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薯粉条
骆彦轩略尴尬,“我本是九虚神宗少宗,因我二叔……所以,这会,他们只怕已经认定我不在了,少宗之位定然也传给了我那个名义上的堂兄。”
卿九、莫虚辞:“……”
有的话,还是说的太早了。
他们本以为骆彦轩身为神宗少宗,身份尊贵,敢招惹他的人自然不多,所以,那些大话,说说又不需要仙石,反而还让对方听了心情愉悦,为此,那些话说说又有何不可,但这会他的脸就有点疼了。
莫虚辞转而对杜子涵问,“你们是龙族,据我所知,黄金圣龙一族,地位不俗,你们与骆彦轩是何关系?”
穆少棠微微红着脸,“他是我师尊,我所在的家族已经……”
卿九差点没晕过去,“所以,你们现在是难师难徒啊!”
他就说,是他们想的太美了。
闭关修炼,迫在眉睫。
莫虚辞与卿九闭关去了,城内的拍卖会即将开始了。
也不知道杜承用了什么办法,还真让他拿到了一张入场票。
“这个拍卖会,谁去?”贺擎对拍卖会不感兴趣,里边的东西,就算他心动,现在也用不上。
况且有季凌给的灵水,就够他们用了,那还不如先抓紧时间修炼提升修为再说。
最后,还是杜子涵与季凌去了。
没办法,就他们,一个先前穷的叮当响,连宗门都很少出去,自然没去过拍卖会了。
至于季凌,在虫族的时候就惦记着去冒险了,自然也没有机会去什么拍卖会了。
陆泽等陆家人,在虫族可谓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过的拍卖会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了,已经不稀罕了。
“师兄,来拍卖会的人很多啊。”季凌左看右看,一副没见过大场面的样子,不免惹来那些身份不俗的世家少爷、小姐的鄙视。
方溪笺身边的一位锦衣男子原本听到季凌的惊呼声,不由得嗤的一声,待看到两个穿着一身“破烂”的青年居然样貌、气质皆不俗之后,一种被比下去的恼怒越发强烈。
凭什么呢,不知道哪来的两个乞丐,凭什么气质样貌都比他好?
他好歹是花锦城的少城主,多少人却暗地里说他不像城主,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妥妥的都上不得台面。
无他,花锦城城主,那可是中界响当当的,名声显赫的十大美人之一啊!
而且,当年的花锦城城主,眼光高,没点姿色的,轻易入不了她的眼,最后,她的入赘夫君更是少见的美男子,无论是资质还是旁的,皆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俊男美女相结合,成为道侣,那是羡煞多少人,自然是,女美男俊,生下来的孩子,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去。
偏偏的,就是这样两个外貌出众,资质不凡,天赋绝佳的两个人,千年后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孩子,哪曾想,这生下来的孩子,委实让夫妻两人大吃一惊。
本以为,孩子没长开,看不出来长相,待孩子几岁后,这孩子,也就是锦城是哪哪都不像娘,也不像父亲,总之就是,姿色在相貌平平之下。
塌鼻梁,小眼睛,大嘴巴,鼻头又大又扁,总之,五官组合起来,竟是给人一种尖嘴猴腮的样,那是相当的让人“大开眼界”。
你说长得一般也就算了,奈何锦城这人的气质更是“一绝”,无论他做什么,总能平白给人一种猥琐,畏畏缩缩,总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感觉。
身为花锦城少主,就这样的人,很难不被人私底下议论纷纷。
锦城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被人背后议论很正常,更何况他修炼资质一般般,灵根也是常见的土灵根,与父母的灵根都不一样,为此,他修炼适合土灵根修炼的功法,能被父母指导的地方有限,请旁人教导,锦城这人又是个吃不得苦,受不得说的人,为此,于修炼上,经常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今几十岁了,不过是仙者后期修为,真真是一点都不像花锦城城主的子嗣。
貌丑不是锦城的错,皮囊再丑,那也是父母给的,不是谁的错,可锦城此人,不仅人丑,心还丑。
兴许是自己缺少什么,这家伙便是最嫉妒旁人拥有他所不能拥有的东西。
在仙界,与修真界类似,在修真界,修士筑基后,容貌便不再改变,而在仙界,仙士修炼至仙王级别才能再次改容换貌,不过,很少会有仙士选择改变自己的相貌。
像骆彦轩这样的人其实也不少,因为太上长老的身份,骆彦轩才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
像锦城这样的,几十岁了不过仙者期,想修炼到仙王期,估计够呛。
要不是他有一对修为高深的城主娘以及父亲,谁会搭理这样的人。
这不,小肚鸡肠,又睚眦必报的锦城与方溪笺这位洗灵池城少主一起过来参加拍卖会时,还没进到会场里,便见到骨龄不到三十岁,便已经是仙王期修为的两位仙士。
就这一点,锦城便嫉妒到眼红,待发现两人的姿色更是绝色是,冲天的嫉妒便化成了暴怒的恨意。
再看两人身上穿的低级法衣后,锦城压抑的不甘爆发了。
出身不如他,凭什么他们却样样更胜于他?
这样的人,不配与他一同出现在这里,这是对他的侮辱。
“哪里来的乞丐?什么地方都敢来,这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锦城不屑的声音响起。
杜子涵与季凌浑然不知,毕竟他们就没认为自己穿的法衣低级就是乞丐了,为此,两人谁也没在意,甚至不觉得这尖锐刻薄的声音就是在说他们。
锦城却误以为,毫无反应的两人是看不起他,所以才会鸟都不鸟他一眼,受了几十年鸟气的锦城哪里受得住这个气。
当然了,能背后议论他,看不起他的人,多数都是与他身份地位相当的,锦城敢怒不敢言,毕竟,他受宠是受宠,但架不住父母隔三差五就闭关,再不然就是忙其他事,少有能替他出头的时候。
锦城每次听到那些羞辱他的话,记恨于心,不敢爆发,这会发现两个看似没有背景的人,可不就找到出气筒了吗,“混账,居然敢无视本少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锦一锦二,给我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长长记性,知道什么地方该来什么地方不该来,什么人不该无视。”
有的人想动手找茬,往往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时候可能就是无所事事,想找个乐子乐呵乐呵,有的时候,兴许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暴虐且变态的心理。
方溪笺眉心一皱,锦城这人,他是了解的,能带他一起来拍卖会,不过是看在双方长辈交好,算是世交的份上,可这会,拍卖会没进去,他就想先找人泄气一通,这不是想搞事吗?
要知道,能举报拍卖会的地方,人家能让你在拍卖会门口前搞事?
眼看锦一锦二就要动手,方溪笺冷声道:“锦城,你在干什么?你要是不想进拍卖会就给本少爷回去,少闹事。”
方溪笺这一声冷喝,倒是让锦城的理智悄悄回归了几分,方才,他真的气狠了,没办法,毕竟是憋了几十年的气。
哪怕再迟钝,被在场的人注视,季凌与杜子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哦,这位锦衣男子方才说的是他们,而且还想教训他们一顿呢。
杜子涵冷眼看过去,他与季凌惹到他了?还是碍着他什么事了,怎么就要对他们夫夫动手了?
季凌同样不是个能受气的人,好歹他也是虫族小王子,来到修真界更是如此,谁给他气受,能当场动手的,他少有留到第二天再报仇的。
这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混账,季凌嗤的一声,“怎么,你想动我们?”
方溪笺:“……”
这反应速度,也是绝了。
锦城被方溪笺呵斥了,这会敢怒不敢言,他没想到他都收手了,他们才反应过来,居然还敢问,这不是挑衅他吗?
方溪笺:“两位道友误会了,我朋友只是性子急,脾气暴躁,烦请两位道友多担待一二。”
季凌看向锦衣男子,对方脸上满是怒气与不甘,又似是极为忌惮方溪笺的话,气得都憋红了脸。
“担待一二?”季凌笑了起来,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的。
第326章
季凌脾气好, 不想惹事生非,那也是得看场合、看人、看心情的。
很显然,这会, 他心情并不好。
说他可以, 但是说他师兄,绝对不行。
他的师兄,如此清风霁月的一个美男子, 这人眼瞎啊, 居然敢说他师兄是乞丐?
而且乞丐又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平白无故做何要对他们动手?
再看锦城这人,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的,季凌自然不想给什么面子了。
季凌故作轻蔑的看向锦城, “都说丑人多作怪,这话,果真不假。”
方溪笺:“……”
好个一针见血。
锦城鼻孔大张, 怒气上头了,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丑这个字, 被人说丑, 都是他的禁区。
季凌:“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要是耳朵不好使,就去找药师看看吧。”
锦城气红脸,“混账, 放肆, 你可知本少是谁?”
季凌:“……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你就问错人了, 这个问题,应该回去问你爹娘去, 只有他们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吧。”
杜子涵:“……”
来了来了,金典的, 耳熟的仗势欺人的人又来了。
季凌与杜子涵对这种话,那可太熟悉了。
杜子涵有点想笑,“我师弟说的是,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而且你是谁,这妨碍道我们说话了吗?那你知道本少是谁吗?”
仗势欺人,以前杜子涵不屑得做的,也没做过,看的多了,他也就会了,并且做了一次后,别说,那种感觉还真有点爽歪歪。
有了一次经验,现在要装,杜子涵熟啊。
锦城一愣,看杜子涵说的信誓旦旦,好似真的了不得一样,毕竟那一身气度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但看到对方身上的法衣时,锦城又推翻了那些假设,对的,要是这人大有来头,何至于穿的这么穷酸?
看看他,还有身边的方溪笺,再看那些宗门弟子或者家族弟子,就没谁穿这么差劲的。
锦城傻乎乎的跟着问,“那你是谁?本少乃是花锦城少主。”
季凌哦的一声,面色不变,“原来是一城少主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人呢,就你这样的,还不配知道我师兄的身份,我师兄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怕吓死你。”
“放屁。”锦城骂了一声,“你少糊弄人,我看你就是不敢说。”
季凌碰了下杜子涵的胳膊,示意先入场了再说,他两人撒个气就够了,莫要耽误了时辰。
杜子涵:“花锦城?一听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地方,偏偏出了你一颗屎。”
“季凌,我们不理他,跟颗丑屎较劲,没意思,我们先进去吧,他惹了我,回去我定然要让父亲帮我做主的。”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话,被欺负了就会找老子,这不是妥妥的修二代才会做的事吗。
季凌与杜子涵说话这般“刻薄”,可谓是不给方溪笺面子了,但他也没生气,换成是谁,无缘无故被人说,甚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莫名就要被打,但凡有点脾气的人都会生气。
更不用说还是傲气的仙士了。
锦城就是个假把式,欺软怕硬,这会,一听杜子涵比他还“废”,不免心生怯意,哪怕气得不行也得忍着,倒是方溪笺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一唱一和,在锦城怂了的情况下相携而去的两人。
拍卖会入场票交由守门仙士后,季凌接过仙士递过来的一个抽签箱,季凌伸手抽了一张,上头写着他与杜子涵的包间号。
由此一来,杜子涵与季凌就算没戴任何的面具,旁人也不知哪间包间坐的是何人,这般,便也起到了一个保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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