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半暖
关雎的大师号:???
他一点都不遭罪好吗?他每天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看剧打游戏,吃喝拉撒都有人帮他,他不知道有多爽。
再说,他想坑的沈家还没坑到呢,他暂时不想好起来。
但他的大师号也不好明着拒绝,就只好道,“这我知道,我回头帮他研究下。”
“那就有劳大师了。”贺洲说着把车子靠边停下,在大师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时赶紧问道,“大师的手机大概什么时候能保持通畅?”
大师正推门下车的动作顿了顿,回头问,“怎么?”
“有些时候,我可能会有些问题想请教大师。”贺洲确实有不少事情想问大师,但大师这次现身来去匆匆的,他也没来得及问。
不仅是大师没时间要赶着去干嘛,这入夜时分,他自己也要赶去医院跟管家换班照顾关雎。
大师随手往上一翻,一部手机凭空出现在他的手掌心里,一摁亮,信号通畅得很,“它一直是通畅的吧,可能是放在袖里乾坤里的时候没信号,回头我注意。”
贺洲总算明白了大师的手机为什么一直打不通,顿时就有些哑然失笑道,“那辛苦大师了。”
想必是大师应该不太可能跟现代人一样做个手机不离手的低头族,什么东西都往袖里乾坤里一扔,倒是忘了会隔绝信号。
现在却要他时时刻刻揣着个手机,估计确实有点为难他。
大师摆摆手,推开门下了车。
贺洲刚还想说句什么,但后面的车子一响喇叭提醒,贺洲转头看了一下,不到两秒再回过头来时,却发现,前后都空荡荡的大街上居然就没了大师的身影。
贺洲:“……”
大师这也太来无影去无踪了吧?
这下就算再想说什么也没法了,贺洲只好把车子开走,驶去了医院。
跟管家交接班的时候,总感觉管家看他的眼神有点让他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就在管家走后问关雎,“管家看我的眼神怎么突然怪怪的?你是不是跟他说我什么坏话了?”
谁知关雎也一脸抑郁无语地看着他,“你妈看我什么眼神,管家就看你什么眼神。”
亏他早上在管家以为贺洲居然生了孩子的三观炸裂中,还乐不可支地笑话贺洲来着。
可没一会周海澜女士就来了,然后那个热情啊、那个慈爱啊,简直就是看儿媳妇的眼神,还是满意得不得了的那种。
妈耶,关雎浑身上下就一整天起着鸡皮疙瘩都没有下去。
要不是这个周海澜女士是贺洲长辈不能翻脸,他都想把她给赶走了。
更何况人家也是好心来看他,还帮他照顾孩子关心他的伤情,所以他不仅不能翻脸赶客,还得笑脸相迎,笑得他的脸都僵了。
所以他们俩一人挨一遭,倒是扯平了。
这可真是现世报。
贺洲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些哑然失笑,“我妈来看你了?”
“喏!你看那些。”关雎歪头指指一旁的大包小包、各种礼物礼品,一脸生无可恋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刚生完孩子在坐月子呢!”
“噗!”贺洲是在没忍住喷笑了一下,忍着笑道,“回头我跟她说说。”
想起自己早上笑话贺洲的时候也是这么乐呵的,关雎顿时没好气地朝他翻了白眼道,“笑屁!还不是你搞的鬼!”
“是是是,我的错。”贺洲赶忙讨饶道歉,“回头我让我妈悠着点。”
别太热情,别把他的媳妇儿给吓跑了。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关雎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主要是这事儿吧,也不能怪贺家人误会,实在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不,回头他整份假的亲子鉴定,来证明孩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从而证明他和贺洲其实也没关系?
就是不知道,那样孩子跟他家不再有关系的话,管家会不会伤心?
贺洲洗了手出来看他一会皱眉、一会摇头的,不知在径自琢磨着什么,去把饭盛出来,“在想什么呢?”
关雎立马摇头,“没什么。”
这事儿他自然不能跟贺洲明说。
贺洲也没有多问,端了饭过来喂他,“今天下班的时候,大师来找我了。”
“哦。”关雎不奇怪也不好奇,平平淡淡地“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也不问大师找他干嘛。
贺洲只好自己主动道,“大师来找我问跟何遇交易的事,我给谢绝了。”
关雎还是神思不属地“哦”了一声,貌似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在琢磨啥呢?吃饭都不专心。”贺洲无奈地道,“你今天白天忙不忙?还有没有人来找你茬?”
关雎顿时回神道,“你妈咯!她今天让我一整天都不自在,算不算是找我茬?”
贺洲忍不住笑了一下,再次保证,“这个我回头就跟她说,以后不会了。”
“那就没有了。”今天白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海澜女士在这里坐镇的原因,倒是没有人来找他麻烦,“不过明天应该就有了。”
“嗯?”贺洲一愣,“明天会有谁来找你吗?谁?什么事?”
“明天是谢满庭该还我玉佩的三天之期的最后一天。”关雎提醒道,而且,“也是跟何遇做交易的最后期限。何遇的情况应该等不了太久,明天大师要是不去找他,他肯定会继续来找我。”
贺洲听得点了点头,“那明天我要不要调派一些人手过来?”
“那倒不用。”关雎摇头拒绝,这没什么正经名目和硬核需求的,没必要浪费警力,要不然回头该有人说贺洲公器私用。
见贺洲不赞同地皱眉要开口反驳什么,关雎只好再补充了一句,“明天大师会过来。”
反正不管明天谢满庭和何遇会不会过来,他大师号都要现一下身。
“哦,”贺洲一听大师会过来就放心了,“那就好。”
要不然,一个莫名短暂失踪后回来却性情大变、判若两人的谢满庭,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是什么东西的何遇来找躺着不能动的关雎……
他想想都不放心,甚至都想着明天自己要不要想办法抽出点时间过来看看。
“对了,你之前跟我说谢满庭回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让人暗中去调查了一下,他回来后好像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言行举止也似乎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至少他身边的人还没察觉出异样。”
关雎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不奇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会悄无声息地、潜移默化地慢慢改变,会不着痕迹的那种,不会让人觉得突然和奇怪。”
贺洲听得皱了皱眉,“谢满庭他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就是换了个人?”
关雎知道他问的是不是被夺舍或被鬼附身什么的,但他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知道,只有摇头道,“不知道,我已经跟大师说了,大师说回头会去看看。”
因为关雎有预感谢满庭似乎并不打算还他那玉佩,不然还个东西至于拖到最后一天还没个信儿吗?
所以明天要是谢满庭不来,关雎准备用大师号去一下。
他甚至都怀疑,谢满庭是不是就在用这一招逼他的大师号上线主动找他。
关雎猜的没错,第二天谢满庭没有来。
答应要还的东西逾期了没归还,也没个电话或短信交代,这明显不是耍无赖就是在逼着他主动上门要。
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耍这种心眼,关雎在心里冷笑,这还真的有点把他给惹毛了。
贺洲下班回来见他神色不虞,得知这情况赶紧安抚道,“明天我去帮大师要回来。”
“不用。”关雎却拒绝道,“他既然存心要留,要么就是想赖下私吞、要么就是逼大师主动上门,旁人去要肯定要不回来的。”
贺洲想想也是,对现在这个谢满庭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好心借他东西却赖着不还这是什么无赖又无耻的low逼行为?
要是以前的谢满庭,一个非常注意形象和操守的堂堂企业人,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
“那明天大师自己去要吗?”贺洲非常不满谢满庭逼得大师主动上门讨要,总觉得他这举动可能不怀好意。
“嗯。”关雎点头,他何止是明天去要,他决定今晚十二点一过,他就去找谢满庭的茬。
贺洲却有点担忧地皱眉,“你有没有想过谢满庭为什么要那么做?会不会是故意设了什么鸿门宴就等着大师自投罗网?”
这个可能关雎也不是没想过,但他自认为自己应该应付得了谢满庭设下的任何鸿门宴,“没事,这个可能我也提醒过大师了,他说他心里有数。”
“哦。”贺洲见大师也已经注意到这一点,就不再多言,转而又问,“那今天何遇来找你了吗?”
“没有。”说起这个,关雎也觉得奇怪,“他今天没来,也没有送任何意思或消息来,就好像……突然没信儿了。”
由此关雎不由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该不会是挂了吗?”
贺洲听他说何遇挂了没忍住笑了一下,摇摇头道,“没听说,我们这边有时刻在暗中监控何遇的人,没听到他传来什么有关何遇的异常消息。”
“那就奇怪了!”关雎有些疑惑不解,何遇怎么会放着事关自己生死的事情不闻不问?难道他找到了其他的能抵抗反噬的方法不成?
关雎当即就决定,一会用大师号去找完谢满庭的茬儿,再去何遇那里也走一趟,看看是啥情况。
可关雎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凌晨一过,他大师号悄无声息地来到谢满庭这里,发现何遇也在,而且还是在谢满庭的体内!
关雎顿时都惊了一下:啥情况?!
第140章 你是姜姒?!
关雎一开始还没发现谢满庭有什么异常, 他刚来到谢满庭这里时,谢满庭跟大部分人一样都已经很普通寻常地睡下了,甚至好像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直到他现了身,站在黑暗里盯着他很久, 谢满庭才似有所感地从梦中惊醒, 似乎没料到他会来一样, 还吓一跳, “大、大师?!”
赶忙按亮了灯, 看清确定是大师,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大师您怎么来了?”
关雎都有点不确定他这就是真实的反应, 还是演技精湛的表演,往沙发上一坐道,“你说呢?”
谢满庭似乎刚醒来脑子迷糊地茫然了一瞬,才猛地想起来, “啊玉佩!”
然后赶紧万分愧疚地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太忙了!都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实在不好意思!”
关雎不置可否, 如果谢满庭真的是忘了,那他对救他一命的大师也太不尊重、太不当回事、太不放在眼里了。
可谢满庭的万分抱歉却非常的真情实意, 裸睡的他赶紧随便扯了件睡袍裹上就往外走,“大师请随我来吧, 玉佩在书房里。”
关雎也没有多说什么, 起身跟着他往外走,一直来到一楼的书房。
在脚就要踏入书房时,关雎刚疑惑一般都设在二三楼的书房谢满庭为什么设一楼, 就猛然听到一声非常凄厉急切的提醒, [不要进去!!!]
确切来说, 不是声音,而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朝他发出的意念,被关雎给敏锐地接收到了。
而且,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以前的谢满庭发出来的?难道以前的谢满庭没有被完全融合掉吗?居然还有意识存在?!
这不怪关雎会有这样的怀疑,因为在他“听”到这声音时,他还注意到谢满庭脚下也不明显地顿了一下,眉头也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一抹阴厉躁怒从他眉眼间一闪而过,快得像是错觉。
所以正要抬脚踏入书房的关雎不由脚下一顿,“你们企业人的书房机密要文多,我就不进去了,免得失礼。”
谢满庭一愣,随时失笑道,“大师多虑了,我这没什么机密。”
关雎不置可否,“我还是在这等吧,终归是你的私人领域,我不便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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