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人渡
入目又是更加惊艳的美,眼含秋波,眉目含情,那双眼睛略带醉意,水雾朦胧,像要把骆玄策稳稳拽进深渊。
“子钦,生辰快乐,岁岁安宁。”
低沉的嗓音拉回了宁祺飘忽天外的神志,这才意识到,这人,真真是回来了。
“阿策,我十八了。”
“我知道,子钦长大了。”
“不是,我是说……”说什么呢?好像突然就忘了。
“嗯?”
算了,宁祺心一横,搂着骆玄策再次吻上去,自虐般献上红唇,凭君采撷。骆玄策哪里会拒绝,红唇再次缠到一处,难舍难分。
骆玄策被缠得无法,轻声将人哄到榻上休息,听肖翼说,宁祺三天未合眼了,他现在,只想让宁祺睡个好觉。
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不知为何,今夜的宁祺,意外的缠人,好像抱了骆玄策,就再也不想撒手了。
“乖,子钦该睡了,我回来了。”骆玄策轻声低语,上了榻将人抱在怀里。
宁祺瞪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骆玄策右手覆过来欲蒙上双眼时,宁祺伸手捉住,微微用力便翻身将骆玄策压在下边。
骆玄策承受着身上的重量,还是觉得宁祺太轻了,该养胖些,“这是要做什么呢?”
宁祺舔舔尚还水润嫣红的唇,眼里染了浓浓水波,他慢慢凑近骆玄策耳根,红唇微启,“阿策,我十八了,我想要你。”
砰砰砰!
一句话的能量也许没有多大,但这话出自宁祺,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仿佛平静湖泊坠入天外来物,整个人开了沸了,脑海里再无什么江山盛世,只有眼前人微红的眼眶和轻轻的呢喃。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宁祺需要休息,骆玄策用了全身力气才止住自己没将人压倒,“子钦别闹,乖乖睡觉好吗?”
宁祺不理,皱皱眉头,似乎嫌人聒噪,修长的手却不停歇,兜兜转转,落在衣裳带子上,在骆玄策热烈又无奈的视线中,坚定不移的解开了。
骆玄策眼不眨的见证了一番绝无仅有的美景,眸色越发深沉。
“阿策,你不想要我吗?”
又是这句充满诱惑的发问,骆玄策记得清楚,新婚夜,因为这句话,他差点失控。
如今,也不例外。
忍无可忍,骆玄策微微用力便调转了位置,望着那张微红的小脸,缓缓笑出声。
红帐晃,残烛暖,良宵尽收其中。
只轻轻一动,便得到了念想许久的人,填满他,沾染他的气息,从此毫无界限,相携至白首,恩爱不相疑,哪怕此去经年,回首亦恍若初相识。
“子钦,我爱你,许他日盛世为聘,护你至白首。”
“我信。”
城里百姓养了只花鸡,真真是妙极,黑白黄诡异搭配,脖颈修长,覆了层油量的红毛。
要问为何在清汤苦水的边关,它能长这么肥?
废话,也不瞧瞧,这可是绝无仅有一只鸡,整个边关,十里八村可就靠这小东西报时了,所以恃宠而骄呀。因为它再肥,也没人想捏着它修长的脖颈,磨刀放了它的血,再拔光它油得发亮的毛,放入可口作料,成为桌上美味。
小花一叫,就意味着黑夜即将过去,破晓将唤醒沉睡的人们。
直到小花高傲咯咯喔完一轮,红帐里的妙音才慢慢消下去,营帐外,被迫听了一宿仙乐的小兵面色爆红,和人换了值,匆匆跑了。
实在罪过。
宁祺再醒来的时候,营帐外传来阵阵嘈杂声,是清晨了呢。
身边没有人,宁祺皱皱眉,翻身想要起身,这一动,却是遭了罪,身体酸痛难当,活像做了一夜苦力,疼的让人羞耻。
记忆回笼,宁祺索性瘫回榻上,抱着被子发呆。
似乎,他是骆玄策的人了呢。
就在发呆时,帘子被掀开,是昨夜与他疯狂的骆玄策,宁祺面色微红,虽说算上上辈子,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但却没做过这档子事,可如今发生了。
“醒了?饿吗?”骆玄策端了一碗粥,进大营前还在想,宁祺睡很久了,得将人叫醒吃些东西,这样下去可不行。
还未行动,人便醒来了。
宁祺正想摇头,却突然感到胃里的空旷,愣了愣,才干巴巴道:“明明昨夜吃过啊。”
骆玄策笑,取来盐水让宁祺漱了口,再细细将他脸擦了一遍,才将粥端到榻边,边喂边道:“哪是昨晚啊,该是前晚了,子钦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
“十……十二个时辰?”老天,阿策会不会觉得他太能睡了?
“无事,算是补了前几天的觉。”
这是知道他失眠了?
喂完一碗粥,宁祺嚷着要下榻,骆玄策只得替他穿好衣裳。谁知刚着地,腿就一阵酸软无力,直直朝地上摔去,骆玄策手疾眼快,迅速将人打横抱起来,一路到案边。
也不放开,抱着人坐下,惹得宁祺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
骆玄策挑眉,毫不客气回击:这可是子钦先开始的,我还拒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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