓清领着贝贝出去玩了。
叶眠墨堰两人和墨母坐在一边,听着墨母的絮絮叨叨,
“这度蜜月啊,可是有说法的,得找个你们都喜欢的, 而且双人旅游最容易发生分歧吵嘴, 这准备一定要事先做好,别像你们父亲一样,没做好准备, 当初和我度蜜月一开始还好好的,后面各种惹我生气,嘴笨又不会哄人。”
墨父干咳了两声,抬头争辩,“那不是你自己说你没生气吗?”
墨母冷笑,柳眉倒竖,“对,我说没生气就是真的没生气,我说不要你送,我自己回来就真让我自己回来,那我说离婚的时候你怎么就听不见,嗯?”
“当着孩子的面,都多少年的事了。”墨父抖了抖手里的报纸,气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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