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没有来ec市之前,对温洋怒比爱多,现如今见了温洋,扎根在心里的柔软像又被连根拔起,那种被温洋喜欢的感觉,又成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想搂着他温软的身体,和曾经一样,看他在自己怀里羞窘的红着脸,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的样子。
可是这些似乎早已成了奢望。
文清靠在祁瀚身上,伸手诱惑似的抚摸着祁瀚的喉结,眼底的笑容阴邪诡异,“你现在是集团的女婿,背后又有整个洛家族坐镇,殷锒戈他一时还不敢对你下手,但你如果一直像今晚这样缠着那个男人,相信我,殷锒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与其等他对你下手,还不如你主动出击。”
“出击?”祁瀚阴笑,“就用按你之前说的那样做?”
“难道那不是个绝佳的主意?既可以替你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殷锒戈,又能让你得到温洋,就算最后得不到他的心又能怎样,至少他会一直在你身边,任你搓圆捏扁。”
祁瀚并不赞同文清之前给他出的主意,但文清的这些话,的的确确与他心里最阴暗的一面产生了共鸣“他会恨我”祁瀚目光复杂,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是真心喜欢他”
文清下巴垫在祁瀚的肩上,在祁瀚的耳边轻轻道,“你知道吗,殷锒戈曾囚禁他,专门用他来发泄欲望,他从头发到脚趾不知被殷锒戈用舌头尝了多少遍,你还把他当作纯情的小绵羊了,还说出真心喜欢这样的话,可见你现在是有多蠢。”
祁瀚突然掐住文清的脖子,将文清粗暴的摁在了靠背上,脸色狰狞道,“你他妈说什么?!”
文清呼吸困难,但依旧轻声讽笑,“我说你蠢,殷锒戈早不知把那个男人操过多少遍了,你呢,呵呵,一次都没做过还被人拒之千里,你比起殷锒戈”
“闭嘴!”祁瀚低吼一声,抬手给了文清一巴掌,“还轮不得你来教训我!”
看着祁瀚狰狞的模样,文清觉得自己这一巴掌也没挨。
比起老谋深算的殷河,他感觉自己更能操控年轻冲动的祁瀚。
这次,他绝不会让自己像在殷河手里那样机关算尽还落的一个惨败的结果,他会让殷河知道就算他文清穷途末路,也能给所有伤害过他的人最狠的一击。
文清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以继续按照你的想法走下去,反正最后吃亏的又不是我。”
祁瀚眯了眯眼睛,缓缓松开了文清。
“既然你不赞同我说的,那我也不用继续在你跟前自作聪明了。”文清清冷道,“麻烦停车。”
司机有些犹豫,“祁总,这”
“继续开车,不用停。”祁瀚说完,脸色稍缓,沉着眉思索片刻,最后长长的吐了口气,转身抚了抚文清略有些红肿的脸侧,笑着轻声道,“你要是把话说的委婉些,我也不会对你动手还疼吗?”
文清拨开祁瀚的手掌,扭头看着车窗外“祁先生还是放我下车吧。”
祁瀚伸手捏着文清的下颔,低笑着道,“你比我更了解殷锒戈的一切,你给我出的主意肯定比别人更加可靠。”
文清轻笑一声,“终于发现我的价值了?”
祁瀚低头轻吻了一下文清的嘴唇,一手顺着文清的衣服下摆缓缓探了进去,声音沙哑而暧昧,“发现的价值可还不止这些”
第八章 绝情!
躺下后想起了客厅沙发上躺着的殷锒戈,纠结了好一会儿,温洋又起身来到客厅。
沙发上只有两只靠垫,殷锒戈将其枕在脑后,身上盖着的是他的外套,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沙发上,至少有一半悬空。
如此健硕魁梧的身躯躺在这样一张小沙发上,仅看这别扭的姿势,温洋便能猜到殷锒戈此时有多难受。
可这也是他自找的。
见温洋从卧室里出来,殷锒戈立刻从沙发上坐起,一脸深情的看着温洋,轻柔的叫了声,“温洋”
温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有些不耐烦的看了殷锒戈一眼,转身回到卧室,并重重的关上房门。
殷锒戈眼底满是失落,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纠缠是否有意义,可除了这种方式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留在温洋身边。
距离好像越来越近了,又好像变的更加遥远了
这种循循渐进所需要的忍耐,殷锒戈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此时望着温洋卧室的房门,他都在脑中幻想无数遍自己踹门进去,不管不顾的将温洋压在身下的画面太想快点得到他了。
可是现在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一月,两月,半年一年
只要他还有一丝清醒或理智,恐怕就不可能有胆量再借用以前的一丁点手段对付温洋。
殷锒戈近凌晨才睡着,但天一亮便起身到厨房殷情的准备早饭,早饭端上了桌,殷锒戈才到温洋的卧室前。
刚准备敲门,殷锒戈才发现温洋卧室的门竟是虚着的,脑子一热,殷锒戈就这样轻轻推开了房门。
心里渴望着能看到点什么,所以殷锒戈的心跳很快,可最后看到空荡荡,已经平铺整齐的床铺,大脑又猛然一凉。
“温洋!”
小小的公寓一览无遗,厨房卫生间卧室绕一圈后无果,殷锒戈才意识到温洋是趁自己不注意偷偷离开了。
很有可能是当自己在厨房忙碌时一声不吭的离开的
沙发前的茶几桌上,一只茶杯下压着张字条,字条上的一行字,字迹工整隽秀,殷锒戈一看便知道是温洋亲手写的。
出门办事,离开时请勿忘锁门。
看着字条上的这句话,殷锒戈脸色铁青。
这分明就是在躲他!
临近中午,温洋回来了,令他没想到的是殷锒戈居然还在,就像个在逮晚归孩子的大家长一样交叠着双腿,一脸严肃的倚在沙发上。
刚进门的温洋看这架势着实怔了一下
“你还没走?”温洋一边换鞋子,一边不冷不热道,“你不用工作吗?”
“你上午去哪了?”是不甘的询问,但却不敢带半点苛责的口气,听上去像毫无气势的抗议,“来来者算客吧,你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把我留在你公寓像话吗。”
锒戈这一本正经的控诉看得温洋着实一愣,半晌才回过神答道,“我留了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