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釉彩的钥匙
很好!他将用舌头回击!
丹赋圣:“嗯~”
晨归:!!!
刚才是什么声音!
短暂的愣神让晨归失去了先机,他被丹赋圣带着,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一场接吻。
丹赋圣抬头的时候发现晨归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师弟?”
晨归回过神,他大惊失色:“你怎么这个样子?!”
丹赋圣:“啊?”
“接吻的时候你为什么有声音?!”除了那声“嗯”以外,还有一些从喉咙里溢出的喟叹。
晨归想了半天的形容词,最后他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怎么这么……色啊。”
“色?”丹赋圣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师弟你真的让我很舒服很放松?应该是你先色,然后我才会看起来有点色的。”
晨归:“是这样?”
“是这样的哦。”丹赋圣撩起自己的衣服,“你要不要摸摸看?”
“哇啊啊啊啊!!”晨归被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丹赋圣:“你指缝太大了,我看见你眼睛在盯着了。”
晨归缓了一会儿才松开手:“现在师兄完全是我的了吗?”
“是啊,不必偷偷捕捉你师兄,也没必要费尽心思把你师兄关进小黑屋。”丹赋圣拉着晨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晨归胳膊在发颤:“不能关小黑屋了吗?”他轻声询问。
丹赋圣:“等等,你是不是特想把我关进去?”
晨归:“我的结界里放了很多好东西哦。”
丹赋圣的结界之前用来关过司封朗,在结界没有外放的时候,它只是一个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空间。
好东西?
丹赋圣把晨归正反来回蹂躏了一遍,就在晨归感觉自己快要化在地上的时候,丹赋圣跑到他结界里面去了。
晨归:???
丹赋圣看着结界里超大的床和金色的小链子,他感觉自己师弟才是真把那些离谱的创作看进脑子里的神人。
【师兄?】结界里响起晨归的声音。
丹赋圣看着面前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他有了一个好想法。
丹赋圣脱了自己打折购买的衬衣和裤子,换上自己做魔主时穿过的法衣。然后他往床上一躺,顺便把链子给套自己胳膊上了。
晨归:【啊……啊!!】
丹赋圣枕着自己的胳膊:“你惦记捕捉魔主已经很久了吧?这样有没有让你爽到?”
晨归话都不会说了。
最后他磕磕巴巴地解释:【那个,那个链子。】
丹赋圣:“嗯?”
晨归超小声:【是套脚上的。】
丹赋圣:“……你小子是真好色啊!卧槽!这链子上还有红色的玉石?可以可以!品味不错。”
晨归的脸有些红,在他的结界里,无论丹赋圣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监视。
于是丹赋圣就听到了来自晨归的引诱:【只要你让我开心,我就送你一台农用机械。】
丹赋圣觉得他这师弟入戏挺快的,只是晨归用来威胁的“礼物”和这个场景有些格格不入。
“好,我一定乖乖听耀灵真人的话~”丹赋圣顺着晨归的话说。
很快,晨归也进来了。
丹赋圣拽着晨归的领子,把晨归摁在床上。
晨归的身体很僵硬,丹赋圣继续揉搓晨归。
晨归看起来木讷又羞涩,虽然羞涩,但他又不躲,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让丹赋圣蹂躏他。
丹赋圣感觉晨归快死了。
他加了一把火,俯下身在晨归耳畔道:“我怎么不知道,耀灵真人坏成这样了?”说完他轻轻吻了下晨归的耳垂。
晨归立刻就死了。
丹赋圣这次没有放任不管,他把死去的晨归翻了个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晨归吓醒了:“啊!!”
丹赋圣的手顺着脊柱往下滑:“我很喜欢。”
晨归:“什,什么?”
“我说我很喜欢。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以后会怎么想,既然你都敢把我关起来,你就得对我负责。”丹赋圣收回手,“你是跑不掉的,你修为没我高。如果你怕了,不肯负责,我就把你抓回来。”
晨归:“然,然后呢?你会怎么对我?”
丹赋圣:“……你是不是在期待?”
晨归:“没,没吧。”
晨归不会撒谎,他一撒谎就会五官混乱,眼神乱飘。
所以晨归真的在期待什么惩罚?
该死的!这孩子真把那些小说看进脑子里去了?!他要不要这么好学?!!
……
“你怎么沉默了?你不描述你和你师弟之间复杂的对视了?”司琛问血傀。
“情况有变。”血傀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发展着发展着就从牵手变成了那样,但他知道,之所以本体不敢走到最后一步,是因为血傀还在外头执行任务。
丹赋圣担心自己短暂的失控会影响血傀。
“唉,好想把师弟揉吧揉吧吃掉啊。”血傀喝了一口酒,望着天空长叹。
司封朗觉得自己懂血傀:“我有时候也会有杀了自己师弟的冲动。”
司琛:“喂!”
“我跟你不一样,我的感情深刻一点。”血傀摇晃酒杯,“我好想把我师弟的每一丝血肉都撕下来嚼一嚼,然后再咽进去。”
司琛和司封朗看他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
“我最好能长四个胃,也能反刍再咀嚼,然后再咽下去。”
“呃!你好恶心!”司琛推了血傀一把。
“可我这是真情实感。”
“你的喜欢好病态!”司琛觉得是丹赋圣出了问题,“你生心魔了吗?”
“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心魔哦。”
“心魔哪有可爱的?!”
血傀没有回答司琛的问题,他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我师弟不觉得这话可怕啊,他都脸红了。”
“你还真跟你师弟说了?!”司琛深感震撼。
血傀又掏出纸笔,他在纸上画出了自己心魔的模样:“喏,你看,我的心魔很可爱吧。”
司琛觉得血傀在忽悠自己:“你心魔脑袋上为什么有个比身体还大的蝴蝶结?”
“别人给我戴上的。”血傀对自己心魔的可爱是有认知的,“他还会攥着一朵小花,纠结自己对师弟的感情哦!”
司封朗认同地点头:“确实可爱。”
“你是在夸你自己本性可爱,对吧?”司琛问血傀。
血傀点头:“我确实可爱,只是你没能发现我那颗被层层包裹的真心。”
“有真心是好事。”司封朗又被路上的摩托车给吸引了。
“你就那么想坐摩托车?”血傀问司封朗。
司封朗点头。
“我倒是有证,但我的证在这个世界是没有用的。”血傀耸肩。
“没办法,这世界上总是充斥着这样那样的遗憾。”司封朗只是稍微有些失望而已。
“话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摩托?”
“因为骑摩托很帅气。”
“御剑飞行更帅气啊。”血傀说。
“可是御剑飞行太正统了,我一直都是个正统的人。”司封朗追求的不是帅气,只是在某一刻脱离大众对“好”的刻板印象。
“你想变成一个坏蛋?”丹赋圣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喜欢像以前那样。”司封朗是迷茫的,他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找到自己。
可他人生的绝大多数时间都被浸泡在仇恨与“正确”里,他和众多人一起发疯。等他脱离出来,回头再看,他觉得他自己待的地方就是个大型精神病院。
司封朗想尝试去反叛,可他连反叛都只是拙劣的模仿。
他想摆脱过去。
可遗憾的是,他就是由那个过去塑造出来的司封朗。
他不是精神病院里发疯的病人,他是那里头的一堵承重墙。
司封朗的酒喝完了:“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司琛在听到司封朗的自我剖析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司封朗这个太子替司琛顶掉了太多的压力,不然司琛不可能活成这么个性格。
“你要实在想放飞自我……那咱们就去惩恶扬善呗。”血傀起身叉腰,“咱们蒙面,做夜行侠!匡扶正义!拯救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