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发财
说着直接把水镜抹了,命理真君正看到惊讶的地方,忙说:“等等,南镜你,”
但是水镜的联系已经断掉了,命理真君心想自己看到的地方,有心想要再去提醒一句,又转念一想算了这两人都是要结亲的关系了,自己也没必要这么管来管去的,最后应该……不会出事吧。
南镜抹了水镜,在最后门缝上贴着的那张符€€要落下的时候赶紧打开门,黑龙以一种迅速的游走速度环绕住了南镜的身体,南镜趁自己还没被彻底紧箍住,一边被鳞片冷得颤动一边赶紧说:“谢翊!我们结亲吧!”
黑龙的动作顿住了,谢翊缓缓把龙头落下来,靠在南镜的后背上,那对龙的鳞角有一点硬,但是也算是全身上下最软的地方了,南镜真的觉得冷,也不知道这条龙之前怎么热起来的。
谢翊的声线带着一丝潮湿的冷意:“你确定吗?我一直担心你……不愿意。”
南镜当然十分万分的确定,而且他一直没提出以为两人已经算是结了,既然这样,干脆补个仪式吧,危机解除了,南镜心情放松下来,摸了摸谢翊的龙角,缓声说:“当然啦。”
宝孤海在下雪,南镜被谢翊冻了一遭,暂时不想碰到任何冰凉的地方,捡了些桂花,南镜干脆直接就去置办仪式,还亲手做了好几张请柬,请柬里夹杂着直接到宝孤海的符€€,既然举行结亲仪式,那还是要热热闹闹一番的。
伴手礼就选了宝孤海的桂花糖糕和南镜闲来无事凝成得小灵珠,谢翊把整个黄金台都装扮了一番,提前把喜糖布置好,找了地界的一些新升上来的鬼神来帮忙,鬼神都是很愿意来帮忙的,毕竟谢翊和南镜的结亲仪式一听就很好蹭灵气。
除了郁安晏。
但是哪怕郁安晏再不愿意,他也还是来了。
做完准备,谢翊直接御剑带着南镜到了天界,天界的凤凰木就在刚建起来的大殿的旁边,南镜颇为熟悉,毕竟这个大殿建起来跟他的关系也不浅,天界缺灵气,他有段时间会过来帮忙,不然坑了白观音,南镜心里也不太好意思。
来天界南镜本来还准备跟白观音打个招呼,但是谢翊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谢翊之强,入现在的天界如入无神之境,直接一剑薅了叶子就跑,快到连南镜都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坐在剑上朝两个跑来的白家子弟说:“劳烦你们帮个忙,告诉天帝,就说宝孤海南镜请他参加婚礼。”
甚至都来不及看两人是否答应,谢翊就“嗖”地一下离开了。
可以说非常快,简直一秒都不想在天界呆。
南镜晃着腿坐在剑上,到了人界还在失笑,人界现在也是冬季了,南镜先带着谢翊回了办事区的小楼去换衣服,现在这时节临近过年,苗金栗和池星赶着回去过节了,南镜换好衣服就准备出去和谢翊吃饭。
出门的时候,湿润的冷风夹杂着一点冻雨丝吹进来,谢翊拿出一条米白色的围巾一言不发地给南镜围上。
外面的街道上人不少,南镜勾着谢翊的手,手被谢翊放进了兜里,很暖和,两人甚至都没聊天,只是握着手往前走,南镜也不觉得无聊,两人不约而同去了附近的老街,这条老街也算个旅游的街道,里面的店都是经过时间检验的好吃,当然人也很多。
但是排队这个事情,和喜欢的人排队自然也不觉得时间长。
两人最后一起分了一碗双皮奶,热乎乎的,南镜捧着碗把最后一点喝完,谢翊凑近一点低头在南镜的耳边说:“回去成婚?”
南镜把掉下来的围巾往后搭了搭,笑着“嗯”了一声。
两人旁若无人,丝毫不知道不少网红直播看到这幕都把镜头凑近了,然后南镜这张脸在玄界的论坛又掀起了一阵风波。
仪式自然是在宝孤海举行的,南镜和谢翊到的时候,请柬上的人都到了,他们两个新人来的反而是最晚的。
苗金栗冲上来说:“好啊南镜!我一收到请柬直接过来了,你倒好,先去人界逍遥一番才过来。”
南镜笑着讨饶,来得人很多,有些是南镜发了请柬的,还有更多是知道了请柬即刻准备了贺礼,摆明了不管你请没请我都要来的,譬如天界的那些老神仙。
但是天帝并没有来,托辞是天界事务太多,实在抽不出时间,贺礼倒是带到了,一对顶级仙器玉如意。
谢翊倒是把伴手礼给了来的白家子弟,淡然说:“那便把礼物带回去给天帝吧。”
白家的子弟拿着这份近乎于烫手的伴手礼,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南镜,支支吾吾道:“好……好的。”
心里却在叹息,家主现在正在白家墓地坐着呢,看到这份回礼也不知道什么心情。
南镜喝了点桂花甜酒,他酒量本就不好,此时看到这幕,忍不住失笑了一声,一身红衣灼灼烈烈映的透色的眸子晶莹似火,南镜戳着谢翊的肩胛骨说:“谢翊,龙君,鬼帝,你是在吃醋吗?”
其实南镜要是没醉是不会说这句话的,他觉得自己和白观音是好友啊,谢翊这种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吃醋的。
这天实在是很反常,宝孤海下雪了,南镜醉了,谢翊被龙性折磨,而他俩在这天举行了结亲仪式。
谢翊回身捉住了南镜的手腕,他看着浑然不知一切的南镜,南镜也是真的不懂,他作为灵珠已经存活百来年,做人做神仙不过短短二十年,谢翊哑声说:“是的,你可以当做我是。”
后面的事情南镜记不清了,他去谢过了所有来参加仪式的人,郁安晏好像被一群人追赶者要喝酒,池雪竟然变成了猫的形态去抓郁安晏,苗金栗和一群神仙商议着怎么才能闹洞房,但并没有实施成功。
漫天都是欢笑声,宝孤海有好多人要送南镜东西感谢他,南镜喝了好多酒,最后醉得实在不行了。
然后南镜就被谢翊拉扯着进了黄金台最顶端的卧室€€€€现在已经被布置成锦被红烛的模样。
谢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心头血,还不等南镜说话,直接抿了血凶狠地压在了南镜的唇上,南镜最后一点轻声都被吞没在近乎于占有欲强烈的动作里,刚开始南镜还能轻吟叫,后来连手指头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镜真的没想到龙类是有两根的,而且竟然在这方面还有特定的仪式和动作。
命理真君误他!!!
到后来,南镜甚至对时间的流逝都失去了概念,第七次被谢翊抱着喂桂花糖水的时候,南镜手软搭着谢翊的手腕:“什么,什么时候了?”
谢翊把人紧拥在怀里,那股潮湿的温柔的一向克制的声音满是沙哑的欲感:“小南镜还是不知道为好。”
当然谢翊还是没有真的继续折腾南镜,给南镜清理穿好衣服,唇碰了碰南镜的肩膀,就出去准备吃食了。
南镜脚软着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雪已经停了,大窗外的金黄桂花落下,南镜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竟看得痴了,等谢翊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看到谢翊看过来的眼神,南镜赶紧说:“我真不行了。”
龙类的本性啊!
谢翊忍不住低笑一声,看了外面一眼说:“看什么呢,桂花?”
南镜“嗯”了一声,宝孤海的桂花真的很好看,正如现在的日子,甜丝丝的。
千年都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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