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稚楚
“隔壁……”傅让夷忽然抬起头,放过了已经红肿的乳尖,舔他上下浮动的喉结,“是我同事住。”
祝知希一听,吓得抬手,捂住了嘴。可傅让夷却仰着脸,望着他笑了一下。
祝知希被这笑晃了眼,没捂紧,叫出了声。
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快,每一下都狠狠地凿着敏感点,又涨又舒服,可他忍着不敢出声,哼哼唧唧的,都快哭了,收回了帮傅让夷撸动的手,用力打他的肩膀,掐他,最后抖了几下腰,高潮了。
但他什么也没射出来,也没软。好奇怪。
“骗你的,他们住楼下。”傅让夷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水抹在祝知希的小腹上。那水都把浴泡系带浸湿了。
祝知希愣了一下:“你怎么这样……”他伸手去打,结果因为刚刚高潮,没力气,打人都像撒娇,没多疼不说,身子跟着往前,一个没跪稳,摔到傅让夷的身上。最重要的是,硬着的那根直接戳到傅让夷的腹肌。
这一次是将手捆在正面,肩膀自然地向内收住,肌肉也都夹了起来。原本他的胸肌就练得很好,中缝很明显,但现在这样的姿势,中缝的深度简直翻倍。
祝知希公正地认为这就是勾引。
他鬼使神差地,又往前,蹭了一下。
如果傅让夷不喜欢,不高兴,他就立刻说这是不小心。
傅让夷的确看见了,而且低着头盯了一会儿,祝知希很想装无事发生,可下面却不争气,还抖了一下。
傅让夷抬起头,亲了亲祝知希微微张着的嘴唇,哑着声音说:“宝宝,再往上一点,跪到枕头边。”
“什么?”祝知希愣住了。但很快,傅让夷交叠的手从下面传过来,推了推他的后腰。于是他半推半就地往前挪了些。
就这样,淌着腺液的阴茎,插进胸肌中缝。傅让夷的手没离开他的后腰,手指摁着,一下一下,往前推着他的腰,纵容地用肌肉挤压。
“舒服吗?”他望着祝知希问。
祝知希慢悠悠地动着腰,明显已经失神了,往日透亮的眼珠蒙了水汽,眼神是散的,不知望着哪儿,湿润的嘴半张着,喘息着,整张面孔都被情欲泡涨了。
“嗯……舒服……”他含含糊糊应着声,却忽然叫出了声。傅让夷的手指又一次插进来了,毫无征兆,相当顺利,好像那里就是为他时刻准备着的。他的腰被插得乱晃,阴茎胡乱地拍在胸肌上,手撑着肩膀和床头,浴袍全散开了,堪堪搭在肘弯。
祝知希食髓知味,甚至配合着手指的节奏沉腰,哼哼着,晃了好一会儿,就绷着小腹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全都射在了傅让夷的脸和胸口。
祝知希后知后觉地看到了,抖着身子,用气声说“对不起”,想抽纸去擦,可傅让夷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刚射过的前端,随便在他散开的浴袍上蹭了蹭,然后用命令的语气道:“帮我戴套,然后坐上来。”
“不要。怀不了的。”祝知希搂着他,黏黏糊糊接吻,“不戴,安抚效果好像更好……虽然我不是O,但……试试吧。”
“祝知希……”
没等傅让夷责难,他就扶住那根,吃力地往下坐,可或许太猛,才吃进去一小截,他就疼得冒汗,没办法继续了。
“坐……坐不下去了。”
插进去的瞬间,傅让夷原本都快控制不住了,原始的欲望快顶了出来,可一听到祝知希疼得声音都颤了,理智又恢复些许。
“放松……”他用捆着的手揉他的囊带和会阴,试图帮他放松,然后轻轻地、浅浅地往穴口顶弄,一点点顶开那一处,让他慢慢习惯。
被这样轻轻地顶,快感又先一步冒了头,浑身酥酥麻麻,祝知希稍稍放松些,将腿分得更开,往下沉了一些,进去了一小半。他脑子一紧,感觉里面的软肉都被推到一处去了,变形了。
来来回回好几次,他终于吃掉了大半,疼得抱着傅让夷的上半身吸气。
傅让夷坐起来些,低头吻他的肩膀,一边慢慢往上顶。Beta的身体实在勉强,哪怕腺体发育有了润滑的体液,但体型差还是太大。啪啪的水声由慢到快,窄小的甬道被Alpha的阴茎撑到了极限,每一次抽插都很吃力。
在祝知希的想象中,他是掌握主动权那个,很熟练很游刃有余,可现在根本做不到,只能趴在他怀里忍耐着呻吟,说着胡话:“下次,我,我要自己动……”
傅让夷似乎笑了,他问:“怎么动?这样?”然后他很深地往里顶了一下,顶到祝知希几乎没感受过的深度,弄得他叫出声。
“太深了!”祝知希又打他,每次在床上,傅让夷没少挨他的打。
“你自己摸摸,差多少。”
祝知希把手伸到后头,摸到了穴口被撑开到极限的皮肉,又往下摸了摸,吓了一跳。才一半而已。就在这时,他触碰着的阴茎突然更深地往里顶了。
祝知希闭上眼,下意识地憋了气,被顶得头晕目眩,下半身又痛又爽,剧烈的感官刺激令他开始神志不清,握着傅让夷的手不够,抓住他肩膀也不够。
他低下头,手颤颤巍巍地靠近了傅让夷手腕,哆嗦着解系带。
“干什么?”傅让夷根本都没停下。
“抱着我做……”祝知希有气无力地说着,拆开了。但下一秒,他忽然失去支撑,天旋地转——他竟然被傅让夷直接抱了起来,下了床。
祝知希吓得叫出了声,傅让夷成为他唯一的支点和依靠,他搂紧了他的脖子,腿也盘住,但嘴上还在弱弱地解释:“不是……这个抱……”
啪,啪……他的解释都被装散了,傅让夷显然那也没听见。失去禁锢的他抱紧了祝知希的腿,手指几乎要嵌进柔软的臀肉里,抱着他快速动着腰,相当暴力地抽插着,祝知希狼狈地靠在他肩头,叫得句不成句,最后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之前的他从没感受过这么剧烈的性爱。每一次,傅让夷都像是服务的那一个,喜欢让他舒服,不让他疼,为他做所有能满足他的事,但祝知希始终觉得隔着一层。
他想要像现在这样,看着爱人为自己失控,狠狠地凿进来,好像没了他会死掉一样。
“老公……好舒服……”他颤着身子抬起头,和傅让夷接黏黏糊糊的吻,含混不清地胡乱说话,“喜欢这样……再深点……”
他已经浸在情欲里,根本不记得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忘了这是个易感期的顶A。
可这样的言语刺激当然会引发Alpha的进一步失控。
他被带到了墙边,被抵在墙壁上,更深地顶了进去,在重力地作用下,身体的下沉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祝知希涣散的双眼都睁大了。
他吃痛地抽气,又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让夷,头脑混乱地摇头,说“不要”。
“你说的……再深点。”傅让夷钉在那儿,没立刻动。
剧烈的胀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滞后的快感,很钝,好像隔着毛玻璃,一点点轻微地扩散着,令祝知希很难耐。直到傅让夷猛烈地撞进来,祝知希眼前几乎是一黑,又好像是闪过一道白光,他小腹猛地收紧,痉挛着接受傅让夷猛烈异常的挺进。
“不行不行……受不了,要死了……”
“你犯规了。”傅让夷的手指掐紧了他的臀肉,放慢了速度,每一次却更深,语气也变了,充满了Alpha本能里的控制欲,“要听我的。”
“听,听……”祝知希求饶,“真的不行了……”
“叫老公。”傅让夷又放慢些,硕大的前端顶着他小腹,慢慢地、刮着敏感点往外抽。
“老公,老公……”祝知希搂着他,“这样好累,想躺着做……”
“好……”傅让夷抱着他回去,把人放倒在床上,“自己抱着腿。”
祝知希照做了,他压下来,手指插进去,捅了捅,又说:“掰开点。”
“嗯……不要手指……”祝知希腿被傅让夷折到胸前,胡言乱语,抱着自己的腿根,软烂的穴口被扒开来,粉的,很湿润,傅让夷用手指捅了捅,又低头去舔,舔得他腿根都软了,在浑身最失力的时候被直接捅了进来,差一点射了。
他的腿搭在傅让夷肩上,身体像文件夹一样被折起,傅让夷握住他晃动的脚踝,转过头细细地吻这只隔着屏幕勾引过他的脚,结束后,俯下身,压着他的腿插进来。
里面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一进去就主动接纳,湿湿软软,没有了一开始的生涩。祝知希缠着他接吻,只是挺进的速度过快,过于猛烈,他们的吻也像是磕碰和冲撞,没办法好好地亲。祝知希甚至伸出了舌尖,和他在空气里缠绕。
“好舒服……”他哼哼着,越叫越不收敛。一开始还能承受,后来实在太快,越来越快,傅让夷好像也真的失控,陷入易感期膨胀的欲望里,丧失了理智,拼命发泄。汗水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滑腻。
祝知希几乎被他彻底钉在身下,实在太深,深得他胀痛难耐,有好几次好像顶到底了,他叫出了声音。“不行,真的,肚子好奇怪……”
可傅让夷已经不回应他了。
他撑起手肘,试图往后躲,却被傅让夷扯着腰,拽了回来,啪的一声,重重地撞了回去。
“真的,顶到了……”祝知希感到一阵生疼,额头全是汗。
那就是到底了吧,不能再进去了……真的不行……
“难受……”
这个词说出口后不久,祝知希很明显地感觉到,傅让夷收敛了,他退了退,不再试图深入,而是一下一下操他的敏感点,又轻到重,碾磨顶弄,力道加重,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好舒服,傅让夷……好舒服……”
啪啪啪……在淫乱的水声下,祝知希双手被傅让夷抓着,弓起了上半身,拼了命地摇头,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哭着,抽搐着,叫了出来。
“不要了,老公,不行,真的……嗯——”
一股液体的喷射力突然出现,傅让夷感受到,也懵了,抽出来的瞬间,祝知希痉挛着,下面喷出了一小股清澈透明的水,弄湿了一片床单。
他的腰塌下去,回到床上,腿根还在抽搐,口齿不清地重复:“不要……”
“你喷水了。”
可祝知希已经完全失神,陷入半昏迷里。
傅让夷摸了摸那些从下面出来的水,抬手,舔了舔。他很渴望能尝尝祝知希的味道,可这味道太淡了,淡得像纯净水,什么都尝不到。
但即便如此,他也感到满足,凑过去像只大狗一样,缠着昏沉的兔子接吻,在他还颤着的时候,抬起他的右腿直接插了进去。
“唔……又……”祝知希想推开他,但根本没有力气,很快,又在快感的冲刷下接受了新的进攻,或者说享受。连续的高潮令他几乎说不出话,肉体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旦快起来,傅让夷似乎就会开始失控。他身体里的野兽开始操纵他的大脑,只想往最深处去,跟随生理欲和繁殖本能。
他盯着祝知希这张漂亮的脸孔,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染上红色,张着嘴,半闭着眼,睫毛和眼睑都跟随抽插颤抖。紧到最深处,他会抓紧被子,向后仰头,太阳穴和侧颈的青筋都爆出来。
“你好美。”傅让夷俯身下去,进到最深,吻着他耳朵,“我爱你,好爱你……”
听到这些炙热的表白,祝知希飘然欲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小花,轻轻地、颤巍巍地打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露出蕊心。他搂着傅让夷混乱地回应,却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进来……给我……”
他自发地张开了。
“嗯——”忽然间,祝知希猛睁开眼,叫出声,手指抓紧他的后背。那个粗大的前端竟然挤进了“底部”。
不对,那不是底。他以为的底部的软肉竟然被顶开了一个小眼儿,很小很窄,傅让夷慢慢地、碾磨着往里钻。
“不行,别……”祝知希浑身像是从下到上从里到外被劈开了,疼得流眼泪,自保的本能令他感觉危险,胡乱挣扎,可这根本于事无补,那团很紧很嫩的软肉被彻底地打开,前端卡了进来。
傅让夷喘着气说:“生殖腔,打开了……”
“什么?”祝知希清醒了一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交合的地方,“我的生殖腔……”
“好紧……”傅让夷皱着眉,额头的汗珠滴下来,悬在鼻尖。
祝知希对此一无所知,进来了,然后呢?这个崭新的,因为他生出的生殖腔,既然不能生小孩,是拿来干什么的。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插进来的前端一点点涨大,快要撑破。祝知希生理性地流了眼泪,哭得抽抽搭搭,反悔了,“出去,快点……”
傅让夷深深地呼吸,也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喘着说:“成结了。出不去了。”
“什……”祝知希疼得受不了,最里头的嫩肉磨得发痛,尾椎骨好像都劈开了,他大口喘息着,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淌。
很快,他感觉到傅让夷的小腹微微地抖了抖,紧接着,一股股热流涌进体内的最深处。
“你射了?”他怔了怔,竟然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快感。
一直以来他连哄带骗,傅让夷从来不肯。现在终于……
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傅让夷喘息着,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又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傻气。
“我……标记你了,永久标记。”
祝知希却忽然有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