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白莲一柏君
沈熙白一边细闻着男人身上的气味,一边止不住逗笑的调侃,“那你想给我看什么”
许镜辞炽热而又潮湿的吻再一次咬住沈熙白的下唇,双手用力,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一边像个野兽般凶残的亲咬,脚步却十分稳健的继续向前走,有目的性的抱着对方往前走。
沈熙白被亲得七荤八素,回过神,已经被男人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他刚一看清,就不由顿住,眼底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惊诧,双目微微瞪圆,就连手指都因为紧张慢慢攥紧。
男人慢慢地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
沈熙白晃神的往前走了两步,环顾了一下四周,眼角莫名升起了一阵白蒙蒙的水汽。
男人恰如其分的出现在他的身后,搂住他的腰,将头抵在对方的脖颈,轻声细语道,“喜欢吗”
面前是一座比刚刚宅邸还要繁华的城堡。
是的,就是城堡!
这个城堡高到完全深入云层,无法确切的看到具体的高度,大理石磨成的地板铺了一地,完全就是翻版童话故事里王子的皇宫,金碧辉煌,水晶宝石,各种奇珍异宝摆了整个屋内……
而城堡的屋前种满了一整片蓝海,全都是新鲜的勿忘我。
潮湿的热风灌入沈熙白的耳道,他抿了抿唇,表情全都是难以言说的动容。
许镜辞发现对方一直不搭腔,表情也有些复杂,不由迟疑了一瞬,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方向,对方是不是并不喜欢这种东西,委屈而又紧张的问道,“……你不喜欢”
沈熙白的嘴唇翕动,回过神来,看到对方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扑哧一下笑出声,又啄了一下对方的鼻尖,“我只是很惊讶你居然会想到准备这个。”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沈熙白的下唇处摩挲,“……我只是潜意识的觉得你会喜欢这种。”
沈熙白没说话,双眸顾盼生辉,眼波流动,像是漩涡,带着噬人心魂的蛊惑力,“是的……我很喜欢。”
男人给沈熙白准备的城堡,跟黑衣人为小王子创造的世界,一模一样。
男人得了肯定的回答,不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一辆黑色的房车扑哧扑哧地向前行驶,在荒芜一人的郊外,显得十分形单影只。
慢慢地,被捂得严严实实的遮光玻璃被人从里面摇下来,一个戴了墨镜的胡茬男人嘴里叼着烟,吞吐云雾,幽幽地看着周围落寞的风景。
车内坐了三个男人,除了戴眼镜的胡茬男,就剩下一个开车的,以及一个躺在后面睡觉的。
开车的男人是个刀疤脸,右眼全瞎,看起来凶神恶煞,十分不好惹;正在睡觉的是个有着一身腱子肉,身高几近一米九的壮汉,感觉一抡拳头就能打好几个。
眼镜男叫周家豪,他深吸一口烟,目光放远,半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警惕,低声道,“看那个方向,那是不是一个别墅。”
开车的男人外号瞎子,他顺着周家豪说的方向看过去,皱紧眉头,警铃大作,“怎么回事?这种荒郊野岭也会住人”
周家豪的第六感一向很准,他捏断手里的烟,嗤笑一声,警惕道,“我们过去看看,我感觉这件事并不简单。”
一直闭目休息的邹勾突然睁眼,幽幽道,“我们车上还运着货呢,别作死。”
提到“货”,车上的另外两个人表情都有紧张,像是有什么忌惮,但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太久。
周家豪先是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玩够了就随手一扔,然后将副驾驶抽屉里的枪拿出来进行组装,漫不经心道,“怕什么好久没玩一把大的了。”
邹勾皱眉道,“你别搞事。”
瞎子的反应跟邹勾的截然相反,嘿嘿笑了两声,附和道,“我也觉得。”
周家豪挑眉,笑了,“要不……”
他并没有讲这句话说得十分完整,带着些许意犹未尽的意味,但偏偏在座的另外两人几乎是秒懂。
听到瞎子也赞同周家豪的提议,邹勾翻了个白眼,也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但或许是依旧觉得不爽,撇嘴低声骂道,“两个疯子。”
车子依旧平稳的向前行驶,但车上的三人全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在无形中冲入了一层透明的结界,车子都跟着颠簸了一瞬。
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别墅。
三人盯着面前的景象,齐齐得出一个结论。
三人左右对视一眼,走下车,朝着别墅的位置逼近。
他们每个人都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风衣,风衣长到几乎到他们的小腿膝盖,至于风衣下面藏了些什么东西,就有些不为人知,至少但从外面看,三人都像极了社会精英。
周家豪打了头阵,眯着眼,试探性的摁下了别墅的门铃。
很快,门内就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下一秒,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周家豪的眼底闪过一抹嗜血,舔舐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手慢慢的插进自己的口袋,用一种沉稳的声音回答道,“我们是经过这里的路人,想讨杯水喝,可以吗”
屋内沉默了一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着这句话的真假,终于,女人又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这家的保姆,我不太方便放你们进来。”
周家豪不恼,继续忽悠道,“那这家别墅的主人呢你可以问一下他们吗”
房间里又陷入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伴随着“咔擦”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慢慢打开,刚刚一直在跟周家豪对话的女人也露出了真身,是一个看起来估摸着五十岁的阿姨。
阿姨弱弱的看了一眼三人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淡淡道,“你们跟我来吧。”
周家豪不动神色的开始继续套话,“你们家主人呢这里只有你一个保姆吗”
阿姨背对着他们几个,领着人走在队伍前面,脆弱的背部如此轻易的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三人皆不屑的看着这个可笑的女人,就像猫捉老鼠一样,狡猾的猫从来不是直接对老鼠下杀手,而是步步逼近,把戏弄老鼠当作一种人生乐趣,慢慢的折磨对方,在丧失玩的趣味以后,将其彻底杀害。
他们享受的就是这种屠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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