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三把剑
突如其来的温差让凌启打了个哆嗦,但随即邑的胸膛便盖了上来,与身后的兽身一起为他补回了丢失的温度。唇齿含住胸乳,是邑独有的滚烫,它将那敏感柔软的乳头叼在齿间,轻而易举地将那小豆磨到挺翘。
与威利的生疏不同,邑更擅长用这种小手段把凌启逼近它的囚笼里,舌尖重重舔了上去,强行带来一阵酥麻,凌启便立马倒吸半口气,整个腰身不受控制地半扭过去。
“别这样——”凌启弓起背想逃离。
但下一秒肩膀就被迅速扣住,粗暴按回邑的面前。
“再乱动?”邑抬起头。
水草荧光鲛纱般蒙在眼前,映着纯黑的鳞羽墙、白中泛粉的裸体,以及其上点缀这的两点艳红,画面漂亮到极致,也暧昧到了极致。邑眯起眼睛,忽然抬手扇在了凌启另一边乳上。
啪,一声脆响,伴随而来的是凌启的小声惊呼。
“小猫不想在水里做的话,”邑面无表情地改扇为揉,五指张开,粗暴揉捏凌启被扇红的乳肉,“最好乖乖别动。”
它被勾起情欲的时候素来凶狠,加上不知名的情绪,语气显得格外强硬。凌启闻言缩缩腿,一时不敢再挣扎,它也不安抚,直接低头咬上凌启的锁骨。
咬是真咬,但随即换成了舔,唇舌发出的啧啧水声由小变大,在凌启干燥的皮肤上覆上一层透亮的水痕。衣物掩盖的地方下,邑的手也不闲着,慢慢地、蚕食猎物般爬过凌启的小腿、大腿,指尖毫无客气地触碰到他的会阴。
凌启半躺半靠地仰瘫在兽身上,微微失神的目光飘在上方,张嘴无声地喘。
身体是轻飘飘的,但头顶上光照不到的洞顶犹如深渊,却重得叫人压抑。盯了一会儿,凌启忽然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于是慢慢转头,视线从旁边落下,回到有光的地方。
邑恰恰握住了他略微充血的性器。
同时凌启看到,自己的右手边,巨兽不知道何时弯过长颈,将狰狞的兽颅放置在了距他们不过四五米的地方。
明明只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却鲜活得仿佛只是沉睡,就好像呼吸再重一点,都能将它从梦中吵醒。
凌启身体一僵。
异样的畏惧感在脊椎里乱窜,他又一次在如此庞然大物面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危险感与威压重重砸在身上,压得他心跳砰砰加速,呼吸越发困难。
他动不了了。
可邑却没有放过他,毫不意外地抬眼盯着他,勾出怪诞的笑颜。它收紧手掌,不大怜惜地掐住凌启瞬间硬到快要爆炸的挺立:“看一看就这样了,变态。”
邑放低声音,蛊惑似的凑近凌启,又慢又重开口:“没发现吗?你每次近距离看我的原身,这里都会马上有反应,还在我面前装贞烈。人身的样子你不喜欢,更想被我用原身操,嗯?这么贪心,你吃得下吗?”
阴阴的气息碰在凌启脸上,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已经贴上凌启的嘴角,钻进凌启的胸膛。
一边说,衣服下的手一边缓缓施力握紧了凌启。疼与酥麻冲上凌启脑袋,明明身体还没做好任何准备,小腹却已经爽得抽抽,凌启无措地泄出半声哼唧,顶端便冒出一大股浊液,流了邑满手。
“我不是……”
毫无说服力的否认。
他当然清楚邑说的是实话,他清楚自己对巨兽的恐惧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特殊,那种感觉每每在他脑子里炸开,随即在血管里化作粘腻,流遍他的全身,沸腾他的血液,让身体变得躁动,变得怪异至极。
就像现在。
身后靠着的是温热的鳞羽,眼前面对的是威严的兽颅,邑只需要揉上一揉,凌启的身体便豆腐似的彻底软了。寒冷再抵挡不住情欲的燃烧,连润滑都没有,他的腿被邑并着压到一侧,就这么拧着腰抽着气,温顺吞吃下邑的阳具。
凌启急促地呼吸,声音带上了明显的颤。
大抵因为空间被局限在对方腿上,导致身体不得不蜷缩成小小一团的缘故,这次的感觉似乎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身体被生生操开的感觉无比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邑性器上的每一处沟壑、青筋的每一次细微跳动。
如果说之前是恰恰卡在凌启能承受的极限的话,那这次定然已经超出了上限一大截,随着邑的越进越深,凌启越发受不住了,小腿止不住地在半空中乱蹬。
邑被夹得直皱眉。面色一沉,干脆挺腰一撞,顶到了最深处,小腹直将臀尖压出红痕。
于是身下人所有的动静都在一瞬间消失,只剩下本能的痉挛。
邑拉开凌启掩脸的手,只见他咬着自己的拳头压制声音,瞪大眼睛仿佛静止。
“你、呜……”他吸着气,不可置信地抖着睫毛,眼睛红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却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肚皮,害怕极了:“你进到什么地方去了……?”
“子宫。”邑沉声答。
它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启,大手直接覆在他的手上,带着他在薄薄一层肚皮上按揉,直等他快被吓哭的前一秒,才悠悠补充下一句:
“——如果你有的话,这儿已经怀上一胎小怪物了。”
邑身体微微前倾,压缩人类本就微乎其微的活动空间,直至叫他彻底动弹不得后,就连胸膛起伏幅度都被限制在小小的范围内。
它就这么开始了抽动。
凌启只能小声地叫、急促地喘,像只懦弱的猫缩着身子挨肏。
这样的姿势允许不了太激烈的节奏,但感受却并未因此减少,绵长的情浪一波更比一波,稍微顶得重一点点,都能叫凌启张嘴无声尖叫。
邑强制性地吻上凌启,用拇指撬开他因为快感忍不住咬紧的齿,舌大摇大摆地塞了进去。那舌已经远远超出人类该有的长度,像是模拟深喉,尖细舌尖深深钻进凌启的喉管,舔舐、抽插,尝遍人类最深处的味道。
是很美味的香气。
于是邑再舍不得退出来了,只偶尔退开一点缝隙,供凌启极限呼吸。凌启想挣扎,却尽数被它掐着下巴压了下去,舔吻越发深入,下半身更越撞越猛。
终于,在凌启濒临窒息之前,邑的舌尖跟着下身同时抵进了凌启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灌入液体。
凌启胸前里发出绝望的鸣泣。
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身体多处都被打开、浇灌,叫他一度错觉自己沦为了某种的容器。只是半声哭泣过后,它的喉咙就再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了,大股温热液体占领了他的胃、他的穴,整个身体只剩下尚还算自由的手胡乱拍打邑臂上鼓起的肌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大发慈悲地松开。
两人混合的体液从合不拢的小口流出,上面也是,下面也是。
“爽吗?”邑问。
他在凌启小腹与臀间抹了抹,沾上满手的黏液举到凌启眼前给他看,那上头既有两个人精液,也有凌启后穴自发流出来的淫水,腥中透了股奇异的微香。
凌启不想看,垂着眼自顾自平息气喘。但没休息上多久,又被邑叉着腋下提起,整个人扔到原身脖子上。
原身太大了,长长的脖颈平放在地上,也有将近一米的高度,凌启侧躺着被放上去,垂下来的腿都够不着地面,只能缩起。衣服是彻底掉进了水里,强烈的不安冲上头脑,他一丝不挂地爬起来要逃开,但理所当然地,下一秒就被邑握住脚踝,拉到身下制住。
“让我再缓缓!”凌启带着哭腔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邑的东西又一次深深埋进了他的腿间,湿滑软烂的甬道完全抵抗不了,只能痉挛着接受新一轮入侵。
世界浮浮沉沉,意识明明灭灭。
抛开了猫咪落水的鼓励之后,邑几乎是毫无节制的做法,每一次都朝着凌启的穴心撞去,不允许凌启有任何抵抗。中间做得狠了,甚至会将龟头也抽离穴口,再按着凌启的腰,捏着凌启的腿,从头到尾地整根顶进去,顶得凌启叫声破碎,连连干呕。
有痛,但更多的是轻飘飘的快感。
许是被灌的液体起了作用,凌启依然能从这样野蛮的交合中获得快感,他的身体始终无条件接纳着邑,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充血到紧贴肚皮,偶尔还会随着撞击小股小股地挤出淫液。
膝盖渐渐跪不住了,这一回肏干太持久,凌启慢慢从跪变成伏,又在第二次被灌满浓精的时候彻底软倒变成了趴,两条腿挂巨兽脖子的在两侧,随着邑的操弄而一抖一抖地弹动。
凌启的性器被压在肚皮与鳞羽之间,不知道第多少次到达的高潮,高潮的间隙也变得越来越短,到最后稀薄的体液干脆使劲似的流个不停。
“……痛……你停一停……我不要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细碎地掉在两人之间,听得出了真坚持不住了。
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按着凌启的肩胛骨,最后又肏了一小会儿,才稍稍给了一点歇息的时间。
它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凌启抱坐起来,手心温热,一下下地轻抚凌启胸膛,引导他调整呼吸,如此十几分钟后,才见凌启从崩溃中稍稍回缓。
“还好吗?”邑问。
凌启脱力地靠在他胸前,嘴巴微张,却沙哑得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好不容易从折磨中逃离,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心里想的是干脆就这么昏睡过去算了。
邑却偏偏不让,两根手指扶着他萎靡的性器晃了晃,指腹点点小孔,拉出一道银丝。
“关不住了?”
只是简单的触碰,却叫不应期的凌启反应很大地抽搐了一下,浑身痉挛。
他握住邑的手腕乞求:“够了,我最近没休息好,我真的嗯……受不住了,”
邑却一反常态:“宝贝乖,还需要最后一点。”
“我不行了……”
邑垂眉思索。两秒后,微微叹气。
“可以的,阿启,看看那边。”
凌启不明白。
他被邑抱着,拖住下巴转向侧前方的黑暗。方才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下去的水草再次层层点亮,光晕迅速扩大,他撞进了一双纯金色的兽瞳。
巨兽醒了。
冰冷的眼直勾勾盯着凌启被肏到熟透的身体。
凌启呜咽一声,本能缩紧身体夹紧了邑。
他想躲,可是除了邑的怀里,又有哪里能躲掉巨兽洞察一切的目光?邑便趁机又开始揉他的性器,可再怎么刺激也都无济于事了,凌启只会混乱地挣扎,给出连续高潮的反应,却再流不出一滴精水。
啧了一声,邑终于确信凌启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放过了可怜的小玩意儿。身后的性器也拔了出来,被堵住太久的精液变得浓稠,只能小股小股流出,挂在大腿内侧。
凌启努力蜷缩身体,借着光,恍然看到自己趴过的鳞片上干干净净,刚才射出的淫液像是被吸收殆尽,再找不到半点痕迹。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只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最后一丝力气也彻底消散。
可下一秒,却又被重新踩进水里的邑抱起。
“还没结束。”邑语气终于好了点,像是安抚,亲了亲凌启的眼皮。
凌启却已经再没力气回应,更没力气挣扎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邑抱到巨兽的后肢处,它掰着自己的腿,按着自己的肩,把他送到刚刚长出完整血肉的兽尾尖尖上。
凌启终于还是哭了。
他上半身倒在邑的腿上,两只手腕被邑单手制在后背,红肿的乳头恰好抵在邑的龟头与大腿处。双膝跪在水里已经察觉不到冷,他只知道那尾巴尖尖进到了他的穴道,撑开了他的身体,然后在一瞬间活过来般,在他的穴道里升温、扭动。
那是巨兽的,尾巴。
这个认知让凌启哭得激烈,脸上却浮现出更明显的欲色。
巨兽太大了,仅仅只是长尾末端的一小节,也比人身的邑要大上些许,即便是被彻底操开的状态下也很难承受。更恐怖的是那物比任何东西都要灵活,蛇似的在凌启肚子里乱钻,钻得凌启一口气要分三口喘,脸颊挂满泪珠,舌尖更勾着口液露在外头。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但很快也没余力思考了,从未体会过的陌生器具把他搅得彻底混乱,他的脸上便渐渐浮现出了痴态,迷糊间邑要求他说什么、做什么,他也只会在本能的驱使下照做。
爽到极致,又像折磨,这场不伦不类的性事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在某一次高频的扭动之后,原本已经到达极限的身体被榨出了最后一次高潮,潮水大股大股地喷出穴心,挤在满满当当的穴道里,淹没巨兽的尾巴尖。与此同时凌启身前大幅度地一跳,竟又射出小股精水,他猛地瑟缩上身,乳头点在水面,脸颊蹭过邑的性器。
他被射了一脸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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