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纠结的枰子
难怪他不捉,留着等抢人家食物,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到吃的,卑鄙!
我走到狐狸埋藏粮食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灰隼。
我扬起下巴指指藏粮地,“我们找点食物吧,你找这里,我去那边看看。”
灰隼眨眨眼,瞬间秒懂,认命地上前把几只田鼠又给挖了出来。
我斜眼瞅着他,“然后呢?”
他低头叹了口气,叼着田鼠跑过来,学着我昨天兴奋的样子喊,“我找到田鼠了!”
“你真厉害!”我抬起前掌鼓励地摸摸他的头,磨着牙骂,“蠢死了!”
灰隼俯下身子蹭过来,“我错了......”
【灰隼:】
风雪一停我们就接着上路了,山林很大,积雪太厚,我们走了一天,却依然没有走出去。
突然,我闻到空气中有狼群的气味。
银柒应该也闻到了,我们并不打算侵入别人的领地,便绕到林子边缘继续往前走。
冷风中一股特殊的味道隐隐传来,我知道那是什么,不放心地跟紧前面的银柒。
又走了两公里后,那股味道渐渐变浓,银柒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不停地向四周张望。
我疾跑两步挡在他身前,“你偏离方向了。”
他不耐烦地重新回到边道上,情绪看起来很不好。
我看到了前方山林高处嶙峋的岩石,引着他往那边走去。
远处传来几声狼嚎,银柒停下了,尾巴卷起炸开毛就想往声音那边跑。
我挡住了他,可他这次没听话,狂躁地冲我嘶吼两声就往树林里冲。
“银柒!”
我飞身将他***,又赶忙躲避他的撕咬,他愤怒的眼睛变得深红。
“你冷静点!不能过去!”
果然最大的难题来了,母狼们已经进入了发q季节,满空气飘散的都是致命诱惑的味道。
身体欲望的本能驱使我们想靠近母狼,去j配,去战斗。
狂躁因子让他拼命挣扎着想逃开我的控制。
那味道熏得我也有些暴躁易怒,用全身的重量去压制他的厮打,任他怎样疯狂挣扎嘶吼都不敢放松半分。
半天后银柒终于没了力气,满身冰雪终于暂时冰冷了他的欲望。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拖起他拼命往高处的山岩跑去,那里果然有个小小的山洞。
刚到洞口我们便摔滑了进去,银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喘。
我回身找到一块半身高的岩石推到洞口,将山洞死死堵上。
母狼腺体的气味终于变得稀薄,可体内早已被勾出的欲望却依然排山倒海、汹涌如潮。
我看向银柒,他明显已经处于被迫发q状态了。
我慢慢走过去,低头看他雪白的肚皮,那里红红肿肿的,已经彻底被刺激起来。
我轻舔他柔软的腹部,抬起前爪将他前肢和大腿压制住,朝着他尾巴下吻去。
他粗粗地喘着,露出了獠牙,“你敢!”
我沉下了腰,“就这一次......”
【银柒:】
一次你妹!
一次你d爷!
妈-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正面硬上,这姿势比他当众羞辱我还令我难堪,我的吼叫声撞在石壁上反弹回震得耳膜生疼。
他却埋头苦干充耳不闻......
母狼的发情期是两个月,我被这个无耻的东西关了整整两个月!
每次他出去捕食之前为了防止我逃跑,都会毫不留情地把我后面弄受伤,让我疼得站不起来走出这个山洞。
妈的!
我拖着疼得要命的身体跌跌撞撞在雪地里前行,走过的地方雪色都带着淡淡的红。
我要离开这个变态!我要逃开这个鬼地方!
林子那边的母狼又在嚎叫了,我现在对母狼根本一点兴趣都没了,只想趁灰隼没回来前走得远远的。
可身体却不听话,里面烧满了浇了热油的大火,脑子涨得要爆炸。
我不受控制地往林子里走,满脑子都是母狼的身体,眼前渐渐模糊,脚下寸步难行。
后颈突然一阵疼痛,一股巨大的力量拖着我在雪地上往回拽,划出长长的痕迹。
厚厚的雪透过身体表面那层干粗毛发,钻进了里面最细软温暖的绒毛里,冰得我一阵哆嗦。
没多久身子便被重重一甩,重新跌入了山洞。
灰隼温热得舌头不停舔在我湿透的毛发上,从细软的鬃毛一点点慢慢向下到了尾巴下面。
他舔去渗出的血液,却激起我更澎湃灭顶的欲望。
“再忍一忍,就快过去了,等发q期过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早被他清理伤口的动作撩拨得失去了理智,刚刚在林子边的一番折腾母狼腺体的气味又在我体内炸起了火花,四处乱窜地烧毁了我所有意志。
“上来!”我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了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发泄。
“不行,伤口还没好,不能再继续了,再忍耐一下......”
我要疯了,凑过去就要压倒他,在他脸上疯狂乱舔,挺起柔软雪白的腹部用力蹭他,直到他低吼着反客为主,对我发起全面进攻......
【作者有话说:突然发现自己不会写动物的车车,一脸懵逼.....】
第八章 熊出没
8
【银柒:】
距离我主动投怀送抱那晚已经过去很多天了,这几天我一直没再跟他说过话。
他依旧把我关在山洞里,除了出去狩猎其他时间都陪我呆着。
外面深冬冰寒刺骨,洞内有他厚实的鬃毛挡着温暖如春。
他只敢在我睡着的时候靠近,我每次醒来都是在他怀里,为此他背上多了很多我撕咬的伤口,大大小小深浅不一。
即使这样他也总忽视我的警告,趁睡着过来抱我。
我觉得他有点找虐。
每隔七天他会出去找一次食物,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再折磨我的身体了,而是直接在外面用巨石封住了洞口。
我试了几次根本推不开,他不就仗着力气比我大那么几倍吗?居然敢这样小瞧我!
灰隼拖着猎物回来时,满身沾染的满是母狼腺体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上次我身心强烈抗拒都没抵得过本能,可他居然能忍着跑回来。
他蹲在一旁双眼发绿地盯着我喘息,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
我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忍耐,搞得我吃东西也没了心情,没一会儿他就克制不住凑了过来,讨好地蹭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轻咬。
闻着他身上沾染的味道我皱了皱眉,刚吃饱就被他扑倒了。那味道扰得我也意-乱情-迷,分不清是抗拒多一点还是享受多一些,身子身不由己心里越发寒凉。
发情期的尊严尽失让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这样被囚禁——喂投——再被引诱发情交p的生存模式冲破了我忍耐的极限。
等发情期终于彻底过去,我们继续踏上了征途,在他追寻了两天猎物疲惫不堪的夜里,趁他熟睡我走了,离开了他......
我没有再往西南方向走,换了向西的方向继续前行。
寒冬已经基本过去,越往山下积雪越少,逐渐露出了地表的黑土。
我全速奔跑,只希望将距离拉得足够远,这样一刻不停地狂奔半日后,嗓子渴得已经快要冒烟了。
望着不远处山脚下那条蓝色的蜿蜒水流,我不禁加快了脚程。
终于喝到水了,我趴在岸边大口大口喝了个痛快,抬眼一看,水中还有成群的大鱼游过。
虽然一点也不饿,但大鱼肥美的肉-体还是勾引到了我。
我踩着溪石下水慢慢趟入水中,鱼群被我吓跑,见我没动又主动游了过来。
我抬起前爪在水里扒拉了两下,一个猛拍就捉到了一条鱼,刚咬在嘴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我竖起鬃毛忙回头。
一头比我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浅色母棕熊带着两只小熊从山林里跑了下来,目标直向我面前的河流。
我大半身子泡在水里,离河岸还有几步远,嘴里咬着鱼一时不知道是该就这么呆着,还是赶快跑上岸逃命。
母熊它们很快跑到了我面前,两只小熊看见我嘴里叼得大鱼,欢快地跑过来无视我的存在抢走了,在草地上一起撕扯着鱼皮。
母熊随后赶到看到我便竖起了身子,冲我大声吼叫了一通。
谁都知道这玩意儿我们狼族是惹不起的,就连狮虎也怕,那一掌拍下来脊椎都要断成渣,就算集合一族之力勉强打赢,伤亡也一定惨重。
她不是要冬眠吗?怎么起这么早?
我僵在原地没敢动,眼角瞥到那两只小熊正在抢我的那条鱼,我想了想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又捕到一条甩岸上,一只小熊见状立刻放弃争抢,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按住了疯狂蹦跶的大鱼。
母熊看小熊一口咬下去撕下一整块肥厚的鱼皮,腹腔内满满的鱼籽蹦出来溅了一地,看着嘎嘣脆的鱼籽她下意识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再看我一定觉得皮糙肉厚没了可比性,居然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我。
见我没有威胁性还帮忙抓鱼喂宝宝,母熊终于放心地跳入了河中,娴熟地抓着大鱼填补饿了一个寒冬饥肠辘辘的胃。
一只小熊吃鱼皮和鱼籽还没饱,就学着妈妈跳进了浅浅的溪石上,笨拙地学捕鱼。
另一只就没这么勤快了,吃完后居然又跑到我身后冲我嗷嗷直叫。
怎么个意思?你不跟你妈妈学抓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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