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月星
卫云葭很感动,感动的想着,大哥还活着,于她于整个卫家便是最大的幸事了,而这一切的功劳都要归功于大嫂,所以,大嫂最好了。
……
(二)五皇子X尹菲菲
新帝登基第一年做了很多事,雷厉风行的手段与他温文尔雅气质完全不符,在六皇子越恒也就是如今的恒王的帮助下,朝廷尽握于手,朝堂上下在政事上未有不敢尽心之人。
会办事有能力的人便得新帝赏识重用,而碌碌无为想靠别的途径上位的人自然盯紧了新帝空无一人的后宫。
距先皇驾崩,孝期未满一年之时便有人提议让新帝先选几个妃子进宫伺候着,反正妃子不是皇后,不用举行大婚,也不算犯了规矩。
但新帝不愿,不仅不愿,还直接将提议之人给一撸到底直接贬了官直接遣回老家永不录用了。
杀鸡儆猴效果是有的,之后的孝期便无人敢提给新帝后宫塞人的事。
也因此把许多想靠女人上位的官员给憋狠了,等孝期一过,折子便飞似的往新帝案上递,让他尽快将皇后迎进宫,再选一波妃子,好为皇室开枝散叶,一连好几日,让新帝选妃的折子堆满了案几。
这其中有的人家还肖想着皇后之位,压根不想让尹菲菲入主中宫,想让她跟着一起选妃,另定皇后人选。
新帝跟朝臣们斗了大半月,从一开始坚定不愿成婚到松口愿娶尹家姑娘进宫,但条件是此生只娶一人,后宫只有一位皇后。
朝臣们那自然是不肯的,这位新帝不仅手段雷厉风行,不要起脸皮来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直言朝臣们不答应他就不娶了,反正他没觉得女人哪儿好,尤其是后宫女人多了后。
很多人便想起这位新帝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出身不高,以前日子不好过,故而导致新帝对女人多的后宫充满厌恶,那些有心想求到太后面前,让太后劝说新帝的人顿时也歇了心思。
又跟朝臣讨价还价的过了大半月,这些人终于答应了新帝只娶一位皇后的说法,毕竟他们不答应也不行,皇上不愿选妃,他们总不至于强行把人塞后宫去,到那时怕也得跟前面被撸的那位一样,直接给贬回老家。
一众朝臣们就算着,反正新帝心在年轻,不着急,等过上几年看皇后看腻了,自然惦记小姑娘,想要多生几个儿子了,那时才是他们的机会。
新帝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反正只要自己的目的达成就行。
择吉日,帝后大婚,无比隆重。
也让人蠢蠢欲动想搞破坏。
主角团仅剩的一人,那位很能活的前太子,觉得新帝抢了属于他的皇位,又抢了属于他的女人,满心不甘。
也不知怎地,娶尹菲菲为后便能登基这样的说法竟也成了传言,要不是当日说这话时只有他跟卫云昭两个人在,他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听到了他的话然后泄露出去的。
传言不知从何而起,但前太子着实被刺激到了,联合旧部,想杀了新帝,想抢亲。
所以为了让他五哥能顺利把嫂嫂娶进门,越恒这个弟弟就去阻拦这个麻烦精了。
跟其他几位皇子相比,前太子在新帝心中明显没什么分量,只册封了一个郡王,取平字,平郡王,怎么听都不像有出息的人。
住的府邸是新帝曾住过的五皇子府,不受宠的皇子,府邸自然不如何,跟东宫更是完全没得比,刚搬来时,平郡王可发了一阵火,可惜他早已不是太子,自然不可能跟从前比。
发火没用,心里的气憋得更狠了,卯足了劲儿要在新帝大婚之日除掉他,抢走新娘子。
只可惜,出师未捷大部分的人就损在了越恒手中。
得知越恒要去找平君王算账,江临也拉着卫云昭一块来凑热闹,当然,也不是光凑热闹,他们也有事找平郡王。
江临想问一个答案,就是为什么当初新婚之夜时,叶嬷嬷要逼着他强睡卫云昭,叶嬷嬷死前说了两个字,江临没看清口型,但卫云昭看清了,他说那两个字是——太子。
当时叶嬷嬷口中的太子自然就是现在的前太子平郡王了。
平均王府内因为越恒几人的到来乱成一团,越恒直接一挥手让禁卫军把平郡王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和江临还有卫云昭去见平郡王。
系统留下的药毒性实在烈,哪怕越恒并未下多少份量,也足以让一个活人痛得死去活来,平郡王也费了不少力请了许多大夫,都没能解毒,顶多用贵重的药材压制毒性减轻痛苦。
他们到时,平郡王正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坐在床上跟手下人说话,越恒一进门便将平郡王那两个手下给扔到了门外,门关上以后他就拖了椅子坐在床对面,冷眼看着平郡王。
“真不老实,看来是还不够痛。”
平郡王又惧又慌的看着越恒三人,“你们想做什么?孤警告你们,孤若出了事,立马就会有你们谋杀孤的消息传出去,老六,你也不想背上弑兄的罪名遗臭万年吧。”
越恒扯了扯嘴角,满眼嘲讽,“还自称孤呢,龙椅坐的人换了,难不成你还想给五哥当儿子?”
江临在后面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觉得越恒比他嘴还毒。
“放屁,本宫才是太子,才是父皇钦定的皇位继承人,越诚算个狗屁,孤迟早会杀了他,彻底铲除你们所有人的。”
“嗐,脑子不行,”江临转了个身,手撑在卫云昭肩上,发出了感叹言论。
那边越恒也不是来跟他废话的,掏出了那包没用完的药粉,“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的,你说的对,本王要好名声,怎么会做出弑兄这事呢,本王只会让你疼得永远下不了地,生不如死。”
取出一点药粉,兑了水,就要给平郡王灌下,平郡王自然不从,奋力挣扎着,江临见机会来了,立马上前几步,“这样吧,郡王殿下,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帮你说说情,请恒王少给你喂点毒如何?”
因为领教过这毒的厉害,平郡王很怕越恒这一杯水灌下去他就一命呜呼了,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越恒几人作为,一听江临的话,平郡王立马点了头,“你想知道什么?”
同时还想讨价还价,“你让越恒将这杯水倒了,孤就告诉你。”
江临觉得这人不识趣,抬了抬手,对越恒道:“恒王殿下,您请。”
加了毒粉的水眼看就送到了嘴边,平郡王怕了,立马道:“好,孤说,孤什么都说。”
“那好,问题很简单,你曾经是不是指使卫家一个嬷嬷,让她在我和卫云昭的新婚之夜逼着我与他圆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是事情太久远,平郡王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好像是有这回事,逼你们圆房自然是想让卫云昭死,哪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平郡王说得坦荡,反正要卫家人死一直是他们的初心。
江临继续问,“为何笃定我与卫云昭圆房他就会死?”
平郡王看了看越恒手中的杯子,想再次讨价还价,不过没等他开口,越恒就把杯子往前送了送,平郡王吓得往后一缩,老实回答了江临的话。
“你被下了药,与他交合,你二人都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