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时汀也在最后一刻出手,抓住了顾威霆打过来的拳头,小六他们也吵吵把火的冲了出来。

“你居然敢欺负他!”顾威霆目眦欲裂。

陆时汀攥着他拳头的手用力掰着,顾威霆的手腕发出嘎吱的响声,他又挥起另一个拳头,但是被小六一把抓住了,小可和图图配合默契,一人踹了他一条腿,顾威霆惨叫一声,几乎跪了下来,如果他的手没被抓着。

“顾时汀!”

“有种你就打死我!”

“他为你连婚约都解除了,你不是人!你没有心!”

顾威霆吼着,拿江月白的委屈怒骂,斥责着陆时汀。

“你知道他为了解除婚约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江月白:“够了!别说了!”

顾威霆转头心疼的看着他:“月白哥……”

江月白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耻辱蔓延全身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对不起时汀哥,打扰你了。”江月白从始至终头都没抬,说完这句转身就跑走了。

他这一走老秦他们都懵了,看了看刚刚为他出头,现在被抓住的顾威霆,不是?这就跑了?不管他了?

顾威霆也SB了。

“呵——”

陆时汀被他那蠢样逗笑,顾威霆向他瞪了过去。

陆时汀:“全世界都在笑你,偏偏你最好笑。”

舔狗做到这个份上,可以去死了。

“你闭嘴!”

“啊——!”

顾威霆惨叫成哀嚎,手腕被陆时汀生生折断。

大家脸色一变。

大橙子:“陆哥,冷静。”

陆时汀松开手,其他人也放开了顾威霆。

顾威霆捧着那只断手,疼的满头满脸的汗,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时汀:“你敢对我动手,你……”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撅断你另一只手。”陆时汀凶戾的眼里满是寒气,偏偏唇角勾起,毫无温度,“你要不要试试?”

顾威霆发怵地吞咽了下口水,没敢再说话。

陆时汀:“好了,大家都干活去吧。”

很快店门口就只剩下了顾威霆,对面的神迹店里依旧没人出来帮他,哪怕过来把他扶回去,他像是一条狼狈的狗爬了起来。

*

徐图之蹙眉看着徐图图发来的视频,两个小时之前发过来的。

然后他又看了眼,出现在叫号屏幕上的江月白的名字。

是他?

他按下叫号机。

很快门打开,果真是江月白,不是同名同姓的别的人。

江月白关上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时汀哥还给我。”

徐图之:看来是被陆老板拒绝了。

他无语的用手里的笔划了下眉骨上方:“所以你不是来看病的?”

“我从小就喜欢时汀哥。”

“不看病请出去,不要耽误别人的时间。”

“只要没有你,我相信,时汀哥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徐图之:真是油盐不进啊。

他严肃的又说了遍:“如果你不看病请立即出去,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请你不要耽误其他的患者,你如果继续说这些事,我只能让保安请你出去了。”

手里的笔敲了下桌面:“江先生这样有头有脸的人,应该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狐狸眼里的光寒如针。

江月白犹豫了瞬灰溜溜离开了问诊室,两头都吃了瘪,让他气愤!怒不可遏!好看的脸都狰狞了!

徐图之转着笔:“有病!”

*

陆时汀又拒绝了一个来和他谈光网护盾的企业。

魏明发来了消息:【你绝对猜不到我查到了什么!】

陆时汀一看,顾威霆这是有大秘密啊。

【别卖关子了,快说。】

*

陆时汀被魏明发来的消息惊的去洗了把脸。

人还是有些懵。

这……

只是魏明暂时还没有查到明确的证据,他不敢相信这件事,应该是魏明搞错了……

下午干活的陆时汀:心不在焉。

晚上吃火锅的陆时汀:心不在焉。

和徐图之亲亲的陆时汀:心不在焉。

徐图之:?

这就腻了?

陆时汀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徐图之要离开上班时。

他在门口等着对方的吻,可是徐图之却是穿上鞋就要走。

而着急离开的徐图之,只不过是打算去学习一下增强新鲜感的东西,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陆时汀行动快过思考,反应过来时已经把徐图之按在了门板上。

恶狠狠的亲了一口。

徐图之心里的疑虑和不安也随着这个吻消散了,热情的回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还是要学习的!

江月白之后几天都没再出现,无论是陆时汀面前,还是徐图之面前。

晚上吃过饭后,徐图之坐在沙发上又开始敲他的专题报告。

老妈打来了电话:“今晚还不回来?”

“嗯,今晚在……”

“哥!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个家了!”

徐图之敲键盘的手停了下来,一个星期?他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这么久吗?

他瞧着茶几上的专题书,是他特意回家取来的,旁边的小熊杯子是那天和陆时汀一起买的。

正巧这时陆时汀抱着几件洗好的衣服向卧室走去,里面有他的衣服。

“哥!你怎么不说话!”

徐图之回过神:“啊,我、我明天就回去。”

“说话算话啊,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医院堵你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小狐狸精把你勾走的。”

徐图之:应该说是个大狐狸精。

徐图图挂断电话:“等哥回来,让哥做炸排骨吃,嘿嘿~”

徐母:“就知道吃,你哥都快被人拐跑了。”

徐图图坐过去,搂住徐母肩膀撒娇:“男大不中留啊,不过,妈你还有我呢。”

“我永远是你的宝宝~”

徐母一根手指推开他:“别恶心。”

*

徐图之惊讶于自己居然在陆时汀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毫不夸张的说他甚至像这里的原住民。

陆时汀从卧室出来,见徐图之眼巴巴瞧着他。

“想要?”

徐图之:你听听,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这里。

陆时汀走了过去,不过是绕去了沙发后,拍了下徐图之的脑袋:“忍忍,最近太多次了,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陆时汀把阳台的花挪了进来,今夜有雨。

回来时,从后捏住徐图之的下巴,把他的脑袋带的向后仰靠到沙发椅背上,然后亲了上去,不断加深这个吻。

直到把人亲的缺氧,他才抬起头,笑着道:“先用这个解解馋。”

“我有事出去一趟,不一定几点回来,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陆时汀离开了。

徐图之还靠在沙发上,心怦怦的跳,刚才的那一切发生的太过自然,自然到……

他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