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辞姑娘
俞金海和邰一诚本来想笑话他,结果看旋转木马的队伍里除了几个小孩外,全是漂亮妹妹在排队,因为她们要坐旋转木马拍照,待叶桦坐完一圈生们包围的旋转木马,下来因为脸肿得可爱被一个孩要了联系式后,俞金海和邰一诚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甚至也去排队坐了一次——小丑竟是自己。
等走跳楼机那里,叶桦就把手揣在口袋里,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顾绒其实也不太敢坐这种东西,不过他架不住李铭学和梁少的劝,也想着他头一回来游乐园玩,肯要把所有项目都尝试一遍才好,就硬着头皮坐上去了。
沈秋戟坐在他左手边,而右手边是俞金海,这人本来就话痨,坐上跳楼机的位置后可是因为紧张,俞金海的嘴巴“嘚啵嘚啵”就没停过,一直在叨叨:
“我有点慌,不不坐了啊?”
“我不会尿在上吧?”
“我要是真尿了怎么办?”
“人家那一个十几岁的小孩都敢坐,你怕什么?”邰一诚实在听不下去了就骂他,“不拿出点男人的骨气?”
这话说完之后,俞金海就闭嘴了。
不是因为他被邰一诚劝服了,而是因为跳楼梯已经启动,往上缓缓升高了。
顾绒在跳楼梯开始上升就闭上了睛,害怕的都不敢睁开看一下,耳中全是自己心跳“呯呯”的声响,不知座位升什么地,顾绒听沈秋戟在说:“这上风景居然不错。”
下一瞬,接了沈秋戟话头的人竟然是俞金海:“是真的不错,哇塞,很刺激很好看啊!”
俞金海在下不是怕得要死吗?怎么现在敢睁了?
俞金海的话给了顾绒睁的勇气,他睁开了一只睛偷觑,发现上的确是沈秋戟和俞金海所说,刺激又开阔——站得高看得远,跳楼梯是整个游乐场最高的地,坐在上完全可以将整个游乐园的景色尽收底,只要使劲不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位置,一般不会觉得头晕。
“哦哟,邰一诚你怎么把睛闭上了?你说句话啊。”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俞金海不怂了,甚至有心情嘲讽邰一诚,“人家那一个十几岁的小孩都敢坐,你怕什么?不拿出点男人的骨气?”
邰一诚闭嘴安静,再不吭声了,等跳楼梯“哗”地冲地停稳后,他下来是腿软的要梁少和李铭学扶着他才走路。
俞金海子找回来后走路都是带着风的,等他们了过山车那,邰一诚就只敢跟着叶桦一站在下看他们玩了,说什么也不上去尝试一下这玩意。
而顾绒把游乐园里头这些刺.激项目坐了大半,全程都没露过怯,甚至越玩越兴奋,颇有要沈秋戟陪着他再去玩一次的架势。
只有大摆锤那个项目顾绒没坐,因为那顾绒有点口渴,叫了沈秋戟去陪他买水。
顾绒见小卖部那有烤肠卖,给大家一人买了一根,跟个烤肠贩子似的,等他们大摆锤那,大摆锤已经启动了,李铭学、梁少要俞金海在上鬼喊辣叫的,看的顾绒心动不已。
艳羡之余,沈秋戟却忽然递给他一个小砂糖橘。
顾绒爱吃砂糖橘,沈秋戟和砂糖橘比过甜呢,所以顾绒见砂糖橘眸光就亮了一瞬,不过他也好奇:“这里有卖砂糖橘吗?你从哪弄来的?”
沈秋戟压低声音:“我刚画的,很新鲜。”
顾绒凑近他耳朵:“那你不再画包巧克力,我想吃那个。”
“你要求真多。”沈秋戟睨了顾绒一,“亲我一口。”
顾绒瞪他:你要求也不少嘛。”
但为了吃的,顾绒是屈服了。
他们在这边进行着“色.情”交易,打完啵顾绒就脸红了,四下小心的看着,就怕被邰一诚叶桦他们发现自己和沈秋戟在这里偷情。
好在他们两个忙着看大摆锤上惨叫的人,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不过人是没看见,但顾绒略微一抬眸就发现自己和沈秋戟斜对的一根树杈上,站着一只脑袋中央长着金橘色羽毛,身上却是淡鹅黄的小胖鸟。
小黄鸟的黑珠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发现顾绒望来,它朝顾绒“叽叽”叫了两声。
顾绒扯扯沈秋戟的袖子:“沈秋戟,看鸟。”
“看鸟?在这里看……不太好吧?”沈秋戟有些震惊,他没想顾绒现在已经不满足于过山车跳楼梯所带来的的刺.激感了,要整点新鲜的,想要拒绝吧,最后却是纠结,“你真要看吗?”
那语调颇有种倘若顾绒硬是要坚持,那他就勉为其难同意了的架势。
“我说是树上的鸟。”顾绒这才反应过来沈秋戟误会了什么,他晃了晃沈秋戟的脑袋,让这人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干净。
沈秋戟顺着顾绒指的向一看,一就认出了小黄鸟的品种,告诉顾绒:“这是戴菊鸟。”
“戴菊?”顾绒笑了下,“真是贴切。”
“咕咕……”顾绒学着鸟叫,对树杈上黄色小鸟喊了两声。
那只戴菊鸟似乎不怕生,不跳不逃,就是盯着顾绒看。沈秋戟见状微微皱眉,顾绒却一无所察,以为小黄鸟是在邀食,剥了瓣橘子递向它:“吃橘子吗?”
沈秋戟立马醋了:“你怎么不剥给我吃?也不喂我。”
“等会再喂你。”顾绒现在沉迷逗鸟,对沈秋戟比较敷衍。
戴菊鸟听着顾绒跟它说话,脑袋偏了偏,片刻后从树杈上飞下,叼走了顾绒手里捏着的橘子,又跃回树杈上站着,脑袋一扬把橘子咽了。
恰好这俞金海他们从大摆锤上下来后,沈秋戟觉得这鸟有些奇怪,不想顾绒和它多做接触,立马拉着顾绒走了。
叶桦因为牙疼今天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过话,只玩温和的项目,而邰一诚勇后怂,一听顾绒也想去坐大摆锤,就不禁对顾绒这个原他们以为胆子应该比俞金海小的人发出了疑问:“顾绒,看不出你胆子竟然这么大啊?”
“我胆子一直就很大啊。”顾绒说这话脸都不带红一下。
因为顾绒发现自己是真的不怕这些东西——它们有鬼可怕吗?
谁知顾绒才说完自己胆子大,很快就被打脸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头顶多了些东西,是一些被线挂来的白色布料,看形状像是衣服的剪裁,不过有些破破烂烂,叫人难以确。
这条路上除了他们同样有不少也在前进的游客,与他们一样,大家都对头顶上挂着的白色布料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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