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VE鱼大
褚卫忍不住搂的紧了一些,嘀咕道:“师父啊,你怎么这么瘦啊,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
华榕缓缓站起身,然而放在少年腰间的手却是没有收回来。
“瘦?”
他顺手捏了捏少年的腰:“你不觉得这话应该我来说吗?”
褚卫腰间的肉是痒痒肉,捏一下,就会觉得痒痒的。
被华榕这么一捏,顿时忍不住笑了。
“好痒,师父。”
华榕眼里似乎多了点恶趣味,又捏了一下:“这里?”
褚卫躲了一下:“哈哈哈,师父,不要捏了,好痒。”
华榕这下来劲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褚卫这里怕痒。
他一只手紧锢着他,另一只手来了劲,上下捏动起来。
褚卫顿时痒的笑出来:“师父,师父不要,哈哈哈哈,求你了,饶了我吧。”
华榕话里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偏不。”
说着,还玩着起了劲。
玻璃墙的窗户还没有拉开,窗帘都放着,因为下雨天比较昏暗,上面一直开着灯。
夏筱玉端着咖啡上楼的时候,被这膈音玻璃所限制,根本没有听到办公室里的声音。
直到她一只手推开了门。
“老板,你要的咖啡送……”
话没说完,就看到华榕将褚卫压在了沙发上,两个人衣衫凌乱,褚卫眼角发红,竟然还带着几丝泪痕,嘴里正求饶着。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放过我吧……”
夏筱玉面色一紧:“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着非常贴心地又关上了门。
转身离开的时候,面色顿时扭曲了。
好看的男人都内部消化了,这也就算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门都不锁,就这么白日宣淫,简直不给她们这些单身狗活路。
她愤愤地下楼,看着手里的这杯咖啡,想来这一时半会是喝不上了。
只是没想到,她刚走到楼下呢,褚卫就从楼上下来了。
衣服已经整理好了,虽然眼眶还有些红,但是已经看不出刚才的状态了。
夏筱玉惊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也太快了点。
褚卫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大姐姐这会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颜色,他被师父折腾了一通,本来就肚子饿,这下更是没力。
“什么快?我的咖啡呢?”
夏筱玉将咖啡递过去,委婉地说了一句:“老板,你跟大老板的感情可真好。”
委婉中还带着几丝的羡慕和酸涩。
褚卫勾了勾唇,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这么说。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感情自然好。”
这个世界上,没有再比师父更重要了。
夏筱玉顿时,就更酸了,上个班还要被喂狗粮,单身不配活着了是吗?
褚卫喝了点咖啡,上楼找师父,问问艺术楼那个女生坠楼的事情。
这事昨晚他本来是抱着打听的心思问的,没想到华榕竟然真的知道,还意外了一下。
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白撸毛,将昨天晚上宿舍那帮人遇到的情况粗粗地讲了一遍。
“昨天师父说这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结案是什么意思?”
华榕的眼神扫过褚卫那巴掌大的腰肢,在他身旁坐下。
“去年出这件事的时候,我刚好在京都大学处理事情,也算是一个巧合。”
这可真是巧了。
褚卫顿时坐直了身体:“我在家里书房看到过奖杯,师父也是京都大学毕业的吗?”
华榕点了点头,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一件什么大事。
褚卫:“那当时怎么没有调查?”
华榕:“当时有人调查,我就没有插手,也没必要。”
褚卫摊了摊手:“昨天晚上,那东西跟到宿舍来了,要让帮她调查真相,不然她就一直跟在室友身旁。”
那几个人昨晚没吓个半死,这要是一直被鬼跟着,指不定要怎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呢?
华榕眉头微挑:“收了就是了。”
褚卫:“我下不了手,虽然昨天将他们几个人吓得不轻,但是她手上并没有人命。”
没有人命,就不是恶鬼。
说不定自己也想投胎转世,只不过执念还在,不能释怀,只能不停地徘徊在那栋楼,哪里也去不了。
要不是霍杰杰八字轻,可能都跟不到宿舍来。
华榕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我知道的事情昨天晚上就都告诉你了。”
那个女生是从顶楼掉下去的,当时学校在自杀和意外之间徘徊,一来是因为走廊的监控全都看过了,除了那个女生,并没有第二个人出现。二来,根据调查,这个女生当时正处于失恋的状态,所以说完全有跳楼的动机。
只不过结案之后,那栋楼就经常出现怪事。
就像他们一开始听见的那样,脚步声啥的。
但因为一直都没有伤及到人命,所以学校也一直没有重视过,只当是学生之间说着玩的。
毕竟鬼神这件事情,信才有,不信,那就都是闹剧。
昨晚算是这么久以来最大的意外了。
褚卫想了一下:“我决定去这个女生家里调查一下,至少先了解一下她的社会关系,她昨天跟我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成了地缚灵,一直困在那里。”
华榕也没有阻止,而是说道:“你要是想去,我陪你。”
两个人半天这么久没见了,都有些黏黏糊糊的。
听他这么说,褚卫就更高兴了。
华榕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要到了这个女生的家庭地址。
这里面车子开不进来,要穿过一个不算窄的小巷子才能出去。
外面下着大雨,两个人撑着一把伞,很快就走进了雨幕。
夏筱玉看着结伴离开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这书店开着的意义在哪儿?
雨带太,周围都起了一阵青烟,伞下似乎变成了一个极小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褚卫被华榕搂在怀里,走过巷子的时候,突然有种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像是那种依赖的感情,就好像只要身边站着这个人,哪怕是再大的雨,再远的路,他都愿意走下去。
褚卫微微抬头,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人,突然叫了一声:“华榕。”
华榕脚步顿住。
以前,还不知道华榕就是师父的时候,褚卫经常叫他的名字,那时候这个名字像是作为一个朋友特有的存在,就好像跟身边的人的叫法一点区别都没有。
后来,知道了他就是师父,褚卫更多的时候,就是叫师父。
这师父里又包含着依赖,尊敬,还有很多说不清的感情。
但此时此刻,在这倾盆雨幕中,褚卫突然叫他的名字。
华榕转头看他。
“怎么了?”
褚卫突然笑了:“就是想叫叫你。”
华榕搂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靠了靠:“嗯,我在呢。”
褚卫乐了,不知道为什么乐,就觉高兴的很。
华榕突然弯腰,在少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微微松开他,颇为亲昵地说了一句:“傻乐。”
褚卫耳朵又红了,转过头:“还是快走吧,我就只有一天的假,明天就不下雨了。”
华榕没再逗他,拥着他往前走,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想放假还不简单,让它继续下就是了。”
褚卫连忙摇手:“还是不了,后天就结束了。”
后天也是汇演的日子,怎么也要留着一天彩排啊。
两个人说了一会,就走到了车子旁。
路旁的停车位上听着华榕最长开的那辆黑色的轿车。
通常情况下都是华榕自己开的车,褚卫看着这辆车突然说道:“能让我来开吗?”
开学之前,褚卫已经拿到了驾照,只不过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实践过。
华榕脚步顿了一下,替他打开了驾驶座的门,等人坐上去之后才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褚卫记着教练说的话,将座位调整了一下,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流程,然后发动了车子。
他学车的时候很快,上手也很快,教练说他记忆力强,操作也很迅速。
开车这种东西,更多的就是练习,光靠理论是不够的。
车子稳稳地开了出去,只不过因为雨太大,路面看的不是很清楚,雨刮器刷的飞起。
华榕将导航拉了出来,输入了目的地,就非常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上,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好像在开车的不是一个刚刚学会的新手,而是开了多年的老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