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予观之
但是,他的话语丝毫没有安慰到其他几个传人。
毕竟,又不是只有他们几个人在场。
多年来只专心练轻功,谁信啊?
在场其他什么这个老总、那个教练、左一个院士、又一个非遗传承人的……那不都是因为被你秀到了才来的吗?
女道士嘴角抽了抽,但很快掩饰下去。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沈道友你有什么想学习的功法可以告诉我,我这边可以做主和你的轻功身法和养生心术互享。”
一旁武当山的传人也赶紧道:“沈道友,我们武当山也是,愿意拿门派功法与你交换。”
而且,峨眉山都招些女道士,不好开口,但他们武当山不是啊。
“另外,我代表武当山正式邀请沈道友成为我们武当山的客卿,你平时还可以继续在娱乐圈发展,但也可以享受客卿待遇,我们门派除核心之外的功法都可以向沈道友开放。”
这是一个不小的诱惑了。
要知道,要成为他们武当山的客卿,可不容易,而且好处多多。
他也是赌一把,赌沈靳风前途不可限量。
沈靳风只觉得自己脸上都写满了“囧”字。
不是,这些门派是来凑什么热闹的?
就因为他会个轻功,就给他这么高的待遇?
他坚决地摇了摇头:“抱歉,我师父虽然并未教我其他功法,但我也不便改换门庭。”
他将一切都推到了那个莫须有的师父身上。
武当山传人继续游说了几句无果,只得不甘地暂时放弃。
但是看他的表情,明显不死心。
沈靳风看了一眼在场的众多人士,既有国家体育总局的在,还有云雪山这个秘密部门的代表,甚至还有军方的人物。
他想了想,问武当山的传人:“素闻贵派的‘无病功’功力惊人,我可以拿轻功功法和养生术与你交换吗?”
他当然也会武当山的“无病功”。
但是这个世界武当山本就存在,而且“无病功”也存在,只是并未外传。
如果直接拿出来恐怕还要惹出不小麻烦。
武当山传人面色有些犹豫。
“无病功”算是武当山的核心功法之一了。
沈靳风又问峨眉山的女道士:“贵派的‘长寿经’同样效果非凡,我愿意与此功法交换。”
他的态度很明显了,要么就拿出最核心的功法来换,要么就不换。
女道士没有怎么犹豫,最先同意:“好,我同意。”
武当山传人犹豫了一下,也同意了。
沈靳风笑了笑,“作为回报,贵派的人练功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包教包会。”
两位传人眼睛一亮。
毕竟,虽然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但,如果有了功法就能成功,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们门派里多的是传世的功法,但相当一部分,传到他们这一代,都无人能看懂、学会了。
沈靳风说出最后一点:“我想将‘无病功’和‘长寿经’传授他人,交给国家体育总局发扬光大。”
他看向两位传人:“可以吗?”
女道士和武当山的传人都愣了一下。
下意识就想说不可以。
但是刚刚才完成交易,一般这种功法给出去了当然是任由对方处置。
只是现代社会本身练武的少,而且得到稀有功法的总有种不外传的心理。
他们没想到沈靳风这么大度。
两人传人面色僵硬,最终只能道:“没关系。”
“沈道友你自己决定就好。”
国家体育总局的副局长听到这句话,激动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其实他们推广的很多健身招式、教授的武功功法、列入中学大学体育的课程,就是各个门派提供的。
但各个门派,大都守着自己的宝贝,并不愿意将压箱底的东西外传,而且声称不适合普通人学习。
但是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能差吗?
沈靳风得到想要的答案,清冷俊逸的眉眼都缓缓漾开笑意。
温暖,呃,反正副局长看了只觉得心里温暖极了。
今天收获也太丰盛了吧!
“靳风,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争取到最高的荣誉和奖金。”
沈靳风:“……”
他正色道:“你给我争取,我以后如果还有好东西就不给你介绍了。”
副局长:“啊?”
沈靳风严肃道:“我认真的。”
“不要给我申请。”
副局长:“……哦。”
他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孩子真是太懂事、太谦逊、品行太高尚了。
他不会当真的。
这样的好同志,必须要得到应有的回报!
但他没再继续和沈靳风说轱辘话,而是对两位传人道:“二位放心,我们体育总局一定也会给予相应的奖金、回报,不会白嫖的。”
两位传人点了点头。
坐回位置上。
坐在角落的云雪山眼神闪了闪。
从刚刚沈靳风一系列的行为来看,他似乎又对其本人的品性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
真的是一个爱国、善良、责任感强烈的五好青年。
“舅舅,你最好别胡思乱想。”他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胳膊上传来一阵巨痛,秦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服了。
接下去说话的是一对老少组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个看着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
少女看见轮到自己说话了,急匆匆的就想开口:“哥哥,我和爷爷是……”
老者打断了她。
“穗穗,让我先说。”
让他先说,是为了表示尊重。
少女懂事地“哦”了一声,停下了。
老者和蔼含笑地对沈靳风做自我介绍:“沈大师,我是一个破做篓筐的手艺人,来找您是因为……”
沈靳风悚然一惊,“爷爷,您喊我小沈就好,别这么喊我!”
老者却不赞同:“正所谓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我尊称您一句……”
“不要不要。”
沈靳风连连摆手,威胁道:“您这是折我寿啊,如果您不喊我小沈,那我不和您聊天了。”
老者愣了一下,失笑出声。
“好吧好吧,就听小沈的。”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跟着老者和少女一起来的是某地级市博物馆的馆长,适时开口介绍:“沈先生,叶老是我国知名的竹编/柳编技艺和皮影戏非遗传承人。”
沈靳风恍然大悟:“您是不是对我在荒岛上做的叶筐好奇?”
那个叶筐是古代匠人的智慧。
其貌不扬,但体积大得离谱。
其实应用到现代工艺上,也可以广泛应用在储物、出行、军用等方面。
老者点了点头:“还有叶子做的那个绳子。”
除了叶筐超出寻常的容积,被沈靳风在荒岛上用来借力使轻功的叶绳也非常神奇,质地柔韧得不像话,伸缩性也很好。
少女小声说:“哥哥别嫌我们来麻烦你,你在荒岛上做得太快了,镜头也没拍全,我和爷爷试了好多遍都没复现成功。”
老者也好奇地望向他:“你编织叶筐的手法我之前没见过。”
沈靳风笑着答:“这个简单。”
“结束后,您二位留一下,我教你们做几遍就会了。”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
少女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我们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如果不懂还能来问你吗?穗穗以后有了新作品能不能也发给你看一下?”
沈靳风对纯稚孩童一向耐心不错。
闻言直接应了下来:“当然可以呀,穗穗有微信吗?哥哥加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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