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夜樱尘
苏老爷的家里人大多都走了,不过在离开时都转道去医院看过苏清河,只不过那时他还昏迷不醒,沈静如在医院呆了一天,临走时对苏钥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打个电话她一定到。苏钥心里十分感激,那天也感谢这个女人的帮忙。
苏宜留了下来,不知道留多久,但他对母亲说,他还没想好何去何从,但他却知道了以后的岁月他将为自己而活,他先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最好能确定苏清河安全之后,他再去想他的未来。
他留下来对文教授他们的帮助很大,虽然他专研的不是这方面的课题,但他涉列的知识面太广,所以甚至比文教授的得意门生还要有用的多,这让他们再一次的感叹天才就是天才。
一路行来,苏清河回家之前先去看了他那一块菜田,果然,青青绿绿,长势喜人,让苏清河更加的眉开眼笑,杨洛天说的没有错,不用再有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菜都可以吃上。
“清河,你这菜长得也太玄,快点对大家说说你是怎么种的?”苏老爷着急道。
“其实我也只是做了个试验。”苏清河笑眯眯的道,真话当然不可能说,所以只好说假话,当然也不全是假话,算是七分真三分假。
真是对不起大家,不过没关系,以后他抽时间在大家的田里都洒上几把黑土,浇上点星里的湖水,大家就不会再怀疑。
“村里的地都是一样的,长的作物都不太好,我懂得不也是太多,但山上的土长出树为什么就与村里的作物不一样,所以每次上山我都要带回一点土来,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做试验,开这块菜地时我就将这些土全合了进去,其余的种植方式都是大家教我的,所以没什么例外的。”
苏清河说的简里简单,但这么简单的问题几百年里村里却没有想到,从来也不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苏老爷子他们都有些呆,小孩说的没有任何错误,这就是表面上的事情,可大家为什么就没想到?
“清河,那些土是否与村里的土不一样?”文教授忽然问道。
“当然不一样,你们没有发现?"苏清河有些惊讶的问。
他们看向苏清河,不明白苏清河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们进山考察没看土壤吗?”
这话将文相平等人一咽。
“开始时查过土壤,但没什么特别的,所以再就没太注意。”苏乐轻轻的道。
“是吗?”苏清河有些讶然的看向他们,这些苏清河到也没有说谎,为了查探水渊的问题,苏清河可是将什么都考察在内,当然包括土壤。
“山里的土壤是不一样的。”苏清河轻轻的道:“我发现的就有好几种,有黑色的,有红色的,有黄色的,有沙土的,还有土有点像僵化的石头,用小铲子一铲就可铲开的,而且即使颜色一样,但土质却又不一样,有粗有细,还有比较干燥,有的地比较湿润。还有明显是腐化东西土质非常肥沃的。我不是说有一片桃林吗?那里的土就比较黑,而且是常年熟透的桃子落地化泥,那泥土都有丝香气,这菜田里我合那里的土比较多。”
苏清河这一番话说下来,只把科考队的那些人说得面红耳赤,他们的书都读进肚子里去了,连个孩子都比他们看得仔细看得清楚看得明了看得多。
“为什么会看得这么详细。”文相平几乎都有些问不出口。
“一是想寻找水源,再就是我看村里人那么辛苦,地里的庄稼长得还是不太好的样子,如果再不缺水那肯定就是土质与山里的不一样,现在我做这个实验看来成功了一半。”苏清河十分高兴的道。
“另一半是什么?”苏乐没忍住的问。
“当然还是水的问题。其实我曾经怀疑,这里的蓄水应当非常丰富才对,之所以村里缺水,有几个原因。”
“什么原因?”文相平问道。
苏清河挺不好意思一笑:“文伯伯,我没有你们知道的多,所以想的也很简单,所以你们不要笑我。”
我们笑你?如果你都可笑,那我们都应当在地上钻个洞躲了再不见人。
“清河,你就别讽刺我们了,知道的多,想的就复杂,看问题就多了道弯,所以将我们自己都给绕了进去,你说说你的看法。”
苏钥也握了握苏清河的手,苏清河对自己的爹爹一笑:“周围山上都有水,就这谷底没有水,会有什么原因?不是谷底更应当有水才对吗?所以我想来想去就想了几个似是而非的问题。”
“一是这谷底是不是有火山什么的东西,当然如果真的有火山,不知道是不是会影响外围的山脉,如果对整个周围山脉都有影响,那这个假设肯定不成立,一是村里的地下有水,但水脉很深,与地面有一层极大的阻碍物,将水给隔断。最后一个假设就是这条水脉就将谷底给遗漏,在苏家村的外围走了。”
苏清河说完,一片静默,苏清河心里有些发虚,他以前学的是杀人的本事,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猜的稀里糊涂,在解释的时候刻意的避开一些比较生僻的这么小的孩子不应当懂得词语,所以就说得有些不清不楚。
“清河,你是真正的科学家。”文相平紧紧的抱了他一下,又加了一句:“你比我们强多了。”然后回头对着他一帮的学生,脸色十分的难看。
“你们的脸红不红,你们来了多长时间,当然这其中包括我,这么多天的努力,没一个十岁的孩子几句话来的有用的多,你们都听到了吗,还站着干什么,还要我教你们吗?”
人群散得很快,悄无声音,让苏清河张大了嘴巴。
有些茫然的看看苏钥:“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不,是你说对了。”苏钥轻轻的道,这是一个孩子的视角,但为什么这么多大人,这么多的知识分子都没想到?不怪文相平脸发红,怒火冲天,为自己为自己手下的这些学生羞愧。
“清河,你什么时候能加入我们?”文相平走了又转了回来十分诚恳的道。
“我——”苏清河刚要说我现在就可加入,但苏钥给拦住了。
“文教授,从明天吧,今天让清河再休息一天,毕竟他才醒来不长时间。”
“好,清河,我们聘请你给我们指导,你真让我们惭愧。”文相平说完便又离开了。
苏清河有些傻笑,他不明白文相平说的怎么这么严肃。
“快回去休息一会吧,这么长时间。”苏钥看看苏清河还是有些苍白的小脸心疼的道。
“没事的爹爹,我现在精神很兴奋,能帮到大家我很开心,哈哈,以后村里都有菜可以吃,等再解决水源的问题,苏家村真的就成了世外桃源。”小孩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叫一个猖狂,但没有人说他,看着小孩,心里更多的是疼爱与骄傲。
兴奋过头就是苏清河刚吃完午饭就困了,一睡睡到半夜,晚饭苏钥没喊他起来吃,因为看他那睡得清甜的小脸,实在不忍心破坏,回到家将心都放回了肚子里,所以终于可以抛开恶梦,睡得踏实了一点。
醒来时是半夜,苏清河清醒的不行,想到被打断的修行,哎,还真是多灾多难,下一刻,人就消失在被窝里,进了冥叶星内,而睡在炕边的大黄似乎被惊醒般,苏清河就将他一起给带了进来。
第43章 祭奠
说来当真算是挺长时间没进来,如果别的修真者如同自己,小猫钓鱼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成,还好自己的修行方式似乎与别人的不太一样,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他都没进来,却得到了多次升级的消息。包括那时昏迷期间这具身体主人当家作主的时候。
苏清河不知道那时另外一个人有没有听到,想了想就放弃了,现在想再多的关于此类的事也没什么用处。如果得到这么奇怪的消息,那个小孩为什么半丝反应都没有,虽然也许只是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
不过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肯定,即使自己当作灵体存在,冥叶星也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存在,但为什么会如此快的升级让他还真有些摸不到头脑,只不过随着修行时间日渐增加,脑中便多了一些模模糊糊的信息,他们如同当初般,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只不过开始时很清淅,而现在却比较模糊。
那时间,这具身体的主人突然由沉睡中苏醒,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却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将自己的本体解开了束缚,苏清河没有忘记当初师父曾经说过自己的灵体相当于修真者元婴期的修为,也因而冥叶星会飞速的增长?
当自己与这具身体彻底的融合之后,虽然修为又被压制,但这次却是彻底的融合,灵体与肉身的融合过程也是一个灵气互相转化的过程,这之间必须达到一个平衡,虽然现在还有天与地的差距,但苏清河想自己以后的修行速度肯定会很快。
还有一件事情让他也心存怀疑,就是在这次的彻底融合之前,他在迟疑要不要重新占据这具无识的身体时,也许到了一个很关键的时候,苏清河听到了一个很为愤怒的声音骂自己猪头,声音稚嫩,而且有些气急败坏。
“猪头猪头,那小子自己想死关你何事,你也想跟着去死,只要你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可以为他重新凝魂塑体,他的灵魂之种我收着呢。”
那时苏清河是那样惊讶,心想,难道这具身体还有第三具灵魂的存在,只是没等他再想下去,就感觉又有人狠狠的踢了自己屁股一下,虽然那只是一种感觉,但真的很真实,因而他在没有细思只是震惊的情况下再一次的进入到这具身体之中,开始了融合。
而在自己感觉成功融合之后,却又感觉到那股清凉的暖流,由额际开始,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在全身的经脉之中流淌,而这次他所感觉的却不是舒适,而是一股十分惨烈的巨痛,如同全身的经脉由烈火在不断的炙烤般。
就在他有些坚持不了的时候,这痛却突然消失,温暖又慢慢的回了过来。那时的感觉有些奇怪,只觉得全身很轻松,但却自心底又缓缓的升上一丝莫名的痛,那种痛不是来自于肉身上,而是来自灵魂。
隐约间有股模糊的信息传了过来,刚才的痛是因为彻底的将这具身体原主人所遗留下的所有的属于过去的印记,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给清除了去,也就是说现在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相当于自己灵体重新塑体成功。
以后,这具身体将会慢慢的与自己的灵体相适应,相融合,会慢慢的越来越向自己前世的样子看齐。
那个孩子似乎彻彻底底的消失,这个世界没有留下他一丝痕迹,想到那个声音说自己有一天可以为他凝魂塑体,说他收了什么灵魂之种?那自己将要达到什么样的修为才可以,只怕只要自己还没突破地球这一层次那就不是一件可能的事?
或者说将来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为他凝魂塑体,只是还会是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个孩子吗?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件事,苏清河的心就不由得有些难过。
以后他慢慢的想,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应当是冥叶星。当初师父也曾对自己稍微的提过一点异宝的灵识问题,那时自己没顾得上深问,而冥叶星与神农宝典不都是神级异宝吗?那肯定是有自己的灵识,只是为什么一直不曾在自己面前出现,自己脑海中那些模模糊糊的信息不知是不是属于那两位神级的存在。
想到这里,苏清河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们存有自己的灵识那是肯定的事情,但为什么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所以自己想再多也没有用,到了该出现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出现的。
将注意力拉回星内,看着这片神奇的景色,苏清河就不由得发自内心的笑了。
桃树上结满了累累的果实,散着诱人的香,而大黄在树下打着圈,时而又回头看看自己,露出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苏清河不由得大笑。
摘下两个桃子,红润润水灵灵的,苏清河对大黄说:“去屋里把桶拿出来,我洗净了就给你吃。”大黄摇着尾巴兴奋的向竹屋跑去,一会的功夫就拿来了桶与盆,苏清河看着大黄,大黄自上次喝了湖里的水之后感觉更加的聪明。
湖如同苏清河想的并没再扩大,却似乎变深了很多,水变得清碧清碧,如同最亮的玉石般,只不过流淌着生命的脉博。用这水洗桃子似乎有些大材少用般,苏清河把桶里的水倒进盆子,然后让大黄在盆里喝,自己则用手捧了,水喝进嘴里,立即打了个冷颤,然后舒适的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全身的毛细血孔都缓缓的张开,将隐在身体内的浊物化为气体慢慢的排出体外,从头到脚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不知为什么这却让苏清河想到前世那段短暂的吸毒史。
大黄喝了两口也像吸了鸦片般,晕头恍脑的转了几圈,然后对着苏清河轻轻的叫了几声,苏清河笑着看看他,只觉得大黄的毛更像黄金,不由得呵呵的一笑:“去把那个大的木盆子拖出来,我先给你洗个澡。”
大黄撒欢的又跑了去,苏清河又摘了几个桃子,摘了一片碧绿的莲叶,将洗好的桃子放到荷叶上,将洗桃的水浇进地里。
大黄把如同自己大小的木盆拖了出来,苏清河打了满满的一盆水,大黄一个撒欢跳了进去,苏清河被喷了一身的水,却一点也没恼,只是笑着用手给大黄洗他那身金灿灿的毛。
“大黄,你说是不是以后你也能跟我一样修行,终有一天你也能修成变成一个人是不是,大黄,你说是不是,对了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男生还是女生,让我看看好不好。”苏清河说着,便笑嘻嘻的去抬大黄的后腿。
大黄做了一个害羞的表情,把苏清河逗得哈哈大笑,心里那丝淡淡的忧伤散了很多,也不在去追究大黄是男生是女生,而是抱住了他。
“大黄,其实我有些伤心的。”他忽然把头埋进大黄长长的毛里,不会说话的大黄只觉得肌肤一阵滚烫,他知道抱着自己的那个孩子在哭。
他静静的站在水里,只是用头轻轻的去碰碰那个孩子。
“大黄,我错了。”背上传来沙哑的少年的声音。
“我不仅是为那个被我亲手杀了的少年,上辈子我杀了很多人,所以最后我才不得善终是吧。其实杀人一点也不是件快乐的事,每次杀了人我总是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哭,后来被苏梅发现了,我就在苏梅怀里哭,所以,大黄,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杀人,但这辈子我为什么还是杀了人?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杀那个孩子的,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求死?”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身体,他可以好好的活着,大黄,苏梅不在了,所以我只能在你身上哭,大黄,你不要怪我把你金灿灿的毛给哭的不漂亮了。”
“大黄,你说世界上人为什么这么奇怪,不喜欢孩子为什么又要将他们生下来?大黄,以后你如果有了孩子,一定不要学他们,那些被遗弃的孩子真得很可怜,你说父母都遗弃了他们,还有谁会喜欢他们?”
“大黄,其实苏梅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早就把自己的生育能力给废了?因为我没有信心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好的未来。大黄,其实我也很喜欢孩子的,所以我才跟着苏梅带着那个孩子离开,可是我们还是失败。大黄,以后你一定要多生几个宝宝,然后我来给你养,你放心我一定会当一个这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大黄,其实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遇到了很多的好人的。像上辈子的老师父,苏梅。还有这辈子更多的我数都数不清,可是听说好人都不长寿,老师父早早的就离开了我,苏梅也离开了我。所以这辈子的好人,大黄,我们一起来守护他们,谁说好人不长寿来,是不是?”
“大黄,我认了钥叔叔当爹爹,呵呵,不知道有一天钥叔叔知道他收了一个比他还大的儿子的话还会不会认我?所以,大黄,上辈子就是上辈子的事,都说人死如灯灭是不是?我们过得是这辈子,所以这辈子我是苏清河而不是曾经的夏杨,以后,我就是苏清河,一个有点自以为是的臭屁小孩,一个有着爹爹爸爸婆婆,一个有着完整的家,一个有着很多人爱的小孩苏清河。对了对了,还有爱着小孩的大黄。”
“所以,大黄,以后我们一家人都要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等我们两个都长大成人了,就可以娶老婆,不过,大黄,我们好像是修行的人,修行的人好像不能娶老婆,那该怎么办?”
“大黄,没事的,等着我们成年还有很长的时间要走呢,你说是不是?”
“大黄,你放心,等以后我找到了师父,一定问他要给你修行的功法,那样你就可以永远永远的陪着我,你说是不是,呵呵。”
“大黄,你说那个声音说得是真的吗?有一天我可以把我杀了的小孩再复活。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告诉他,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的他可以去爱,又可以来爱他的人。”
“所以,大黄,我们一定要努力,努力修行。”
泪将小孩那忧伤的眸洗得更加的清澈透明,大黄看着小孩抬起他那尖尖的小脸,泪未干,却盛开了一缕清清淡淡的笑,如同湖里那开得正欢的莲。大黄想,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缕笑,因为没有人会笑得如他笑得那般好看。
“对不起,大黄,我再给你洗一洗,你一定不要像苏梅,把我一个人留下。”
那时,总是苏梅抱着那个哭得痛彻心肺的男人,他总是在她那温暖的怀中将心中的委屈哭得一干二净,从没有抬头,所以也就错过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那个女人总是用这世界最温柔的目光,如同一个慈祥而和蔼的母亲无力而又无奈的看着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她的疼她的伤比那个正在哭的孩子还要深还要刻骨的多。
所以她最后用一种最为惨烈的方式想为两人来解脱,不成功便成仁,因为她知道,他们两个人都已到了所能忍耐的极限。
她用生命来守护的爱人,她即然不能用生的方式来拯救她,那只好用死的方式让他们两人都得以解脱。
对着大黄说了很多,还有很多没有说出来,对苏梅的思念。
苏梅,对不起,我要暂时将你遗忘,因为我想你也不会看我这么不快乐的活着,我想,终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再见的,那时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在另一个世界,苏梅,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没有了我的拖累,我想你会过得比任何一个都要精彩。
所以苏梅,在我有能力去找你之前,我要将你忘记,忘记苏梅,忘记夏杨,忘记那些属于苏梅与夏杨的一切过往。
现在活的是苏清河,属于夏杨的人生早已过去,现在是苏清河的人生。我们名字都起得那么一样,所以我会好好的活着,将你的心愿也好好的实现。
隐在心底最深处的悲伤,不明所以的在这美景如画的世界里,彻底的爆发。苏清河将属于过去的伤口重新撕开,他想好好的以苏清河的人生的活下去,他将只有今生而再无前尘的活下去,所以他将自己的过往拿来祭奠。
泪落尽了,他也给自己洗了洗脸,清瘦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如同拨开云雾见日出,少了沉寂,多了清透,心在那一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静谧,他轻轻的合上了眼,手不自觉的念了一道无名的手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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