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你以为我拿你没辙?”
“你松手。”
“你听着,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会抽死你!”恶狠狠的说完,殷锒戈松开了手。
温洋揉着疼痛的头皮,身体一直朝床里缩着,他一脸怨恨的盯着殷锒戈,刚要张嘴骂,就见殷锒戈突然从腰间将皮带一把抽了出来,直接挥起手朝他的身体抽来!
温洋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脸色煞白不已,他惊叫一声“不要!”,身体快速蜷成一团,双臂死死抱着头部,然后颤抖着等待那皮开肉绽的痛苦。
等了近十来秒也未感受到那种痛,温洋缓缓的,缓缓的分开双臂睁开眼睛,突然“啪”的一声巨响,殷锒戈在温洋头旁边的床面上狠狠抽了一下,将刚睁开眼睛的温洋吓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温洋哭喊着爬到床角,抱着身体瑟瑟发抖的看着殷锒戈,再无刚才强硬抵抗的目光,而是像看着一个冷血挂怪物似的看着床边站着的殷锒戈,眼底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殷锒戈面无表情的问。
他这辈子对付过无数狠角色,论心机论手段,没有人比他更精明残忍,他怎么可能连简单一个暖床的货都拿不下?
温洋颤抖着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连哭都不敢了,“没没有”
恐吓成功,殷锒戈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皮带重新戴回腰间,扣好皮带扣后坐在了床边,“现在,我可以继续刚才的话吗?”
“可可以”
(哈欠兄:这章字数挺挺多的,能不能算算两两章能吗?能吗?能吗?
第二十六章 反击!
殷锒戈想把温洋从床脚拽回来,但看着温洋吓破了胆的模样,犹豫了几秒便放弃了。
已经强行要了他一整晚,总要给他一点接受的时间,如果真把他逼急再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最后也还是自己得不偿失。
毕竟这个男人的滋味真的和他幻想中的温洋很相像。
殷锒戈倒了杯水递给温洋,神情还算温缓,“很渴吧,喝吧。”
温洋迟迟没有伸手,他紧紧拽着被子,强压着鼻子里的酸意,咬着嘴唇一副想哭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的模样,最后抽抽噎噎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先把水喝了,你嘴唇看上去很干。”
殷锒戈试图缓解他和温洋之间僵冷的气氛,但关慰的举动在温洋眼里不过是惺惺作态,温洋抿着嘴不说话也不动,殷锒戈脸一沉,单手就去解腰上的皮带,“你不喝是吧!看来还要给你点教训。”
温洋以为殷锒戈要用皮带抽自己,吓的大叫,“我喝!别!我喝!”说完,快速挪到床边接下殷锒戈手中的水杯,仰头将一杯水喝尽。
将杯子快速放回桌上,温洋想重新爬回床脚,却被殷锒戈一把抱住腰,整个人拽了回来搂在怀里,温洋用力抓着被子往身上裹,一边惊慌的求饶,“求求你放开我”
“别动!”殷锒戈冷喝一声,温洋像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殷锒戈将脸埋在温洋的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洋光滑的脖颈,最后意犹未尽的低笑,“你身上的味道真让人欲罢不能,闻着跟吸毒一样,我好像上瘾了”说着,殷锒戈的鼻尖暧昧的滑过温洋的下颚,脸颊,最后流连至耳垂后那一小片雪白细腻的皮肤中。
“回去以后就把东西收拾收拾搬过来。”殷锒戈闭着眼睛,还在用嘴唇与鼻尖感受着温洋皮肤的火热,他沉声道,“这里是我们之前租的公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会时不时的来这过夜,你的工作或娱乐我不会介入,我只要你对我做到一点,随传随到。”
温洋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压扼住了喉咙,呼吸困难。
“我我不是同性恋”温洋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说,“而且我还是你的恩人你说过的,我十一年前救过你你不能这么对”
殷锒戈阴声打断,“你现在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温洋没有再说话,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后缓缓睁开,似乎冷静了许多,低声问,“那你会给我钱吗?”
殷锒戈似乎没料到温洋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我当然不会让你白陪我睡,你可以开价。”殷锒戈捏着温洋的下巴,眯笑着看着他,“你很幸运,我很少会让一个情人自己定价。”
温洋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最后一本正经道,“最少一晚五千。”
这对他来说,可抵得上两月的实习工资。
殷锒戈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他捏着温洋的脸,笑的快抽筋,“五千?我把你下辈子一起包了怎么样?”
温洋对所谓的“包养”根本毫无概念,目前只是缓兵之策,冷静下来后,他便努力在脑中搜索对策。
“温洋。”殷锒戈轻轻叫了一声,他捧着温洋的两颊,轻声道,“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我对床伴的要求不高,所以我相信我们能相处的很愉快。”
温洋垂着视线,许久嗡弱的“嗯”了一声。
殷锒戈在温洋额间亲了一口,“穿好衣服,陪我出去吃饭。”
温洋点了点头,低声道,“你你能不能转过身,我我什么都没穿”
殷锒戈蹙起眉,“我不能看?”
“能,当然能,可是我我不好意思”
殷锒戈看着温洋局促羞窘的模样,心狠狠跳几下,他再次俯头在温洋的嘴上用力吮吸了一番,然后从床上站起身,嘴角漾着笑,转身背对着温洋,仿佛被温洋挑起了玩心,此时毫无戒备,“好好,我转过去了,你穿吧。”
殷锒戈此时想的是等温洋穿到一半自己再突然回头,也许能看到温洋害羞的模样也说不定温洋在殷锒戈转过身后,迅速搬起床边方柜上的白玉雕像,朝殷锒戈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白玉制成的狼形雕像,硬度堪比一块坚硬的铁石,杀伤力自然不可小觑,毫无防备的殷锒戈后脑生生挨下这一击,当场站立不稳,身体踉踉跄跄的侧歪了几步殷锒戈转过身,手指颤抖着温洋,面目狰狞,“你他妈居然敢呃!”
话还没来得及,惊慌失措的温洋已抡起手里的玉像第二次砸向了他的头,再次挨下一击的殷锒戈如被拦腰砍断的木桩,咚的一声倒在了床边。
温洋喘着粗气,脸色已紧张的惨白,他望着倒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殷锒戈,手一抖玉像摔在了地上,粉碎。
温洋猛然回神,这才快速穿好衣服,匆忙下床时,一脚踩在了一块碎玉片了。
此时的温洋也顾不上疼痛,他咬着牙拔掉脚底的碎片,穿好鞋子后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朝门外走去,到门口温洋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艰难的挪回到殷锒戈身旁,飞起脚踹在殷锒戈的身上。
“让你威胁我!”温洋呲牙,发泄完一脚又一脚,“让你恐吓我!你当自己是谁!你以为ec市你做主吗!”
这时,温洋突然看到从殷锒戈头部流出的血正在地板上逐渐扩大,再看殷锒戈渐渐失去血色的脸,温洋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