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这也让殷锒戈无论何时都坚定的认为,他对温洋的感情,只是一场不堪启齿,难以被自己接受的误会…
在殷锒戈得知温洋与殷河联谋算计他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杀了温洋,而是将其关在了自己别墅的地下室,这更让宋佑肯定,殷锒戈的心里依旧有温洋,他没有因为温洋所犯的错而杀他,而那些所谓的惩罚,和以往对待叛徒的血肉之刑完全不能比…
所以在殷锒戈告诉宋佑温洋死了时,宋佑想到的首先是温洋可能只是死于非殷锒戈所控的意外,或者是殷锒戈根本就是在撒谎。
“我让人把他送琼楼了。”殷锒戈紧接着道,“差不多玩腻了,继续留着只会让文清心寒,所以想把他送琼楼做妓替我赚钱,结果没想到没待几天就被一群人玩死了。”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缓缓吐着烟雾,“他那弱不经风的书生样,被人没日没夜的玩,死也正常。”
“锒戈。”宋佑嘴角抽搐着,笑的极不自然,“你…你是在开玩笑吧,你把他送琼楼做公关?这怎么可能,你对他…”
“你很了解我?”殷锒戈一脸阴沉,“宋佑,从现在起,你最好别把你那套所谓的心理法用在我身上,你现在只需要专注的照顾文清,其他的事,你最好连打听都别打听。”
殷锒戈说完,转身离开。
文清身体正处于初期的恢复中,住在一间专门用来疗养的房间,殷锒戈并没有和其同房睡,这些天一直睡在自己的主卧。
殷锒戈每晚都会坐在文清床边,陪到文清困顿时才会起身离去,这一晚九点多,见文清有了睡意,殷锒戈和以往的每晚一样,为文清盖好被子,温柔的吻了吻文清的额头便离开了房间。
洗完澡上了床,殷锒戈依旧没有任何睡意,于是靠在床上,捧着电脑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文件才躺下。
夜里十一点多,殷锒戈躺在床上紧蹙着眉辗转几番,终于忍不住坐起了身。
眯着眼睛,殷锒戈盯着前方的黑暗。
这个时候…
他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会不会…
操!管他现在怎样!
殷锒戈掀开被子,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天亮前如果文清醒了问我,就说我去公司处理急事。”上车准备离开时,殷锒戈叮嘱门口值夜班的门卫。
“是殷总。”
殷锒戈并没有带上任何保镖,开的也是平时随车保镖所开的车。
途中,殷锒戈想起公寓的钥匙未带,便打了个电话给阿然,让他半小时后准备为自己开门。
到达公寓的时候,阿然已从床上爬起,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午夜十二点多时,一副端整庄肃的模样迎接自己的大老板。
第一次见面时留给自己老板留下了极差的印象,为保住饭碗,阿然只得努力回升自己在老板面前的形象。
“你出去吧。”门一打开,殷锒戈便命令阿然道,“一个小…不,三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阿然不敢多问,点点头便迅速出了公寓门,没走几步,又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探回头,小心翼翼低声道,“老板,小洋哥他这几天情绪很低落…您对他能不能温柔一…”
阿然话没说完,便被殷锒戈一记眼刀瞪的把剩余的话噎了回去,他连连朝殷锒戈鞠躬说对不起,然后迅速关上房门。
殷锒戈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在沙发上,扯掉领带也随手朝沙发一扔,落在了地上也没有去捡,而是径直的走向了温洋的房间。
温洋的房内漆黑一片,殷锒戈借着从客厅照进来的光轻脚走到温洋的床边,然后俯下身,闭着眼睛轻轻嗅了嗅温洋头发,脸颊,脖颈…
熟睡中的温洋微微翻了身,背对着殷锒戈继续睡去。
温洋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像加热后的海洛因,不断刺激着殷锒戈的某根大脑神经,令他渐渐沉溺,渐渐的,意乱.情.迷…
殷锒戈突然低头将脸埋进温洋的脖底,大力的吮吸了那光滑细腻的皮肤。
温洋突然被惊醒,吓的大叫一声,下一秒惊恐的去推身上的人。
殷锒戈山一般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温洋的身上,他单手抓住温洋的两只手腕摁在床头,然后快速扒着温洋身上的睡衣。
“别动。”殷锒戈低喘着,温洋挣扎不停让他很难顺利进行,“你他妈老实点!!只要你配合我,今晚我最多就蹭两下,不然今晚搞死你!”
“你住手!”知道身上的人是殷锒戈,温洋挣扎的更加厉害,“你每次都这么骗我!你个禽兽!放手!”
刚被惊醒就受如此大的刺激,知道反抗只是徒劳,温洋依旧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听话。”殷锒戈开始试图说软话哄着温洋,一边扯下温洋的裤子,一边轻声道,“就五分钟,只要你乖乖配合,五分钟后我就走好不好?”
温洋当然不会相信殷锒戈的鬼话,渐渐的声音里有了哭意,哀求道,“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行,我真的…”
“你他妈哪次行了?!”
殷锒戈突然怒吼,见软不行,只好继续来硬的。
殷锒戈强行捧着温洋不断晃动的脸,迫不及待的亲了下去。
渐渐的,温洋不再挣扎,他双手攥拳的靠在胸口,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殷锒戈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这才对…”殷锒戈心满意足的轻笑,顺着温洋的嘴唇一点点的吻了下去。
温洋的温顺,给了他心理上莫大的满足。
“你…你说的,就五…五分钟…”像迫不得己的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温洋颤抖的低声道。
殷锒戈没有回应,闭着眼睛痴迷的亲吻着。
外面天很冷,阿然没有出公寓楼,就一直坐在楼道里玩着手机,半个小时后,还是被冻的直哆嗦,这时才开始后悔刚才没把客厅沙发上那件厚大衣拿出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阿然实在冻的受不了,轻手轻脚的来到公寓门口,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开了公寓,然后蹑手蹑脚的进了公寓。
温洋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传出的声音,和那天晚上一样,依旧是温洋痛苦的哭声,以及殷锒戈一声声粗沉的喘息…
“你个骗…骗子!!你…啊…求求你…别…啊…去死吧…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